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綠柳映窗前,系弗住個情哥去後緣,花欄繞遍,春懷可憐,取花消遣,把金瓶水添,梅香不識奴心苦,將謂偷閑學少年。最後壹句「將謂偷閑學少年」大家都熟悉是程顥寫的。但擱到山歌裏,春日遊山的意境壹下就變成了閨房女兒怨情郎。
在唐宋詩詞裏,“釵”是壹個很常見的性暗示。''鳳釵敲枕玉聲園''女人頭上的鳳釵壹下壹下敲著枕頭的場面...分明就是壹個動作戲呀。回憶壹下讀過的詩...
再想想白居易《琵琶行》裏寫歌女...‘’細頭銀琔擊節碎‘’要是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大家是在純潔地聽歌,還是在桌子上就...
詩詞裏頭,隱喻天地大和諧的詞兒還多著呢。古人相信雨是天地交合的產物,求雨儀式都是男女交媾,“雨”必然帶了那層不可描述的意思。
看到女孩子的裙子濕了,“行雨”壹個雙關...竟然成了壹個赤裸裸的直男黃段子!不光有文化的男人豪放,有文化的女人開車也穩得很。唐朝名妓趙鸞鸞寫胸部,這句“紫葡萄”,真是既大膽又形象。
文豪們壹動筆,直接把車開到了世界盡頭。而我也已經徹底回不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