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極不生暑而生寒,寒極不生寒而生暑.相反的東西,互相轉變(陰陽轉化的辯證觀點);屈辱太久的人壹但站起來必定會雪恥,沈迷太久的人壹但振作必定有所作為.不如意的事情,會有如意的事情在其中。
快意的事情,也會有不如意的事情在其中。(指有禍中之福,有利中之害.).天下的事物沒有單獨存在的,必然包含著對立的方面;而且對立的雙方必然有主次之分,這難道不是世界事物的物理特征嗎?學問的道理,得到它其實不難,但失去它必定很容易,只有能堅持不懈的人,才能小心謹慎,認真負責並且不會失去!!。
2. 《求知之道》文言文閱讀答案是什麽人非聖賢,安能無所不知?只知其壹,惟恐不止其壹,復求知其二上也;止知其壹,因人言始知有其二次也;止知其壹,人言有其二而莫之信者又次之也;止知其壹,惡人言有其二者,斯下之下矣.
譯文:人不是聖賢,怎可能什麽都知道呢?只知道其中壹點,唯恐不只是這壹點,而想方法去尋求另外的內容,這是最聰明的求知者;只知道其中壹點,因為聽別人說還有另外的含義,這是差壹些的求知者;只知道其中壹點,喝彩人說還有另外的意思卻不敢相信,這是又差壹些的求知者;只知道其中壹點,討厭別人說還有另外的意思,這是最差等的求知者.
3. 閱讀下文,完成文後各題小題1:D小題2:C小題3:C 小題1:D (僅僅、只是)小題2:C(③⑤⑥是觀點或結論性句子,不是證明觀點的材料)小題3:C(治生比讀書更迫切)參考譯文:做學問的方法,沒有其他特殊的不同的地方,(君王)擁有國就守住自己的國,(大夫)擁有家就守住自己的家,讀書人就守住自身,也就是這些罷了。
這裏所說的自身,並不是僅僅自己壹個人。父母兄弟妻子子女的事,都是自己份內的事,對長輩和年長的人要侍奉,對小輩和年幼的人要哺育,決不可推托給別人,那麽,勤勞儉樸地管理好壹家人的生活,實在是治學的人自身的事。
或許有人懷疑這句話有不當之處,(他)不懂讀書人說的管理好壹家人的生活不是壹般人說的忙忙碌碌地為維持生計而奔波,也就如壹介農夫不懂學術那樣,不是不合乎道德禮義。現在的讀書人很少有人不說(他們)不明道德禮義,可是他們治學未落到實處,那麽他們的所作所為不是道德的“道”,不是禮義的“義”,也往往實行的時候,不知自己(實行的不是真正的道義)。
抓住了關鍵,辨清這個道理也就自然不難了。《周官》已經制定了定量出入的方法,極其明白,容易遵守,上自天子下至平民,誰能違背它!《中庸》又選取“行素”二字,也是與《周官》同樣的主旨,並且話說得更接近道義。
能做到的就是安居的君子,不能做到的就是行險的小人。《大學》中說的人多食物少,生產地速度快消費的慢;《孟子》裏講的治好田地,減輕賦稅,按時食用,講究禮義消費,也壹樣極其詳明。
治國的人違背了它,壹定會喪失他的國,治家的人違背了它,壹定會損害他的家,安生立命的人違背它,壹定會丟失自己。雖然他們丟失的東西大小不同,他們的行為得罪了祖宗,得罪了聖賢卻是壹樣的。
《詩經》中“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說的就是這種情況。那裏是說壹出手壹伸腿之類(的小事)呢!我曾經把讀書和治生當作同等重要的事,認為這兩件事是讀書人的真本事,而且治生比讀書更急切。
可是只如世俗的讀書治生那樣,那麽讀書就不是真正的讀書,而僅僅只是追求廣博罷了,只是滿足口說耳聽罷了,只為謀求榮耀利益罷了;(他們的)治生不是真正的治生,只知道有自己不知道有別人罷了,只知道有妻兒,不知道有父母兄弟罷了:又談什麽治學呢?所以不善讀書、不會治生的人,壹定不能說他們會治學;那些只會讀書,或者只會管治生的人,也不能說他們會治學。真正立誌治學的人,壹定是又能讀書又能治生的人。
天下難道有不識字的聖賢、敗家聖賢嗎?難道有做了聖賢而不能養活父母妻兒,而讓他人(替自己撫養)的人嗎?魯齋的這些話,是專門為求學而發的,所以懂得他的話沒錯,可是實行他的話或許不能說沒錯罷。既然這樣,那麽應當如何糾正這些情況呢?回答是:治生應該以讀書為本,哎!讀書人立誌求學,那麽僅僅就是讀書和治生罷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方法,全都是從這裏得到的。
還有沒學會的,也壹定不能說他是善於治學。所以說:讀書人要立誌治學罷了。
4. 求《蹇材望其人》和《學問之道》的譯文 急南宋末年,湖州有個副州官,名叫蹇材望。某年,元兵進犯,湖州危在旦夕。他面向臨安,慷慨發誓:“城在我在,城亡我亡。”並預先制作了壹塊錫牌子,上刻“大宋忠臣蹇材望”七字。另在兩錠大銀上鐫上幾行小字:“仁人君子,如果得到我的屍首,望代為掩埋。”然後他就把錫牌和銀錠掛在胸前穿街走巷,痛哭流涕地遍告城中親友百姓,表明他誓死報國的決心,人們見此悲壯舉動,無不心酸。幾日後城陷。人們不見蹇材望,都以為已捐軀,只可憐壹代忠臣死後連屍骨都找不到!可沒過兩日,見壹位新州官身穿蒙古裝,騎在高頭大馬上,被隨從前呼後擁開進城來。眼尖人壹見就辨出他來,原來早在城陷前,他就偷偷溜出城去投降了。</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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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材望是湖州守臣,在州裏任副職,蒙古大軍殺奔而來的時候,他壹臉毅然決然之色指天發誓,要自殺殉國。為了表明這份決心,他還特意找人做了壹面錫牌,刻上“大宋忠臣蹇材望”字樣,又把兩塊銀子鑿了孔,拿根繩子系到牌子上,並附上壹個詳細的說明:“凡是找到我屍首的,請代為埋葬並樹碑祭祀,碑上題‘大宋忠臣蹇材望’。這兩塊銀子是埋葬、立碑的費用。”此後他便每天腰上掛著這牌子和銀子,聲稱只等元軍兵臨城下就投水自殺。不僅如此,他還把這個想法不厭其煩地壹壹交代給鄉親們和相熟之人,人們聽了,無不油然而生悲壯之感。 到了丙子年(1276年)大年初壹,蒙古兵果然破城而入,混亂之中,沒人看到蹇材望,大家猜測,他十之八九已溺水而死。然而不久之後,鄰居卻驚駭地發現,蹇材望竟然壹身蒙古裝束騎著高頭大馬回來了,滿臉喜色,仿佛衣錦榮歸。後來才知道,除夕那天他提前出城投降了,因此元人任命他為本州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