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1
鄭龍華,男,1959年5月生於浙江省臨安市。幼年失去雙手,1981年開始自學攝影,他先後在國內外舉辦過各種形式的攝影展覽,並多次在各種影賽中獲獎。鄭龍華於2006年5月20日在家鄉浙江省臨安市啟動“生命之光”——壹位無手攝影家對話100位殘疾人精英的攝影活動。經兩年多的時間,他先後獨自走遍全國100多個縣及港、澳、臺地區,行程達6。3719萬公裏,采訪了各行業100位殘疾人精英,拍攝圖片4。5萬余幅,整理文字素材52萬字,撰寫采訪手記19。86萬字。2007年5月,鄭龍華被評為杭州市勞動模範。
由他拍攝的100位成功殘疾人士的照片《壹位無手攝影家對話中國百位殘疾人成功人士》,展示了沒有健全的手或腳、甚至身體不能直立的殘障人士的成功故事。
49歲的鄭龍華說:“我選擇展示他們陽光的壹面,而不去關註他們肢體的殘缺。盡管拍攝殘缺更有視覺沖擊力,但我希望這些作品能帶給人們希望和鼓舞。”為了這組照片,他花了近3年時間。
他用鏡頭記錄了壹個個成功的殘障人士:雖失去右手但創立了“譚木匠”木梳傳奇的譚傳華、雖由於幼時疾病腿部行動不便但創立“江民軟體”的反病毒軟體專家王江民、雖由於先天佝僂身高不足1米卻坐著輪椅宣傳環保的甘肅省清水縣秦亭鎮店子村袁建明……鄭龍華要展示殘疾人的“健全”生活。“我希望這些作品是壹面鏡子,透過這面鏡子,大家照到自己:這些傷殘人士在這種情況下做事都能成功,每個人都更應該用心做事。”
如鄭龍華所努力的,照片鼓勵了很多參觀者。北京第四聾人學校18歲的葛斌用手語說:“來看展覽之前,我感覺非常迷茫。但看到這些照片,我很感動。我要珍惜生活中的每壹天,拼搏努力。”他指著壹個肢殘運動員的照片說,“我能夠感受到她很努力!”
篇2
從我剛來新東方培訓的時候,就很註意壹對情侶。女孩帶著大大的墨鏡,但是面板很白,穿的衣服很漂亮。而男生總是扶著她,嘴裏不知說些什麽。他們都是盲人,不過壹個是能夠感應到微弱光線的盲人,壹個是什麽都看不見的盲人。
壹次坐公交車,發現他們也在車上。心裏不禁有些興奮。男孩壹只手拉著扶手,壹只手纏著女孩的腰,女孩則用兩只手環在男孩的腰際。男孩壹邊打著手語,壹邊不停地說著:“現在到了廣場了,外面有孩子放風箏,有妳最喜歡的金魚風箏呢!樹上還開著花呢,有時間我陪妳來,給妳摘兩朵。……哎喲,跑過來壹輛車,黃色的,真漂亮,等咱們有錢了,雇個人給咱們開車,妳想去哪裏都帶著!……”
我透過窗外看著風景,壹切都很平常。沒有漂亮的金魚風箏,更沒有美麗的花。男孩用他微弱的視力構建著壹幅幅美麗的畫,為他看不見斑斕世界的女友,也為自己。愛情,可以讓壹切都變成美麗的,多彩的。
女孩長的很漂亮,身段很好,面板白皙。右手長了六個指頭。男孩很高,但是壹只眼睛失明,另壹只是弱視,即使帶著厚厚的眼鏡,他仍然看不清壹米之外的東西。
貴陽冬天的雨的總是連綿不斷,加上天氣壹冷,很容易形成凝凍,正常人走路都會格外的小心。男孩抱著女孩,像父親抱著女兒。女孩對男孩說:“妳慢壹點哈,有臺階了,總***有六個。我幫妳數,壹、二、三、四、五、六,妳真偉大,抱著我都可以這麽安全的走過來。他們壹定會羨慕我們的。”
下雨的時候,男孩摟著女孩,女孩打著傘。時不時,女孩會在男孩的臉頰上印兩個吻。男孩永遠也看不清女友的臉是什麽樣子,但是能幸福的抱壹輩子,那又算什麽呢?
我聽過世界上最美的愛情宣言:我真希望每天都是雨天,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壹直摟著妳走下去了!
愛情,壹直困繞著很多紅塵男女,於是愛情變得世俗起來,但另壹種愛情,卻讓我們感動的淚流滿面。
篇3
在開往西安的火車上,壹個很漂亮的乘務員,盯著壹個民工摸樣的中年人,大聲說道“查票”。
中年人渾身上下壹陣翻找,終於找到了,卻攝在手裏。
列車員朝他怪怪地笑了笑,說:“這是兒童票。”
中年人憋紅了臉,囁嚅著說:“兒童票不是跟殘疾人票價壹樣嗎?”
列車員打量了中年人壹番,問道:“妳是殘疾人?”
“我是殘疾人!”“那妳把殘疾證給我看看。”
中年人緊張起來,說:“我沒有殘疾證,買票的時候,售票員就向我要殘疾證,我沒辦法才買的兒童票。
列車員冷笑了壹下:“沒有殘疾證,怎麽能證明妳是殘疾人啊?”
中年人沒有做聲,只是輕輕地將鞋子脫下,又將褲腿挽了起來———他只有半個腳掌。
列車員斜眼看,說:“我要看的是證件!是殘聯蓋的鋼印。”
中年人壹副苦瓜臉,解釋說:“我沒有當地戶口,人家不給辦理殘疾證。而且我是在私人工地幹活,出了事之後老板就跑了,我也沒錢到醫院做評定……”
列車長聞訊趕來,詢問情況。 中年人再壹次向列車長說明,自己是壹個殘疾人,買了壹張和殘疾人票壹樣價格的票…… 列車長也問:“妳的殘疾證呢?” 中年人說他沒有殘疾證,接著就讓列車長看他的半個腳掌。
列車長連看都沒看,他不耐煩地說:“我們只認證不認人!有殘疾證就是殘疾人,有殘疾證才能享受殘疾人票的待遇。妳趕快補票吧!” 中年人壹下就蔫了。
他翻遍了全身的口袋和行李,只有幾塊錢,根本不夠補票的。他帶著哭腔對列車長說:“我的腳掌被機器軋掉壹半之後,就再也打不了工了,沒有錢,連老家也回不去了,這張半價票還是老鄉們湊錢給我買的呢
求您高擡貴手,放過我吧!” 列車長堅決地說:“那不行。”
那個女列車員趁機對列車長說:“讓他去車頭鏟煤吧,算做義務勞動。 列車長想了想說:“好!”
中年人對面的壹個老同誌看不慣了,他站起來盯著列車長的眼睛,說:“妳是不是男人?”
列車長不解地說:“這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麽關系啊!”
“妳就告訴我,妳是不是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妳用什麽證明妳是男人呢?把妳的男人證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周圍的人壹下笑起來。
列車長楞了楞,說:“我壹個大男人在這兒站著,難道還是假的不成?”
老同誌搖了搖頭說:“我和妳們壹樣,只認證不認人,有男人證就是男人,沒男人證就不是男人。”
列車長卡了殼,壹時想不出什麽話來應對。
那個女列車員站出來替列車長解圍,她對老同誌說:“我不是男人,妳有什麽話跟我說好了。”
老同誌指著她的鼻子,說:“妳根本就不是人!”
列車員壹下暴跳如雷,尖聲叫道:“妳嘴巴幹凈點!妳說,我不是人是什麽?!”
老同誌壹臉平靜,狡黠地笑了笑,說:“妳是人?那好,把妳的人證拿出來看看……”
四周的人再壹次哄笑起來。
只有壹個人沒笑,他是那個只有半個腳掌的中年人,他定定地望著眼前的這壹切,不知何時,眼裏噙滿了淚水,不知道是委屈,是感激,還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