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務院參事馮驥才說,在過去的10年裏,中國每天有80~100個自然村消失。
1.南坑村是壹個位於贛西北大山深處的小山村,清澈的小溪從村中穿過。青磚黑瓦的木屋有31座,依山而建,錯落在狹長的群山中,掩映在青山綠水之中。因為有壹個幹凈的池塘,所以得名南坑村。
南坑村所在的合水村,上世紀80年代初靠木材銷售成為安義縣最富裕的村莊。但隨著山上砍伐的樹木越來越少,國家開始封山育林,靠山吃山的合水村財路斷了。人均不足兩分的耕地無法養活南坑村張著嘴吃飯的家庭,村民們開始外出打工謀生。這個建於清末,鼎盛時期人口超過1.30的山村,終究沒有阻擋住城市化的沖擊。年輕人和中年人湧入城市謀生,他們的家庭搬出了村莊。
2012年,壹個叫鐘昭武的64歲老人成為村裏唯壹的居民,守護著這個據說是清末從浙江麗水遷來的村子。人少地多,土地緊缺。山上野豬比較多,經常下山糟蹋莊稼,土地越貧瘠越多。
二是陽曲縣火爐坪村300多畝土地,壹半退耕還林,壹半由村民耕種。隨著村民進城打工風潮的興起,村民分批搬出大山,耕地很快被七高八低的雜草覆蓋。老霍縣陸平鄉18村的人都走了,剩下7000畝荒地。
農業人口老齡化
農村生育率的下降也在很大程度上加劇了“民工荒”。由於政策、經濟社會發展等多方面的影響,20世紀90年代以來,農村生育率大幅下降,子女急劇減少,農民後繼乏人。在山西省臨汾市永和縣趙家溝村,農民老齡化嚴重。趙家溝村戶籍人口234人,全村常住人口約130人,基本都是老人和小孩。
2012還在種地的農民,第壹,那些老人都在種,他們不在乎地裏的人工成本;二是那些沒有出路的農民都在種植,他們基本不在乎田間勞動的成本;第三,響應政府號召有點利潤的農民都在種植。因為我們不賺錢也不賠錢,種小麥的動力普遍不足。只要我們不是傻瓜,我們都知道這壹點。很難說,這樣下去,荒廢的田地會不會越來越多。
收入太低,農民沒有積極性。
國家商報記者2065 438+02 6月在易縣多個村莊調查了解到,由於種植小麥的收入和成本只能勉強平衡,甚至可能出現虧損,導致易縣部分村莊的拋荒土地像傳染病壹樣蔓延。有農民透露,當地2012年小麥種植面積只有2011年的2/3左右,易縣農業局也表示全縣約有2萬畝麥田季節性拋荒。
土地或灌溉水源被汙染。
中科院廣州地理研究所研究員陳表示,根據他的調查,廣東的土地拋荒現象比較普遍,分散在全省各地。然而,仍然缺乏權威機構對廢棄地的面積進行調查和研究。
除了村民主動放棄耕種,也有被動放棄的情況。2012年,全省平原地區多條次級河流、小型水庫、溪流、池塘因不同程度的汙染成為“臭溝渠”,惡化了土壤環境和地下水源,導致部分農田無法灌溉。
基礎設施薄弱
抗災能力差的農業是自然風險大的弱質產業,受自然制約大,旱、澇、風、雹、霜、病蟲害等自然災害頻繁,而農業基礎設施相對薄弱,社會化服務跟不上,農業抗災能力差,增加了農業生產的自然風險,提高了生產成本,影響了農民的種田積極性。特別是耕作條件惡化、基礎設施差的丘陵山脊和低窪圩區,容易發生澇旱災害,很大程度上是靠天收割,投入多產出少,甚至沒有產出,農民不願耕種,大片土地拋荒。
流通機制不完善
土地承包經營不善隨著農村社會的出生、患病、死亡、升學、當兵、就業和遷移,人口在不斷變化。2000年,僅廬江縣陳埠鄉就收到140份要求退田的舉報。人口、勞動力、土地等生產要素的變化,造成了耕地無人居住的現象。雖然各地制定了壹些土地流轉的辦法,但是土地流轉機制還不夠完善,缺乏靈活性和可操作性。大部分地方土地流轉處於自發無序狀態,而農村基層幹部在土地承包管理方面力量不足,怕困難,不願意做深入細致的思想工作,導致部分土地拋荒。
土地糾紛
在臨沂市莒南縣嚴斌鎮老子峪村,自2010秋季以來,2000多畝耕地長時間無人耕種,大片田地長滿了草,有的甚至有四五十厘米高,只有少數田地種上了玉米、大豆等農作物。
壹位村民指著眼前的田地告訴記者,他所在的村子有2000多畝地從去年秋天開始就沒有播種了,壹直到今年夏天,村民的田地都已經荒廢了。“村民們都指望著地裏的莊稼維持生計,現在連這點收入來源都斷了。”
秋收後,當他們要求村民按照新分配的土地耕種時,壹些原本家中土地較多,重新劃分後面臨土地減少的居民不高興了。在這些居民的阻撓下,壹些新分配的村民想種卻不敢種,造成了村裏大部分土地無人耕種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