但是自從19世紀以來,當壹些批評家,畫家和收藏家發現他的作品的時候,艾爾·格列柯便成為藝術家永遠眷戀的對象。法國畫家德拉克洛瓦收藏著他的“The Disrobing of Christ”,美國畫家撒金特買了他壹個版本的“St Martin and the Beggar”,而法國畫家塞尚臨摹了他的肖像作“A Lady in a Fur Wrap”。
畢加索也是他的粉絲。畢加索其中壹件最著名的作品“Les demoiselles d’Avignon”就是多少受到了艾爾·格列柯的作品“Opening of the Fifth Seal”的影響。畢加索在其晚年最後的時光甚至模仿了艾爾·格列柯的“Burial of Count Orgaz”,不同的是將伯爵換成了烤雞,而把艾爾·格列柯的自畫像換成了畢加索喜歡的穿著條紋外套的形象。
在20世紀30年代抽象表現派畫家傑克遜·波洛克也研究了艾爾·格列柯,他的寫生簿充滿了解剖畫,衣紋研究和宗教場面,這也為他創作出滴畫法奠定了基礎。艾爾·格列柯不斷的影響了壹大批當代畫家。紐約畫家約翰·格林記得他生平第壹次博物館之旅,就是去在他10歲的時候到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去看“The Opening of the Fifth Seal”。
“那對我影響很大,”這位激情四射的具象畫家格林先生說,“這些畫太有震撼力了,簡直令人眼花繚亂。”
艾爾·格列柯作品在美國20年,第壹次大規模的展覽將於10月7日在美國大都會博物館進行,這次展覽是由大都會博物館和倫敦英國國家藝術畫廊聯合組織的,來自全世界的80多件作品將在這裏展出,壹直到1月11日,然後2月份繼續去英國展出。這次展覽將揭開Domenikos Theotokopoulos的神秘面紗,他就是我們通常所知道的在最後的20年使用的名字艾爾·格列柯。這次展出將探尋他作品的各個方面,尤其著力側重他最後壹幅神秘的作品。
“這次展覽最有意義的不是單單看艾爾·格列柯壹系列的作品,而是看這樣壹位大師如何影響現代藝術,”大都會博物館的歐洲繪畫部負責人,也是這次展覽的主要負責人之壹基斯·克裏斯蒂森說。“我們想讓人們看到這些作品的永恒價值,看看古代作品和當代作品如何產生***鳴。”
為了突出這壹點,組織者安排了壹系列的20世紀藝術家關於艾爾·格列柯的評論的放大版。還包括壹些19-20世紀著名藝術家們的作品的照片,這些藝術家有塞尚,托馬斯·浩特·班頓,畢加索。在大都會博物館的隔壁羅伯特·伍茲·約翰遜畫廊將同時展出五幅波洛克的作品,這些作品大體上都是基於艾爾·格列柯的作品創作的。
艾爾·格列柯作品在美國的上壹次展出還是在1982年位於華盛頓的美國國家藝術畫廊展出的。在1983年,隨著文物修復人員將位於錫羅斯島的教堂裏畫框的宗教名作“The Dormition of the Virgin”清理完畢之後,這位藝術家的完整簽名第壹展現在世人面前。盡管壹些學者認為,艾爾·格列柯生於希臘南部克裏特島後移居西班牙,這些應該屬於他的早期作品,不過這個發現向人們證實並展示了這是他的壁畫作品。這個壁畫作品描繪了聖母瑪利亞和耶穌被壹群師徒所圍擁。這幅壁畫作品和艾爾·格列柯的其他兩幅壁畫作品都將首次在大都會博物館展出,這些作品會擺到最前面。人們會看到壹系列的作品,壹直到那個從羅浮宮借來的巨幅的不朽之作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畫面。
盡管大部分的作品是按照年代的順序擺放的,也有壹些例外。其中那個“男孩吹著余火未盡的炭去點蠟燭”作品的三個版本首次放到壹起做比較。壹幅是來自意大利那不勒斯的卡波迪蒙蒂國家博物館的珍藏,始於14世紀50年代;另壹幅來自英國約克郡的哈伍德宮,始於14世紀70年代;第三幅來自位於愛丁堡的蘇格蘭國家畫廊,大約始於14世紀80年底末90年代初。
“我特別要提到作者作畫的方式,就是先畫壹個輪廓,以後的繪畫生涯中不斷的再塑造。”克裏斯蒂森說。
倫敦的英國國家畫廊主動聯系提出聯合舉辦這次展覽。這次展覽的特約負責人,來自倫敦的艾爾·格列柯研究學者戴維·戴維斯想聯合舉辦這次展覽,原因主要是因為艾爾·格列柯的眾多優秀作品遍布在美國。
克裏斯蒂森說,“收集印象派畫家的作品的人肯定會收集艾爾·格列柯的作品。”
羅伊森·哈維梅耶就是其中壹位,他是20世紀早期主要的收藏者,也是這次展覽的最重要的贊助人。在1901年她去了西班牙,隨著卡薩特參觀了位於馬德裏的歐奈特宮。在那裏她第壹次看到了著名的紅衣主教Nino Guevara的巨幅肖像,他穿著深紅色長袍,帶著黑框眼睛,壹幅凝視的表情。三年後她買了這幅作品,於1929年交給了展覽組委會。
學者普遍認為這幅肖像是歐洲肖像的裏程碑之作。“妳會感覺到妳站在壹個面色莊嚴的審判官面前,”克裏斯蒂森說,“這種嚴肅不是外表,而是神情和性格的塑造,這是壹幅精神層面的肖像。”
每壹條展廊都有艾爾·格列柯飄渺虛幻的作品。莫名幽暗的景色,烏雲密布的天空和色彩豐富宗教畫面。壹位技術人員為我們揭開“The Adoration of the Name of Jesus”的罩子,露出色彩明艷的畫布,驚呼道:“他用盡了所有的色彩。”
其他的作品具有扭曲,怪誕,神秘的風格。
“這些作品的潛力不可估量。”當代具象畫家Lisa Yuskavage說道。“這些作品在妙趣中又顯拙劣,他是如此頭腦清晰的壹個人,所以這種拙劣底是錯誤呢還是另有深意只能由我們大家自己去揣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