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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壹篇800字的影視評論

等不到曖昧的花開——《女高怪談》之三《狐貍階梯》最後壹級臺階帶走了愛與悲哀,長發的女孩始終都沒拗過狐仙的糾結等到生命的終結,那朵花依然未開,是該遺憾,還是應該慶幸?遺憾沒看見花的綻放,慶幸沒有看到那朵花的枯竭。遺憾也好,慶幸也罷,至少都享盡了這等待的幸福與寂寞。沒辦法抱怨生命雕殘得太快,也沒辦法催促那朵花快壹點開。生命和愛情都是這樣,自生自滅,自怨自艾,在那壹年的秋夏,徒留下洶湧澎湃的憂愁和哀傷。 在這文章的開始,寫下這樣的壹段話,是因為選擇了以愛情來看待素喜對於珍星的感情。對於素喜來說,這已經足夠是愛。愛得壹意孤行,金戈鐵馬,義無返顧。從壹開始就沒有打算給自己留任何的退路。所以才有了這壹部電影,合著秋夏的寂寥,以及狐仙的嘲笑。 恐怖系列電影《女高怪談》以介紹女生之間的關系、被同學排擠、因為考試競爭以及受到壓抑的教育等等問題困擾的女高中生為主題,從壹九九八年的第壹集《死亡教室》到二零零五年的第四集《聲音》,無壹不是受到了廣泛的關註和好評。而第三集的《狐貍階梯》更是《女搞怪談》系列的經典之作。 《狐貍階梯》,是提及恐怖電影時首先想到的。不能忘記這部電影,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深刻的感動。無論怎麽看,《狐貍階梯》都是很細膩柔軟的壹部電影。雖然被定義為恐怖片,也有著些許讓人心驚肉跳的鏡頭和畫面,但更多的是情感和劇情。畫面走柔美精致的路線,不刻意的去嚇人,也不刻意的去煽情。如此,也該是值得長久的喜歡了。 在心的另壹面,潛藏的是愛情的淺薄。 素喜是壹只潔白的天鵝,而珍星只是壹只純白的孔雀。孔雀不能高飛,也不會暢遊。而天鵝最喜歡清澈冰涼的湖水。當天鵝攜著孔雀潛入澄靜的湖水,並不知道她或許會溺水。就像是當素喜真的對珍星動了愛和占有的念頭,最後得到卻也只有虛空。 電影裏素喜總是壹臉淺笑,嘴唇粉亮柔軟。而珍星卻始終臉色蒼白,看上去無從取舍。所以當珍星終於在狐貍階梯上許願時,我們並不能責怪她。因為她曾經是那麽的迷失,那麽的不知所措,找不到路途。 素喜對於珍星的喜歡到了溺的地步,她可以穿上明知道被珍星放進了玻璃碎片的舞鞋依然還笑著跳舞,可以不怪她致使自己的雙腿再也不能跳舞,甚至是可以為此死去……可是珍星卻說,金素喜,我真受不了妳,妳讓我很難受。 素喜究竟想要些什麽,又能夠為此放棄些什麽呢?那些偷偷掩藏的小秘密,以及悄悄為珍星做出的退讓,到底有多少是珍星所想所求的呢?愛和恨都是壹個人的事情,以為是那樣的,卻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不是那樣。只有以為,自己所以為的而已。以為偉大而純潔的愛情,翻開另壹面來看,其實是那麽的無知和淺薄。 後來的後來,素喜與珍星曾經有過壹段對話。很平靜的壹段對話,卻是整個故事的眼睛。它清晰的展現了素喜與珍星之間不可協調的感情,既復雜也簡單。 素喜:妳就是我的壹切,我們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壹樣了。我害怕離開妳壹個人走。珍星:我不恨妳,我只是想贏壹次。素喜:好的,我們是朋友。珍星:妳不恨我?素喜:我怎麽會恨妳呢?珍星啊,看來妳沒有像我喜歡妳那樣喜歡我。不要讓我等那麽久。我會永遠和妳在壹起。 素喜也曾經踏過狐貍階梯,對著第二十九級階梯向狐仙許下心願:請讓我們永遠在壹起。讓素喜和珍星永遠在壹起。這個願望就像是暗夜裏歌舞升平的誓言。然而也是這個願望把珍星捆綁住了,所以珍星也死了。 如果可以,請讓壹切重新開始。 在宿舍前面的那段階梯,壹直被大家叫做“狐貍階梯”,據說這條階梯是被狐仙施了魔法的。當有人在這條大家以為只有二十八級的樓梯虔誠的期盼時,第二十九級階梯就會出現。如果在第二十九級樓梯處許願,狐仙就會實現自己的願望。就是這個關於狐仙的傳說,迅速的消磨了珍星和素喜美好青春的壹整個故事。 如果可以,就讓壹切重新開始。在故事的背後,看著這撒落壹地的愴傷與悲涼,總會禁不住這樣想。但也只是有這樣的心情而已,如果真的可以重新來壹次,並不壹定就不是這個結局。 那壹段娓娓綿延的狐貍階梯,只是人心裏遁定的壹個決定而已,只是狐仙的壹個消遣。在珍星許願的時候,那第二十九級臺階明明是不存在的,但在閉著眼睛的珍星心裏卻真的數到了。只因為她那麽渴求著這第二十九級臺階的出現,渴求狐仙實現自己心裏埋藏已久的那個願望。因為那個願望太熱切了,熱切到了藏不住的地步,就要破土而出了,那第二十九級臺階就是它生長的介質,就像這個願望壹樣,那條臺階也生長自珍星的心間。 如果沒有狐貍階梯,如果狐仙沒有實現珍星的那個願望。素喜就不會死,珍星也不會死。即使是這樣想,也並不會改變任何。得到什麽的時候,就註定著壹定也會失去另壹些東西。誰也改變不了這規律,雖然常常刻意的忽略去。而狐仙對於誰都沒有偏愛。她只是在壹個看不見的高處,靜靜的看著她們,嘲笑著她們,露出她那潔白尖利的牙齒。 隱藏於悲傷結局之後的圓滿。 芭蕾舞,女生宿舍,女生們幹凈清新的臉,曖昧橫生的友情,稍嫌禁忌的羈絆。就像是壹個只碰觸到嘴唇的吻,淺淺的暖過嘴角,卻帶著濃濃的深情。又像是壹朵等待綻放的花苞,纖薄的花瓣,溫柔的包裹著靜待吐香的蕊。 素喜和珍星這兩個女生,過分的幹凈美好。兩個人之間的親密,又是如此這般的叢生著無限曖昧。這樣的兩個女主角,從壹開始就註定了這部戲的細膩繾綣。然而在這樣壹個青春肆意綻放、夢想競相開花的年華,又註定了情感並不是能夠占據所有時間和想法的元素。因為有同樣的夢想,就要有比較,也就總會有壹方比不上另壹方。就像是珍星無論怎樣努力都比不上倍受老師關寵的素喜。漸漸的隔閡因為嫉妒而在不甘心裏蔓延、滋生和成長。親密之中也就漸漸的出現了無法彌補的裂縫。 “珍星,我的小珍星,我只要妳,只要妳……”素喜常常是滿面花開,親密的摟著珍星的肩膀這樣的說著。她對珍星說:“妳知道我為什麽學芭蕾嗎?因為我媽媽年輕的時候壹直想學,所以我就得學。真希望到壹個沒有媽媽和芭蕾的世界裏去,等到了20歲,我們就壹起生活吧。”另壹面卻又只悄悄地對自己說:“珍星啊,事實上……我跳芭蕾舞的時候是最快樂的。十年後我們將會去倫敦歌劇院演出,我將是吉賽爾,而妳將是哈姆雷特。那棒極了,對不對?”然而珍星自語似的回答卻是:“為什麽我是哈姆雷特?我要做吉賽爾。” 總有些時候會禁不住去想,為什麽珍星會嫉妒和背叛素喜,素喜對她是那麽的好?以素喜的心意去領悟這感情的同時,卻忽略了珍星的感受。回頭時看著珍星那雙小鹿壹樣無辜的圓眼睛,那麽的仿徨無助,便也不再忍心去責備。 如果說素喜總是渴求太多,總是覺得不夠,還不夠。那麽珍星也會因為素喜對自己的需要而感到壓力和不安。如此,不知道怎麽辦的珍星選擇刻意的遠離,而不滿足的素喜只能跟上去。這樣漸漸不和諧的壹份感情,持續得越久遠就累積下越多的孤寂和悲傷。 既然註定了沒有個美好的結局,這過程又如此的折磨人,那麽,早壹點劃上這個悲傷的句點,又何嘗不是壹種完滿?比起月月年年後,細數這傷痕累累的流年,不如就這樣破碎,破碎,徹底的破碎。兩個人都早早的消逝,也比各自壹個人在漫長的歲月中默默的忍受和背負更輕松幸福。至少這樣還可以奢望著壹起走另壹段路。 歲月已經零落,花卻還沒有開。 存在於素喜和珍星之間,那種微妙的關系,象極了戀愛的感覺。卻也只是象而已。導演並沒有用愛情來描繪她們。因為曖昧這種距離,是感情世界裏最安全最奇妙也最折磨人的距離。所以無論觀者怎麽去想象和體會,都還是只有曖昧。 在熒幕映不到的地方,或許素喜曾經想對珍星說:“妳知不知道?我其實壹直在等著妳,希望妳可以與我壹起並肩同行。”而珍星也曾經那樣抱怨過素喜:“妳拋棄生命走掉了,那留下來的人要怎麽辦?”只是壹切都已是虛妄,沒有誰還可以再追究。只有那個被遺落的流年,仍在那個季節泠泠吟唱著那時的喜怒與哀傷,伴隨著狐仙曖昧而輕佻的低笑。而故事自始至終涼薄剔透,壹如銀色的燈光下,飄逸純潔的蜻蜓,翅膀上薄薄的水霧,無聲無息的在壹朵花間安然飛舞。 再回頭看那段青澀的年華,無論多麽殘破,多麽糾結,也只能徒留傷感罷了。因為只有流年,是無從更改的。所以,如果也好,假如也好,到了最後,曖昧還是曖昧,而那朵花,就算以花苞的姿態枯黃雕零了,也還是依然沒有開。此文章摘自: /s/blog_3f22abe201000b5x.html個人很喜歡這部電影,看了這篇文章,感觸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