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只想飛的貓》讀後感總結如下:
1、《閱讀,讓生命不斷超越昨天》裏講到陳伯吹這位被稱為“東方安徒生”的作家為小孩子寫大文學,在《壹只想飛的貓》裏面寫到童年無盡的想象力、溫度、味道和色彩,讓我們看起來風趣幽默,真情流露。
同時在閱讀過程中可以讀壹讀、演壹演、做道具、想壹想,學習文章的寫作方法,有精益求精的寫作態度,做壹個學習的有心人。這篇文章裏面善用修辭手法,比如比喻和擬人,以及善用制造意外的處理手法,生動形象地表達了主角的神情、心理、姿態和語言等,有豐富的人物形象。在思索過後自然會留有收獲。
2、從文章的前奏可以看出來,貓咪對於碰碎仙人掌嗤之以鼻,不以為然,有壹種輕蔑的勝利者的口吻,而對於兩只蝴蝶來說,和老鼠對比強調了它們很聰明,可以看出來貓咪對於自己貓的身份具有壹個智力上的優越感,而想飛是他想要強調自己聰明和有能力的壹個象征,並非壹定要強調自己能吃它們的能力。
3、這裏有幾個矛盾下面簡要評析壹下:
(1)貓咪在“會飛”這件事情上面,混淆了智慧和能力之間的區別,或者說它無法區分智慧和能力之間的差別。貓能夠捉到老鼠,和它精確追蹤老鼠和判斷鼠情的智慧,還有靈敏追趕和準確捕捉的能力是分不開的,而在碰到仙人掌這壹點上,突出了它靈敏的身手。這是能力,而並非是智慧的壹種。
且在低齡化的價值觀上來說,這種能力也被不好的後果帶上了壹定的負面色彩。而在捉蝴蝶這個事件上,把貓塑造成了壹個伺機而動的“狩獵者”,壹個破壞花香蝶舞的美好畫面的“突入者”,又是壹個反面角色,這裏貓咪把捉到老鼠(四害之壹)的能力和智慧放到這裏類比,沒捉到蝴蝶是自己的智慧不到,能力不到的體現嗎?其實不是的。
貓咪壹方面混淆了能力和智慧,認為自己沒有達到捉蝴蝶的本領,就是沒有智慧的體現,其實有些全面否定,而且把身體運動和頭腦思考粗暴地結合在壹起,違背身心二元的物質實踐觀念,否認了智慧的抽象存在。
另壹方面,貓咪對於自身能力的認識具有缺陷,不客觀地認為優秀的能力“優秀的物種”(比如自己)都應該培養。這其實是壹種違背客觀現實,沒有現實意義,而且極為極端的壹個想法。
事實上,貓咪並不需要飛,也不需要在天上去捉蝴蝶,每壹個物種的存在都有其本質的價值和意義,多樣性和獨特性才保證了生物存在的壹個美好的平衡和和諧。
我們通過這壹點的描寫可以猜測,陳伯吹先生在創作兒童大文學的過程中,有以下兩點考慮,壹是否定批判了在兒童生物性意識當中的自由和人性,把貓咪比作未開化童蒙之時的兒童,否定了兒童在發展過程中的壹些不好的生活習慣,比如不講禮貌、橫沖直撞。
二是對於兒童的自我發展有了壹個潛移默化的影響,即每壹個孩子都有他獨特的價值和特點,不需要硬生學習壹些不需要的技能和本領,把自己變成不熟悉的人。
(2)其次想探討壹個微不足道的點,即是文中的擬人化處理。耿玉苗的前言表達部分存在壹個小小的問題,即在描述陳伯吹文本中的修辭方法裏使用了“擬人”的修辭方法,而接著又使用了“主人公”、“人物”以及人物性人稱代詞“他”,這兩者是存在壹定的沖突的。
問題即是作者將文本主體和它想要表現的意象,乃至抽象化出來的寓意結合在壹起了,導致讀者在閱讀過程中產生的混淆,提前劇透和拆析了文章,淡化了動物小說的動物特性。這裏兼論壹下關於鳳仙花的擬人化描述,“她們親親熱熱地接吻”,這裏表述了鳳仙花在蝴蝶和微風的觸動之下,花姿搖曳的壹個唯美景象。
但是在用詞方面是否具有深意,引人深思。這裏若用擬人的手法的話,擬人的客體“她們”,描述的應該是兩名女子,而兩名女子之間“親親熱熱地接吻”,這是不是壹種深含在文本當中的關於女同性戀者肢體接觸的描寫。
實質上體現了作者對於女性親密關系的或者玩虐性(作為男性視角而對於女性性關系之間的壹種征服式玩虐的群眾心理)或者開放性的態度呢?放在兒童小說裏,這樣的描述可理解為花朵多姿,也可以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