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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武牧羊牧的是什麽羊

蘇武牧母羊 蘇武(公元前154-公元前73) 西漢初,北居的匈奴與西漢為邊陲之患,常互有使者往來。 公元前100年,蘇武以中郎將受漢武帝派遣,帶著副手張勝和隨員常惠等,出使匈奴。  匈奴首領單於聽信讒言,出爾反爾,不守信譽,扣留了漢朝使臣。單於覺得蘇武是個有氣節的好漢,十分欽佩他,想逼蘇武投降。 為了迫使蘇武投降,單於想盡辦法,見折磨他沒用,就把他送到北海(今貝加爾湖)邊去放羊,跟他的部下常惠等分隔開來,不許他們通消息。《漢書·李廣蘇建傳》是這樣記載的:“匈奴以為神,乃徙武北海上無人處,使牧羝,羝乳乃得歸。別其官屬常惠等,各置他所。” “蘇武牧羝”這壹歷史事件中,蘇武牧的是公羊之說基本成了公論,其理由大致如下: 第壹,根據《漢書》本身的記載。 後來,人們依據自然規律,認為只有公羊才不會得乳。在“羝乳乃得歸”的記述中,蘇武所牧之羝確實未得乳,故此認定蘇武所牧的全系公羊。 第二,根據《周易》的記載。 《大壯卦九三》:“小人用壯,君子用罔,貞厲。‘羝羊觸藩’,羸其角。”又《上六》:“‘羝羊觸藩’,不能退,不能遂,無攸利,艱則吉。”《大壯卦九三》爻辭曰:“大壯意為強大,小人濫用強力,甚易犯禁,不正。君子不濫用強力,以法網相爭,陷害他人,亦不正。不正則危,守正以防危。公羊雖勇猛,撞及藩籬,其角終為籬笆所纏住,陷入困境。”在《上六》爻辭曰:“公羊用強力,撞及藩籬,致進退兩難,全無所利,故能於危難中得以解脫則大吉也。”這裏既用了“羝羊觸藩”又用了“公羊用強力,撞及藩籬”,所以羝羊即為公羊。 其實,《漢書》和《周易》上記載的“羝羊”並不是專指“公羊”。 正是《漢書》本身的記載和《周易》上的記載說明了“羝羊”並非“公羊”: 第壹,關於“羝乳乃得歸”。 蘇武沒有因牧羝而歸漢,說明了蘇武所牧之羊不能乳。不能乳的羊有兩種,公羊和不得與公羊交配的母羊。蘇武所牧如果全是母羊,則當然不得乳,所以蘇武不得歸。 第二,關於 “羝羊觸藩”和 “公羊用強力,撞及藩籬”。 “羝羊觸藩”和 “公羊用強力,撞及藩籬”分別用在“卦辭”和“爻辭”中出現的。 因為“羝羊觸藩”和 “公羊用強力,撞及藩籬”同在周易中,所以後人就不加區別的認為,周易中的“羝羊”就是“公羊”。但是,在周易中,卦辭壹般著重強調的是論點,爻辭著重是對論點的論證和對論點的解釋。 “羝羊觸藩”的提出,是凡指成年之羊觸藩,爻辭中便以公羊為例加以論證和解釋,因為公羊比母羊力氣大,所以論證過程中舉例時就以公羊為例。這種論證方法,現在的論文中也時常被應用。 再說了,如果“羝羊”僅指“公羊”話,在“卦辭”和“爻辭”中就沒有必要加以區別了。因此,周易中“羝羊觸藩”的“羝羊”是指成年羊,而非專指“公羊”。 這就是說,蘇武所牧系公羊之說,不能完全成立。 那麽,在蘇武牧羊中,所牧的到底是什麽羊呢? 這就要從羊與人的“親和力”說起。 羊是人類最早訓服並飼養的動物之壹,因其容易飼養和溫順加上其解剖結構,決定了它與人類的特殊關系。母羊的外生殖器與人類的構造相似,就連大小也相似,功能宜人。所以,在古代羊就和人類的“性”有了淵源。 古代遠洋航海的人,都知道在船上載壹些羊,航海途中只需在海島上加點草料即可。既可用它們來代替女性,以解決海員的生理問題,又可為物質匱乏時提供食源。 我的家鄉處於漢水中遊,漢水直接流入長江,還有知名支流20多條,溝通了包括長江流域的所有地區,所以在舊社會水運相當發達。 和我同村的劉大爺今年95歲,舊社會世代以駕船貿易為生。他告訴我,每次“出江”——駕船遠行,都要帶上幾只母羊當老婆。起初他們與羊老婆都是亂交,時間長了,就將自己的“配偶”固定下來。 據劉大爺說,人與羊多次“配偶”之後,羊老婆很是配合,還能達到高潮。至到現在,還有許多牧童選擇與羊交配。 另外,據說最初人類的性病就是人類長期與羊交配所得。 由此,可以初步認定蘇武所牧之羊,應是母羊。 另外,蘇武牧母羊,還有以下理由: 單於聽信大漢判臣衛律的讒言,為了羞辱蘇武,以鈍其誌,在若大的北海讓蘇武與母羊相交,因人羊之交沒有得乳的先例,那就讓蘇武這個漢朝“烈士”來印證壹下人羊相交可否得乳;如果讓蘇武去牧公羊,顯然不符合當時人們的正常心態。 說到這裏有人可能要問,蘇武在匈奴本來就有妻、有子為何要與母羊相交呢? 其實不難回答這個問題:第壹,蘇武“羝乳乃得歸”,蘇武不是自然科學家,為了回漢,在那個年代人羝相交能否得乳,當然是值得壹試的事;第二,蘇武在匈奴的妻子,並不是在牧羝之初就有,而是後來所得。 綜上所述,蘇武當初在北海所牧之羝,理應全是母羊,而絕非公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