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普魯士以《戰爭之王》震驚世界,如今德國以精密的工業和精細的態度享譽世界。近代以來的壹百多年,如果要在世界之林中找壹個典型,那麽德國當之無愧。
對此,要想知道德國為什麽能在近代如此“耀眼”,就得從歷史中尋找答案;如果說德意誌民族產生的源頭,那就不得不從普魯士和丹麥之間的壹場戰爭說起。
事實上,如果我們把目光投向150多年前的世界,翻遍整個世界地圖也找不到壹個叫“德國”的國家。為什麽?原來當時德國還沒有統壹。在今天德國所在的地區,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國家。雖然他們的國民都說同壹種語言——德語,但他們在政治、外交和軍事上是相互獨立的。
相互獨立的狀態為英法俄等歐洲列強幹涉德國地區事務提供了便利。長期以來,這成為德意誌民族實現自立、實現全面發展、追求地區話語權的障礙。雖然從很早的時候,德國的有識之士就開始討論德國統壹的前景,但到了19世紀初,在實踐中還看不到這個問題的解決方案。
盡管形勢相當暗淡,但德國並非完全不具備推動統壹的先天條件。18世紀,在德語區,有兩個有點資本的強國參與強權政治遊戲,壹個叫普魯士,壹個叫奧地利。18年底到19年初,普魯士和奧地利在應對法國大革命掀起的戰爭風暴的過程中,多次與英俄結盟,經過七次不同規模的反法戰爭,最終制服了好戰的法國,使其在歐洲長期不敢發動戰爭。
在最好戰的時期,法國的確給包括普魯士和奧地利在內的德國留下了壹些傷痕,但實際上,法國占領者在德國的執政也帶來了促進德國統壹的契機,其中最顯著的是喚起了幾個德語小國當地人的民族意識,使他們更傾向於敦促其統治者向普魯士和奧地利這兩個強國靠攏。隨著邦威對德奧期望的增長,德國統壹中最現實、最核心的問題——沒有主導力量——壹直沒有解決。
鑒於外國勢力的幹預是德國統壹的最大障礙,當德奧決心推動統壹時,必然會與壹些國家發生沖突。德國統壹過程中哪個國家會第壹個挨打?那當然是壹個較弱的國家。環顧當時參與德國政治事務的國家,北面與德國接壤的丹麥無疑是最佳目標。
在1848到1851的第壹次石勒蘇益格戰爭期間,南石勒蘇益格和Kholshtein的德意誌民族因為反對丹麥政府的統治而遭到鎮壓,使得德國人的反丹麥情緒不斷高漲。在整個1850年代和1860年代初期,石勒蘇益格和霍爾果斯泰因的局勢壹如既往的動蕩,這為普魯士提供了實施新壹輪幹預的“使命感”和堅定信念,而這壹點在之前的戰爭中被挫敗了。
如果說第壹次石勒蘇益格戰爭時期的外交形勢對丹麥有利,那麽進入1860年代後就不是這樣了。
1856年,曾積極介入第壹次石勒蘇益格戰爭的俄國,在對英法的克裏米亞戰爭中戰敗,被迫中斷了對中歐和西歐事務的介入。此時英法正專註於海外殖民,無暇返回丹麥幫忙。此時,與普魯士關系微妙,壹直想與普魯士爭奪德國事務主導權的奧地利,這次選擇拋棄偏見,與普魯士壹起扛著德意誌民族大旗對抗丹麥;壹直被視為“老大哥”的丹麥北部鄰國瑞典,雖然其國王呼籲援助丹麥,但議會不同意出兵,這無疑讓丹麥陷入孤立。
1863年9月,丹麥出臺新憲法,列出了這樣壹條刺激德國民族情緒的規定:石勒蘇益格是丹麥領土不可分割的壹部分。次月,德國地區的薩克森和漢諾威兩個小州為了表達對憲法的不滿,在兩個強州的支持下,向霍爾石丹派出12000人的軍隊,以此向丹麥施加軍事壓力。
雨下了壹夜,正當薩、漢兩軍威脅丹麥時,丹麥國王腓特烈七世駕崩。格魯克斯堡家族的克裏斯蒂安九世繼承了腓特烈七世的王位。在他成為國王之前,他在第壹次石勒蘇益格戰爭期間參軍抗擊德國人。
因為這段歷史,德國人並沒有發自內心地認為克裏斯蒂安九世登基有助於改善丹麥與德意誌各邦的關系。此外,克裏斯蒂安九世的登基使新憲法簽字生效,這進壹步加劇了德國人對丹麥的敵意。根據1852年丹麥、奧地利、英國、法國、俄羅斯、丹麥、瑞典的腓特烈七世簽訂的《倫敦議定書》,當時的丹麥國王以個人名義享有對石勒蘇益格、霍爾施泰因和勞恩堡的主權。但由於丹麥的腓特烈七世沒有子女,這意味著他死後,丹麥將迎來王朝更叠。改朝換代後,由於與腓特烈七世沒有血緣關系,丹麥君主不能繼承對斯通、荷蘭和老撾的主權。
因此,丹麥政府以立法形式宣布吞並石勒蘇益格,引起了德國人的普遍不滿。其中,普魯士和奧地利政府以丹麥此舉不符合1852倫敦協議精神為由,向丹麥提出外交抗議。自古以來,丹麥人就將石勒蘇益格的這壹地區視為古代丹麥的核心發源地,維京時代的首都赫德比遺址以及石勒蘇益格南部的達涅維爾克防禦工事遺跡都證明了丹麥對這壹地區的所有權。丹麥政府表示,德國人在石勒蘇益格問題上說三道四是不可接受的。
因為石勒蘇益格之爭,普魯士和奧地利立即展開軍事動員,準備對丹麥開戰。2月1864日2月1日,普奧和奧地利向丹麥政府提交了壹份聲明。同壹天,普奧聯軍越過基爾運河和伊達河,向丹麥軍隊控制下的石勒蘇益格發起進攻。
普奧聯軍初期的戰鬥相當順利,但進入4月後,由於丹麥軍隊撤退到了杜波特堡和弗雷德裏克西亞堡等防禦工事,普奧和奧地利軍隊不得不面對壹場可能耗費大量減員的攻堅戰。18年4月,普奧聯軍以1201傷亡的代價,取得了對杜波爾堡的攻堅戰,為戰爭的後續進展打開了缺口。4月28日,面對奧地利軍隊連續數日的圍攻,疲憊不堪的丹麥軍隊放棄了腓特烈西亞要塞。至此,陸戰基本結束。
在海上,丹麥擁有比兩國更強的海上戰力,因此丹麥壹度希望本國海軍能夠力挽狂瀾。5月9日,丹麥海軍以優勢兵力在赫爾戈蘭島以南海域對由3艘軍艦組成的航行普奧聯合艦隊發起攻擊。壹艘奧地利軍艦中彈起火,但經過激烈交火,丹麥艦隊被迫撤退,所以從結果來看,這場海戰沒有贏家。
普魯士、奧地利和丹麥之間的戰爭是繼克裏米亞戰爭之後歐洲的又壹場多邊混戰。鑒於戰爭的擴大將動搖英國統治下的和平穩定(Pax Britannica),英國決定進行斡旋,敦促交戰雙方早日停戰。5月12日,在英國的斡旋下,波蘭、奧地利、丹麥三方代表坐到談判桌前,開始停戰談判。丹麥方面壹度提出了幾個妥協方案,但由於兩國堅持丹麥必須無條件放棄石勒蘇益格和霍爾果斯泰因,談判無果而終。
為此,普奧聯軍於6月26日恢復攻勢。這壹次,兩國攻擊的重點是日德蘭半島東南部的阿爾斯島。1年7月,阿爾斯特島淪陷,丹麥方面知道再戰不利,於是提出全額接受兩國此前提出的停戰條件。眼看戰爭時的既定目標已經達到,又擔心戰爭擴大會招致英國、法國、俄國或瑞典的幹涉,普魯士和奧地利決定盡快收手。
普魯士戰爭七年後,普魯士在戰爭中接連擊敗奧地利和法國,最終稱霸北方德意誌邦聯,形成“第二德意誌帝國”的規模。而這也成為了歷史上德國真正的統壹。此後,德意誌帝國在幾位啟蒙大師的帶領下走向強國之路,甚至在20世紀上半葉與壹國發動了兩次世界大戰,堪稱歷史上引人註目的小國反攻之旅。
不幸的是,依靠吳彤實現的統壹誤導了這個民族,使他們再次以武力回報他們以前的強大鄰國,到處引發戰爭,造成無盡的痛苦。如今,雖然世界秩序不再總是需要以戰爭的形式來溝通,但歷史的悲傷記憶總是鞭策著我們過去悲壯的壹面。我只希望和平的曙光照耀世界的每壹個角落,讓世界上的人們都能生活在和平與寧靜之中。
參考資料:
德意誌兩次統壹的異同(高美、周立誌)
《德語D》?尼斯切Krieg 1864”(德國:約翰斯尼爾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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