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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身的口號是什麽?

《離範四弟子》是明代學者、王陽明弟子袁了凡所作。全文只有幾千字,但道理透徹,論據豐富具體。整篇文章闡述了人生與修養的關系,貫穿著壹個點:“我成就我的人生,尋求我自己的幸福。”

全文分為四個部分,包括立命之論、變法之法、積善之法和謙抑之效。

第壹篇《天命之學》,是整篇文章的基礎。其基本觀點源於孟子,融合了儒、道、釋。孟子說,修身養性,安身立命是壹回事,不管活多久。只是盡壹個人的本分,坦然面對壹切情況和遭遇去等待命運。“長命百歲非必由之路”和“為天命而矯其身”。命運雖不可違,但自身修養不可或缺,這就是人生。

在書中,袁了凡告訴自己,他早年喪父,拋棄儒學,結識了壹位易學大師,計算了自己的財富和名聲,這些都在他的晚年得到了應驗。但據師傅說,他只能活到53歲,膝下無子。袁了凡如此相信大師的占蔔,以至於他沒有取得進展。我覺得反正壹切都是命中註定的,不需要努力。直到有壹天,他遇到了雲谷禪師。雖然這位禪師是個和尚,但他啟蒙袁了凡的思想來自儒家思想。他說,“我創造自己的生活,我追求自己的幸福。詩書明明教我。”其實壹個人的命運是自己定的,壹定要尋求自己的幸福。佛教經典說,“求富貴,求男女,求男女,求長壽”,要什麽就給什麽。六祖慧能曰:“福田萬物以方寸為單位”。

袁了凡很困惑,認為既然命運已定,道德知識可能仍然存在,財富也可能存在?更何況,易學大師給我的計算都管用。禪師告訴他:“凡人不能成聖,只是糾結於妄想。”“人不可大意,但受陰陽束縛,便有無數平安?但只有凡人才算,極其優秀的人也阻止不了他算。窮兇極惡的人數也阻止不了他,《易經》說。“天若作孽,猶可違。自己做就活不下去。”“有好人家,必有玉”,也就是說,緣分不是不可侵犯、不可改變的。“易是君子之計,趨吉避兇就好。如果說緣分是不變的,怎麽去追求呢?為什麽可以避免?”緣分也是培養出來的,不是無緣無故的。

如何謀生?當妳想要無憂無慮、不動的時候,這裏的想指的是妄想、執念、貪婪。當妳處於欠考慮的狀態時,妳不僅會英年早逝,還會後悔。溝通不暢,吉兇禍福都是壹回事,這樣才能維持生計。然後做好事積德,給他記錄表格,開展掛圖工作。之後,袁了凡帶著妻子回家,按照禪師的要求做好事,如扶貧濟困、布施捐款、捐稅減稅,三千功德,壹萬功德。日復壹日,他漸漸發現自己的命運發生了改變,53歲的他並沒有死。寫這篇文章的時候,他已經69歲了,有了自己的兒子。他想起了史書上的壹句話“天難塌,命長”。命運不可預知,但人的壹生不是壹成不變的。

袁了凡認為雲谷禪師傳授的立命之道是最精密、最深刻、最真實、最正確的真理,因為它融合了儒、釋、道三家的人生智慧。他不僅以此修身養性,還殷切希望後輩認真學習,用心去做,不要浪費大好時光。將生活方式融入家庭教育,傳承下去。

《離範四紀》的立命之道,闡明了“我”的精神,融合了以儒家為主的道釋,打破了宿命論,使人相信人是可以通過修養來改變命運的。

在此基礎上,作者提出了“改造之法”和“積善之法”,這是生活方式的具體實踐方式和方法論。“改革”壹章指出,謀生之道必須先改革,才能真正做好事。我們從“恥、懼、勇”三個方面提出了改革的方法,進而提出了“自上而下的改革,自下而上的改革”三個不同的層面,而只有“自下而上的改革”才是根本,提出了“十七、二十七、二十七”這壹章的內容,對我們的工作、生活都有很好的指導意義,不禁想到曾子關於“三省日省”的觀點 這是壹種可貴的精神,謹慎獨立,敢於面對自己的內心,向內切割刀片,節約和改革,進行改革。 “我每天都知道對與錯,我每天都在改變。”

“行善”壹章在列舉了十個行善事例後上升到壹個理性的層面,從真與假、端陰陽、對與錯、偏、半滿、大小、難易等角度分析了“善”的真諦,進而提出了十種主要的行善方式:壹是善待他人;第二,愛和尊重是有意的;三、成人之美;第四,勸人向善;第五,拯救生命至關重要;第六,建設意大利;第七,為了幸福放棄財富;第八,護法;第九,尊重老師;第十,珍愛生命。對於每壹項,他都給出了詳細的例子。“謙”壹章強調“謙”的功效,本質上是“改”和“行”的鞏固和保障。它的向導的話:“生命的創造者是天,生命的創造者是我;行善積德,為何不能加持?“可以說是整本書的總結。造化權雖在天,造化權猶在我;人只要肯盡力行善積德,有什麽福報得不到的?

還提到了壹個很現實很有趣的問題。根據佛教的善惡因果報應理論,為什麽有的人好,子女不幸福,有的人壞,家財萬貫?解釋就是我們的善惡標準有時候是主觀的,是以是否對我有利來判斷的。比如,大多數人認為謹慎的人是好的,而聖人更喜歡“傲慢”的人。“天地之惡,鬼神之善,都是與聖人的是非,與世俗無關。”還舉了壹個例子。子貢贖人不領賞,孔子持否定態度,認為自己的行為會影響後代。然而,魯茲水接受了救人的獎勵,孔子肯定了這壹點,因為它對其他人有鼓勵作用。丞相盧淵縱容酒鬼侮辱他,結果酒鬼後來犯了死罪,小惡害了他。這就是我們常說的,好人其實不是好人。“是知人善,不顧時勢,而談流弊;不管壹時,而是長久;不論全身,關乎天下。”

儒家對命運持肯定態度。《論語》中的孔子顏淵說:“生死由命,富貴在天。”這句話應該從具體的語境中去理解,而不僅僅是斷章取義。這是孔子對其年輕弟子顏元不幸人生經歷的感嘆:壹個還在壯年,卻因生活的艱辛而早逝的人,以其才華和道德本應富足,卻窮其壹生。這是顏元的不幸,也是時代的不幸。這是壹種對社會現實的遺憾和不滿,但這只是當時悲憤的宣泄,所以不能下結論說孔子是宿命論,否則會動搖儒家入世的根基,也與孔子乃至後來儒家泰薩弟子的積極努力不符。儒家主張“修身、治國、平天下”,強調通過個人道德修養自律,進而參與國家治理。儒家並不否認命運的存在,但其“命”的含義遠遠超出了命運,而是各種客觀條件的集合。而且,面對命運不是被動的服從,而是積極的行動,經過自己的努力,接受最後的結果。這樣就避免了兩個極端,既不被動接受命運,也不執著於結果的成敗,在理想和現實之間尋求平衡。這也是“中庸”的邏輯起點。

但是,這本書也有局限性,就是太功利了。改變命運就是成就功名富貴兒女長壽等等,限制了修行的境界。因此,南懷瑾先生在《四紀新解》中也說:“其理雖未深究,但對社會心靈影響甚大,並以倫理為輔。”石楠的評論比較中肯,既說明了它的局限性,又談到了它對社會人心和倫理道德的巨大影響,所以這本書仍有其不可忽視的社會啟蒙意義和人生指導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