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六:王毅
得知小狗是將軍哥哥的後,奧楚蔑洛夫立馬把狗送去,心中期盼著將軍的哥哥會如何感謝他,最起碼會在將軍面前美言幾句吧。
可幾天過去了,卻絲毫沒有動靜,他再也等不及了,叫上小跟班,裹緊軍大衣徑直向將軍府走去了。他在府門外等了壹會兒,聽到被傳召滿心歡喜地進去了。
只見將軍哥哥正在喝茶,奧楚蔑洛夫笑著說:“先生,我在街上看見壹只小狗,可機靈了,壹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這不,壹聽是您的就立馬送過來了。”
“警官,小狗不是我的。我那個還在院子裏呢。這兩只狗長得太像了,妳還是把它帶回去吧。”
奧楚蔑洛夫壹驚:“大人,打擾您了。”“葉爾德林老弟,這天怎麽突然這麽熱?幫我把衣服脫了吧。”就這樣他戰戰兢兢的走出了將軍府。
這時,赫留金跑來,希望奧楚蔑洛夫為他申冤。奧楚蔑洛夫說:“這畜生留在世上就是禍害。”他要當眾處死小狗。
廣場擠滿了人,奧楚蔑洛夫大喊道:“這裏有個害人的畜生,法律不允許它再活在世上。今天就是它生命終結的日子。”
突然壹個貴婦說那是她的狗。奧楚蔑洛夫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笑著說:“夫人,這純屬誤會,來,我扶您回去,慢慢解釋給您聽。”“我早晚要收拾妳!”奧楚蔑洛夫向赫留金恐嚇著說。說完,他裹緊大衣,跟在那位貴婦後面穿過廣場走了。
其七:白峻巖
兩天後,奧楚涅洛夫穿著他的軍大衣,大搖大擺走在街上。他手裏拿著壹個小盆,裏面盛滿了“戰利品”——壹副牌,壹個小球,壹副手套等等,就像壹個小孩的百寶箱。
大街上十分冷清,奧楚涅洛夫自言自語道:“今天的天氣可真冷,還好我有軍大衣。”說罷,又裹緊了身上的大衣。
忽然,遠處駛來壹輛車,在警官前停下,車上下來了兩個人。警官認出這是將軍家的人,連忙擠出壹個笑臉,彎著腰,說道:“有什麽事嗎,長官?”兩個人如同塑像壹般,壹動不動。只從嘴中發出聲音:“上車。”警官不敢猶豫,趕忙上車。警官見到了席加洛夫將軍,他並不高,很胖,就像壹個孕婦壹樣。
席加洛夫將軍問道:“昨天是妳找到我哥哥的狗的?”警官臉色紅潤起來,弓著腰。壹臉笑意的說:“對,是我。我壹看就知道它是您家中的狗,它是那麽美麗、漂亮,和您壹樣與眾不同!赫留金那個蠢貨的手指明明是被釘子弄破的,居然還想要什麽賠……”將軍並沒有聽警官說完,揮了揮手。警官有些納悶,卻看到葉爾德林走進來對將軍說道:“將軍,您可別信他的鬼話!他說您哥哥的狗是野狗,說您哥哥是個混蛋!”說罷,瞪了壹眼警官。
奧楚蔑洛夫臉色壹下蒼白起來,猛的擡起頭來,對將軍說:“將軍,您聽我說,事情……”將軍又揮了揮手,身後的兩個人就將警官架走,警官早已嚇破了膽。嘴裏仍不停地說道:“將軍,您放了我吧……”
第二天,人們驚奇的發現。小鎮的警官成了葉爾德林,他穿著與奧楚捏洛夫壹模壹樣的軍大衣。
其八:車琳婧
奧楚蔑洛夫裹緊大衣,穿過市場的廣場,徑自走了。他想:這竟然是將軍哥哥家的狗,我剛才還那樣對待它,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害怕,還好我聰明,知道隨機應變。正當他出神的時候,跑出來壹條大獵狗,死命的咬住了他的腿,還不斷拉扯,壹直不松口。“該死的東西,不長眼的家夥,不知道我是誰嗎?看我不打死妳。”奧楚蔑諾夫尖叫道。說著,他掄起拳頭往狗的身上死命砸去,可狗就是不松口,眼看著奧楚蔑諾夫的褲子已被咬爛,腿也流出了血,奧楚蔑諾夫不顧壹切地打著狗,狗松開了他。
奧楚蔑諾夫便緊跟著狗,想看看這條狗的主人是誰?跟著跟著便到了將軍家門口,那狗也不停地叫,好像在呼喚主人,不壹會兒,將軍便出來了,將軍叫住他說:“妳怎麽了?腿怎麽傷了?”奧楚蔑諾夫回答道:“哦,剛才被壹條狗咬傷了,沒什麽事。”將軍聽後,便同他的狗壹道回了家。而奧楚蔑洛夫拖著受傷的腿,壹瘸壹拐走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