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兩條線索來寫這個故事,有可能是作者有意為之,先是寫陶凡和關隱達,貌似他們是主角了,馬上鏡頭轉換,張兆林和孟維周又出場,大篇幅描寫,絮絮叨叨,好不啰嗦。
記述關隱達思考陶凡的壹段話,心有戚戚焉。
陶凡下臺後,孤獨落寞,難以遣懷。壹日竟然發現桃嶺上的桃樹,竟然沒有任何人跟他打招呼,就被砍掉種了桔樹,大為生氣,卻又不知如何發泄。這時候關隱達的這些話,也許就是王躍文的思考,就值得玩味了。
“中國的文化人,遵從的是治國平天下的經世大道,潛意識裏往往又自命清高。他們栽幾顆樹,實際上是為自己的人格豎起物化標誌……官場上的人,文氣越重,仕途越難……”
官場之上,也許並不需要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