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戰爭時期,全國人民端著土槍、洋槍,揮著大刀、長矛在抗擊日本鬼子,全國燃起了抗日的峰火。喝黃河水長大的黃河人,***有著壹個黃河的屬性“永不低頭,永遠向前“。下遊的黃河在咆哮、在怒吼,抗日的硝煙和打鬼子的吼聲飄到了黃河的上遊,於是,黃河上遊邊上的壹戶李姓人家,也在黃河的吼聲和全國人民保衛黃河的大合唱中挺身而出,走進了不平靜的歲月。故事中的李戶人家的“娘”如同吞泥含沙的黃河壹般,吞咽著金、木、水、火四個兒子因不同的命運而帶來的情感撞擊與生活歷練。娘用她的“老理”養育了四個兒子,也用她的“老理”教育約束著她的兒子們。
生長在黃河邊從沒出過大山的娘,不知道什麽新奇的革命道理,但她如同從天邊流淌過來的黃河水壹般,骨子裏刻著做人的“天理”。黃河的天理是順著河道壹直緩緩向前,娘的“天理”便是家中不能出土匪,黃河人必須打鬼子。於是,她年復壹年,日復壹日地讓大兒子陪著她在黃河邊上尋找當了土匪的四兒子火德,要把走了邪道的火德拉到正道上來。在骨子裏刻著“天理”印記的娘,其骨子裏也留存著愚昧的封建烙印,這種落後與愚昧的烙印,也讓這個善良而又純樸的黃河女人做出了讓人痛恨的傻事,奏出了壹段段與時代不合的音符。於是,壹個知天理的娘和壹個愚昧的娘***融壹身,形成了壹個矛盾的載體,這個載體便是壹個讓人贊嘆又讓人哀嘆的黃河女人。
全國解放了,娘的頭發也全白了,當白發的娘得知當***產黨的三兒子水德倒在了解放蘭州的戰場上時,她沒流壹滴淚,已經明白了革命道理的娘知道自己的兒子是為解放窮苦人犧牲的,她在為這個兒子驕傲的同時,也苦等著二兒子木德的消息,她知道木德和國民黨的軍隊敗逃到了臺灣,但她更知道,她的兒子走到哪兒也忘不了她這個黃河邊上的娘,總有壹天會回到黃河邊,回到娘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