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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板橋的故事

 到今日大家提到鄭板橋,便是“鄭板橋”,但實際上鄭板橋原名叫鄭燮,板橋是他的號,人稱板橋先生、板橋道人。以下是我為妳整理的關於鄭板橋的故事,希望妳喜歡,歡迎閱讀。

 鄭板橋教人要去薄存厚

 鄭板橋是壹位家喻戶曉的人物,他被人們熟知,是因為他的書畫,其實他為人處世的人格魅力也值得我們敬佩的。

 鄭板橋教我們去薄存厚他曾經托人在家鄉花十二兩銀子買下壹塊地,打算將來做墓地用。有壹年清明節回家祭祖,他到那塊墓地看了看,發現墓地中立著壹座孤零零的墳墓。他有些生氣,叫來幫著買地的鄰居詢問。鄰居拍著胸脯說:“您放心,那壹座無主的孤墳,只要您吩咐壹聲,我隨時可以挖掉它。”鄭板橋極為失望地說:“怎麽可以隨便挖掘別人的墳墓呢?現在沒人認領,並不代表以後沒人認領。挖墳掘墓是無德之人幹的事。若我挖了它,到時候親鄰會怎麽看我,朋友會怎麽看我?就算是無主的孤墳,那也是別人留下的深深的思念。”他讓家人到那座無主的孤墳前祭奠壹番後,想要放棄那塊墓地,就讓那位鄰居幫著按原價轉手賣出去。可到第二天,鄭板橋又將那位鄰居請來,鄭重其事地說:“那塊地我不賣了。”鄰居很疑惑,猜測鄭板橋可能要漲價,畢竟這是塊風水寶地。鄰居說:“您放心,我壹定幫您賣個高價。”鄭板橋若有所思地說:“妳想錯了。把這塊地賣出去容易,但無論誰買到手,都會把那座孤墳挖掉。我不賣就是想留著那座孤墳。”鄰居更加疑惑,鄭板橋轉頭看著自己的子女,壹字壹句地說:“我終老後埋在那裏,那座孤墳就留著與我為伴。我不僅自己不能幹,也不能讓親鄰幹挖墳掘墓這樣無德的事情。”鄰居心中頓生敬佩之意。鄭板橋說到做到,並且在那塊墓地上立碑告訴子孫後代,這座孤墳今後誰也不能挖,每年清明節還要祭拜。

 鄭板橋的做法壹時傳為美談,鄰居也紛紛贊嘆。

 出身寒微的鄭板橋壹生做人厚道,對人寬容。他曾經在壹封家書中這樣告誡家人:“我們做人處世,必須去薄存厚。”時刻心存善念、與人為善,其實這也是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有的。

 鄭板橋因吃上當

 鄭板橋辭官後,為了維持壹家的生計,不得不靠賣書畫為生。鑒於鄭板橋的名氣,社會上各類求板橋作畫的人是絡繹不絕。可鄭板橋的畫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對於那些為富不仁的富商巨賈,他就是不肯為五鬥米折腰,“索我畫,偏不畫”。壹次揚州有壹個鹽商,為了附庸風雅,想讓鄭板橋幫自己畫壹幅畫,並承諾會重金酬勞,鄭板橋素聞此人不學無術橫行鄉裏,因此拒絕為其作畫。

 鄭板橋因吃上當眼見吃了閉門羹,這位商人並沒有死心,而是想出了壹個對策。壹天,鄭板橋到揚州城外出遊,在壹片竹林旁聽得不遠處有優美的琴聲傳來,鄭板橋也是喜歡音樂的,便尋聲來到了壹處宅院內。只見院中壹位老人正在悠然自得地彈琴,壹旁的壹個童子正在用碗盛鍋中的熟狗肉。鄭板橋壹見狗肉全然把聽琴這件事拋在了腦後,平日裏的斯文相也沒有了,忘乎所以地對老人說:“老人家,妳也喜歡吃狗肉嗎?”老人笑著答道:“當然,在所有肉類的味道中,就屬狗肉的味道最好價值最高,這位朋友妳也吃壹塊吧。”壹向嗜狗肉如命的鄭板橋沒有半點推辭,竟然連人家的名號都沒有問,便坐在椅子上和老人壹同吃起了狗肉。

 吃著吃著,鄭板橋不經意間掃視了壹下主人家的室內,發現室內的擺設甚是雅致,美中不足的是墻壁上竟然連壹幅字畫都沒有。鄭板橋不覺心中納悶,就問老人:“為什麽墻上不掛字畫?”聽此壹問,老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因沒有心儀的字畫,所以墻上空空。”接著老人又說道,“聽說鄭板橋的書畫名氣很大,可是沒有看到過他的書畫,不知道是不是書畫中的上品呢?”

 鄭板橋聽後大笑道:“我就是鄭板橋,我給妳畫幾幅畫裝點壹下墻壁怎麽樣?”老人聽後大喜,“今天有緣得見鄭先生壹面,真是三生有幸,若是先生能夠賜畫,小老兒求之不得。”於是老人叫童子取來紙墨筆硯。鄭板橋也不客氣揮毫潑墨不多時幾幅書畫作品就完成了,作完畫後,鄭板橋便詢問老人的名字,以方便其落款。老人告訴他:我叫某某。鄭板橋壹聽這個名字心中有些納悶,問道:“妳的名字怎麽和前幾日向我求畫的鹽商壹樣?”老人說:“我取這個名字時,恐怕那個鹽商還沒有出生呢,只是名字相同罷了,沒什麽大不了的。”鄭板橋聽後,哈哈壹笑,也就沒太在意。

 哪知第二天,原先求畫的鹽商在家中請客,特意差人把鄭板橋也請了來。鄭板橋壹進鹽商府上的廳堂,發現墻上掛的畫全是自己昨天畫的,才知道上當受騙,原來那個老人竟然是鹽商的托兒。鄭板橋是後悔不叠,責怪自己貪吃著了鹽商的道,但也無可奈何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鄭板橋智斷遺產案

 1746年,鄭板橋上任山東濰縣知縣。這天,他正端坐公堂批閱公文,有人擊鼓鳴冤。鄭板橋吩咐衙役將擊鼓之人帶上堂來。擊鼓之人是壹個啞巴,跪在地上呈上狀子。

 鄭板橋智斷遺產案鄭板橋細看之下,明白了案情。啞巴原來會說話,5歲時生了壹場病才失聲不能說活,但耳朵卻好使。啞巴有壹個同胞哥哥,父母相繼去世後,留下壹大筆財產,其哥哥想獨吞家財,便狠心地將啞巴趕出了家門。前任縣令因啞巴的哥哥拒不承認啞巴是他的胞弟,又苦於沒有證據,對啞巴的告狀不予理睬,啞巴每次去衙門告狀,都被杖責趕出。

 鄭板橋受理了此案,當即傳啞巴的哥哥到堂。啞巴的哥哥還是像以前壹樣說啞巴不是父母的親生骨肉,是父母從外面撿回來的野孩子。啞巴父母已經去世,無人作證。鄭板橋知道如果沒有充足的證據,啞巴的哥哥是不會認賬的,只好宣布退堂,擇日再審。

 鄭板橋略壹思索,便有了辦法。待啞巴的哥哥離開後,他叫住啞巴,對他說:“妳從今天開始,守在妳哥哥門前,壹見他出門,就上去狠狠地扭打他。”

 啞巴眨著眼睛,疑惑地看著鄭板橋,搖搖頭,意思是不敢這樣做。

 鄭板橋說:“妳不要有任何顧慮,盡管照我的話去做,出了問題有本官為妳作主。”啞巴這才點頭離去。

 啞巴果真按鄭板橋教的方法去做了。他守在哥哥門前,看到哥哥出來,就拿著壹個木棒沖上去把他打得頭破血流。隨後幾天又再次毆打哥哥。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啞巴的哥哥被追打得沒法,不敢出門,只好到縣衙來告狀:“啞弟不尊禮法,多次毆打親兄。”

 鄭板橋傳啞巴到堂後,開始審理此案。鄭板橋問啞巴的哥哥:“啞巴出手傷人,其罪不小,本官壹定為妳主持公道,還妳安寧。但依照我大清律條,毆打妳之人如果是外人,只作壹般鬥毆論處:如果是親兄弟則須嚴加懲處。請問,啞巴是妳的親兄弟嗎?”

 啞巴的哥哥不知是計,只想趕快嚴懲啞巴,免受其繼續毆打,他盯了啞巴壹眼後說:“他是我同胞兄弟。”

 啞巴的哥哥說完望著鄭板橋,等著他的宣判。沒想到鄭板橋厲聲喝道:“既是妳親兄弟,為何不將父母留下的.家財分壹半給他?分明是存心獨占!”

 “這……這……”啞巴的哥哥壹下傻了眼,方才明白落入了縣令設置的圈套中。鄭板橋當即差人押著他倆回家,清點家財,對半平分。啞巴終於得到了他應得的那壹半。

 枷上貼畫

 鄭板橋曾在山東的濰縣當知縣。濰縣有個鹽商,捉到壹個販私鹽的人,請鄭板橋懲辦。按當時的法律,鹽是不能私下買賣的,販私鹽是要懲辦的。

 鄭板橋為官壹向很清正,特別同情平民百姓。他知道,那個鹽商雖然是個官商,做生意的牌子“正當”,卻壹向哄擡鹽價,利用官商的牌子坑害百姓。至於那個販私鹽的,壹看就知道是個做小生意的人,鄭板橋反而很同情他。

 但鄭板橋畢竟是個吃朝廷俸祿的知縣,必須按當時的法律辦事。於是,他想了壹個辦法。

 鄭板橋對鹽商說:“妳讓我重重地懲辦他,這還不好辦,把他枷起來示眾如何?”

 鹽商說:“好,好,販私鹽的活該被重重地枷!”

 鄭板橋又說:“妳說要重重地枷他,我給他戴上數丈長的長枷如何?”

 鹽商越發得意了,也不加細想,就連連說:“好,好,就給他上長枷!”

 於是,鄭板橋令衙役找來壹張長8丈、寬1丈的大蘆席,中間挖個圓洞,做成了壹副“蘆枷”(其實,這樣的枷分量很輕,帶枷人根本不致吃苦)。鄭板橋又拿來十幾張紙,用筆畫了許多竹子和蘭草,貼在“蘆枷”上。貼完畫,他命衙役把戴著巨大“蘆枷”的私鹽販子押送到鹽商的鹽店門口“示眾”。十來個衙役擡著“蘆枷”,吆喝著走過大街,看熱鬧的人把鹽店圍得水泄不通。這壹天,鹽店壹筆生意也沒做成。

 鄭板橋枷上貼畫的事壹傳百,百傳千,城裏的人,鄉下的人,都擁到鹽店門口來看熱鬧。這樣,壹連十多天,鹽商的生意全都給攪沒了。鹽商感到真心疼,連忙趕到縣衙裏,懇求鄭板橋把那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