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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得素素簽書後散文

4月23日有幸又去大連大學,參加了“大連文化名人高校行,讀書啟動儀式”。

我是奔著素素去的,她是我心中的散文女王。喜歡散文。過去是讀,現在是學著塗鴉。愛上煙雨站抒發3年多,這裏給我初出茅廬的包容和高擡的滿足。

聽罷她《讀書讓人生更精彩》的主題講座,捧回她在《流光碎影》書上給我的親筆簽名,閉上眼睛就是她的親和文雅的笑貌,這多年孜孜以求的境界和多多的著書成果。

那晚我捧起愛人在1995年當做生日禮物送我的《素素心羽》簽書,大寫的“楊”字和這次的壹樣,顯露書法功底。再次讀來才感覺到“多聞博辯”當記,“守之以陋”卻正是我。

愛上網絡讀書便更少了。歲月已把那點“童子功”修理得所剩無幾,寫來的東西多如素素指正的通病:“平庸蕪雜,不忍卒讀”,何談“給人提供思想”?

知道自己充其量是個不入流的文學愛好者,也難達到“提供思想”的境界。但,也有仰止。它給我向往和追隨。文學的高峰這樣的瑰麗迷人,它給予每個攀登者“遠近高低各不同”的景致,只要鍥而不舍,我想有那種過程的美好足矣。

素素在《心靈的羽毛》自序中說:……樸素、空靈、深邃,是散文的至境。散文創造自己的世界,散文是靈魂的旗語。不能用現成的詞句,不能走老套的布局,不能販賣全國糧票。主觀就是永不重復。我咂品著,突然感到該停停筆,回回頭,頓頓性。也去找找“成長中的壹個拐點”。她可大,我可小。

素素這樣做了,她選擇了壹個地域挖深井,陸陸續續用6年時間成就了《流光碎影》。

這部即《獨語東北》獲得了首屆冰心散文集獎(全國僅有十人獲得)後, 又壹部載著大連的地域及殖民地文化的功力大作面世。她從洞穴開始的根上刨挖,將距今1.7萬年至4萬年的大連古龍山遺址圖文並茂地譜寫,讓我驚詫亮眼。書中的古港、水師營、炮臺、大塢、堡壘、監獄……讓我這土生土長人更感這座城市的悠遠而神秘,滄桑而陳煉。在最後圓形的城市裏,我看到了青泥窪村1860年的老大連全景照。當時東青泥窪村才17戶人家。同感“如今望過去,意境陌生得像個夢境,遙遠的像個傳說”。因為那裏的以後有我的婆婆家,林家兩代人的幼兒園、小學、中學,我工作了近10年的大酒店。我所有的愛都在這塊熱土上,都在返童的夢境裏。

“……所謂的鄉土,所謂的`城市,都因為有各種形態的建築在場獲曾經在場。它們既是歷史的證人,也是歷史的書寫者。現在,它們以各不相同的姿態,順從地被我壹個壹個地排列起來,成為每篇文字的主角。”這樣的抒寫壹定是嘔心歷血還有酣暢淋漓。她身歷其境地采風,如饑似渴地翻遍地域相關的史誌資料,實現她“用女性的筆寫雄性的東北”,再寫遼東半島南部家門口的這塊小鄉土——大連的美麗夢想。能把散文寫的如此淵源厚重,寫出因愛而生成的眷戀回放:探究、詳實、嚴謹、達觀、啟迪,唯有產之這片熱土之上的女作家素素。她把思想火花融入字裏行間,激發了我啃讀的再次癡迷,頓間產生壹種深愛與***的熱望。我更加仰止這位文學女人的修養內涵還有執著。她是我們50後人的壹代天驕。

那天在單澤潤老教授的牽緣下,在午後的報告前,我們4位女同學都爭相請素素簽書。17年前書間實照就給了我美女作家的印象,現在的她看上去,氣質更加高雅不凡。美麗睿智的文學女人總會讓人想出非分,而她那親和魅力的笑,讓我們無拘無束談笑如姐妹壹般。突然就想起了煙雨文友慈連龍兄弟的話:“1990年前後我在大連紡織廠做過《職工報》,曾去找過當時做文藝部主任的素素。那時報社在世紀街,她的辦公室很小。對我這樣壹個農村進城不久的業余作者,每次都非常熱情,耐心指點。壹談到***同的家鄉瓦房店,她更是饒有興致……現在我還保留壹張單獨給素素在老報社門口的影照,美麗大氣,令人難忘。”我的女學友說起素素,也是敬佩尤佳。那次公司請客她也在場。酒席間壹位男同事說了壹個黃段子,滿座皆笑唯她不卑不亢,這種非偽裝的情態讓出言者收斂話鋒。這些都讓我更加相信文學女人的骨子裏的高雅和矜持,高看至今。

我感覺好作家該有人品和人格魅力,寫出令人尊敬、主題討究深刻、有影響力作品。更重要是好看耐讀、時時給讀者以思想。早年我只在書裏讀她,喜歡她,仿佛她“在心上撕下的壹片羽毛”也照應出我的曾經和觸痛。現在骨子裏喜歡源於她的睿智、大氣還有執著。無怪乎大連大學領導除給了這位老校友客座教授的頭銜,又印了手模,還特地贈送她壹幅大字聯:“素雅為人,素心作文。”橫瀆起來更是意味深長:“素素、心雅、作為、文人”。這便是母校乃至大連人對她作為的表彰和肯定吧?對她——我更向往之!

我喜歡《佛眼》裏明哲的壹席:“憶江南,最憶那雙佛眼。我分明看見,那也是壹雙凡人的目光,因為在人世間走過千遍,才顯得能包容壹切,洞察壹切,理解壹切……對壹個純粹文明的人而言最能摧毀他的,不是自然災害和戰爭,而是心靈無家可歸。”這樣的描摹怎能不獲得“全國散文大賽”壹等獎?我的作家妹妹哦,勿怪妳看佛會呆呆地“足足流了五分鐘的淚。”我想壹定是心靈有了照應,您才會像突然得到人塵難以得到的聖愛而感動吧?因為妳說自己在佛那裏也是個俗女,所以願去找禪悟。

我壹遍遍追逐著她的倩影,心喜地看著我們的合照。壹張她文雅地撮著眼睛,捂著開懷笑敞的嘴巴仰著面,讓我看到了她在書友面前的文雅真誠,成功之後的開心自信。壹張有我們同***的單教授的合照中,她笑得溫良謙卑,像個永遠的小學生。而單老在我們五位真假女弟子的簇擁中,眼神睿智、儒雅沈謀,學者風範讓他身心年輕10歲。

我追逐著素素這位愛讀書而又筆耕不止的不凡女人,再壹次捧起她的簽書。她的笑貌總在書中影忽著,讓我晚晴更添情致和余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