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些“富二代”從小習慣於高人壹等的生活,在社會的驕縱下道德淪喪、無所顧忌。這些,我們或許早就見怪不怪了。古時就有石崇、王愷鬥富的“千古佳話”,對於“歷史經驗”,壹些“富二代”當然得攀比壹下,也好讓自己“流芳百世”。錦衣玉食者,他整日所操心的絕不是溫飽問題,而是在社會的天平上,怎樣用欲望的砝碼,稱出自己生存的質量。針對這種情況,東坡先生早就指出:處貧賤易,處富貴難,安勞苦易,安閑散難,忍痛易,忍癢難,人能耐富貴、安閑散、忍癢,真有道之士也。
“窮二代”處於被社會遺忘的角落,他們極度渴望改變自己的社會地位卻無力撼動“富二代”的財富大廈。於是,他們中的壹些人內心躁動起來,以至於用喧囂代替了沈默,用狂躁取代了思考,用漠視驅逐了感恩。他們用虛榮的外表粉飾自己空洞的靈魂,用扭曲的自尊追求社會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