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
王爾德生於愛爾蘭都柏林的壹個家世卓越的家庭,是家中的次子,全名為:奧斯卡·芬葛·歐佛雷泰·威爾斯·懷爾德(Oscar Fingal O'Flahertie Wills Wilde)。他的父親威廉姆·懷爾德爵士是壹個外科醫生,他的母親是壹位詩人與作家。
王爾德自都柏林聖三壹學院(Trinity College)畢業後,獲得獎學金,於1874年進入牛津大學莫德林學院(Magdalen College)學習。在牛津,王爾德受到了沃爾特·佩特及約翰·拉斯金的審美觀念影響,並接觸了新黑格爾派哲學、達爾文進化論和拉斐爾前派的作品,這為他之後成為唯美主義先鋒作家確立了方向。
在出版首本《詩集》後,他在文壇開始嶄露頭角,並來到倫敦發展。雖然年輕的王爾德還沒有獲得壹個文學獎項,但服裝惹眼、談吐機智、特立獨行的他在倫敦社交界已經小有名氣,壹些雜誌甚至刊登著諷刺他的文章。
1882年,王爾德在美國作了壹個精彩的巡回講座,兩年後他與康斯坦斯·勞埃德(Constance Lloyd)成婚,兩個兒子西裏爾(Cyril)與維維恩(Vyvyan)亦分別在1885年與1886年出生。
1887年,王爾德成為壹家婦女雜誌的執行總編輯,在雜誌上發表了他的壹些小說、評論和詩。王爾德的作品以其詞藻華美、立意新穎和觀點鮮明聞名,他的第壹本小說《道林·格雷的畫像》發表於1891年,之後他又發表了散文《社會主義下人的靈魂》,這兩部作品都十分成功,但真正為王爾德贏得名譽的是他的戲劇作品。可以說他的每壹部戲劇作品都受著熱烈的歡迎,有壹個時期,倫敦的舞臺上竟同時上演著他的三部作品。他的這些佳構劇被稱為自謝裏丹的《造謠學校》以來最優秀的喜劇作品。
19世紀末的維多利亞女王時代,英國上流社會新舊風尚的沖突激烈。王爾德的自由作風和大膽的政治作風很快使他成為了這場沖突的犧牲品。1895年,昆斯貝理侯爵(Marquess of Queensberry)因兒子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Lord Alfred Douglas; 別名“波西(Bosie)”)與王爾德交往而令到父子不和,並公然斥責王爾德是壹個雞奸者(當時尚未誕生“同性戀”這個名詞)。
對此,憤怒的阿爾弗萊德叫王爾德立刻上訴,告侯爵敗壞他的名譽。結果王爾德上訴失敗,更被反告曾“與其他男性發生有傷風化的行為” (committing acts of gross indecency with other male persons)。根據當時英國1855年苛刻的刑事法修正案第11部分,王爾德被判有罪,在瑞丁和本頓維爾監獄服了兩年苦役。這兩年,王爾德停止了戲劇創作,在獄中寫下了詩作《瑞丁監獄之歌》和書信集《深淵書簡》。在這兩部作品中,他的風格發生了轉變,已很難尋得唯美主義的影響。在王爾德服刑期間,妻子康斯坦斯與兩個孩子改姓為荷蘭德(Holland),移居意大利,而他社交界和文學界的大多數朋友都對他避之唯恐不及。只有寥寥數人如劇作家蕭伯納仍挺身維護他。
1897年獲釋後,王爾德立刻動身前往巴黎,對於英國他失望透頂,不再有絲毫留戀。其後他為了兩名孩子曾嘗試與康斯坦斯復合,但阿爾弗萊德亦同時表示想與王爾德重歸如好,最後王爾德放棄兩名孩子而選擇了阿爾弗萊德。王爾德在以化名居住法國期間完成並出版了《瑞丁監獄之歌》,之後與阿爾弗萊德同遊意大利。但幾個月後,兩人再次分手。
1900年王爾德終於在好友羅伯特.“羅比”·羅斯(Robert 'Robbie' Ross)幫助下改信天主教。同年11月30日因病於巴黎的阿爾薩斯旅館(H?tel d’Alsace)去世,享年46歲,死時只有羅比與另壹朋友陪伴。他在巴黎的墓地,按照他在詩集《斯芬克斯》中的意象,雕刻成了壹座小小的獅身人面像。
20世紀末,在遭到毀譽近壹個世紀以後,英國終於給了王爾德樹立雕像的榮譽。1998年11月30日,由麥姬·漢姆林雕塑的王爾德雕像在倫敦特拉法爾加廣場附近的阿德萊德街揭幕。雕像的標題為“與奧斯卡·王爾德的對話”,同時刻有王爾德常被引用的語錄:“我們都處在溝中,但是其中壹些人在仰望著天空中的星星。”(We are all in 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
王爾德的審判是英國司法史上最引人註目的案件之壹,也是同性戀平權運動史上被引用最多的案件之壹。在同性戀不再被視為異端、被普遍接受的20世紀末、21世紀初,他成了同性戀社群的壹個文化偶像。
代表作品
小說
* 《道林·格雷的畫像》(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1891年)
童話集
* 《快樂王子和其他故事》(The Happy Prince and Other Tales,1888年)
* 《石榴屋》(A House of Pomegranates,1891年)
詩作
* 《詩集》(Poems,1881年)
* 《斯芬克斯》(Sphinx,1894年)
* 《瑞丁監獄之歌》(The Ballad of Reading Gaol,1898年)
劇本
* 《薇拉》(Vera,1880年)
* 《溫德密爾夫人的扇子》(Lady Windermere`s Fan,1892年。又譯《溫夫人的扇子》、《少奶奶的扇子》)
* 《帕都瓦公爵夫人》(The Duchess of Padua,1893年)
* 《莎樂美》(Salomé,1893年)(原著用法語寫成)
* 《無足輕重的女人》(A Woman of No Importance,1892年)(1893年Theatre Royal Haymarket首演)
* 《真誠最要緊》(The Importance of Being Earnest,1895年)
* 《理想的丈夫》(An Ideal Husband,1895年。又譯《好丈夫》)
其他著作
* 散文集:《社會主義下人的靈魂》(The Soul of Man Under Socialism,1891年。)
* 書信集:《深淵書簡》(De Profundis,1897年。又譯《自深深處》、《王爾德獄中記》原本是作者寫給道格拉斯的書信集,1905年作者死後出版)
王爾德作品在中國的影響
* 建築師王大閎先生將《道林·格雷的畫像》譯寫為《杜連魁》,場景亦轉換為當時的臺北。
王爾德:壹只唯美的細腰蜂
奧斯卡·王爾德入獄之後,據蕭伯納說,他弟弟威利是這樣為老哥辯解的:“奧斯卡並不是個品格敗壞的家夥,不管在哪兒妳都可以放心地把女人交給他。”考慮到蕭伯納對這位愛爾蘭同鄉兼戲劇家同行既羨慕又嫉妒,這話說不定是他捏造的,可是捏造得也真漂亮,恰好用了王爾德最拿手的悖論形式:誰不知道王爾德是因為同性戀才給關進監牢裏去的呢。
要知道克林頓總統給軍中同性戀解禁的事兒,王爾德準會後悔自己早生了壹百年。雖然王爾德曾經誇張地說,犯罪是現代生活中惟壹的亮點,他自己犯的至多也不過是“風化罪”,被判兩年監禁,算得上被“嚴打”了。
話說回來,王爾德傷害了自己的妻兒。他的妻子後來傷心死去,他的兒子隱名埋姓地過活。此外,他的“膩友”道格拉斯的父親昆士布瑞侯爵也並非不值得同情。看過《美國麗人》這片子的,壹定忘不了那位退休海軍軍官渾身濕透地抱著男主角————他以為是兒子的同性戀買家————而恨極泣下的震撼鏡頭。在後腦勺上給他壹槍,昆士布瑞侯爵也是這麽想的。當日王爾德昏了頭,先向法庭控告侯爵侮辱人格,卻被後者反控。他本該清楚輿論的傾向的。
“如今是這樣的年代,讀得太多而沒時間欣賞,寫得太多而沒時間思想。”王爾德當年感嘆道。他天女散花似的妙語雋言警句怪論,讓全世界足足受用了壹百年,但欣賞他的人也會說,他的思想遠不夠深刻和博大。當然,壹個胸佩鈴蘭花的唯美主義者,本來就與深刻博大的思想無緣。我們不能向壹只細腰蜂去要求犀牛角。
王爾德這只嗡嗡的細腰蜂,專挑細皮嫩肉的上流社會客廳裏的眾男女下口。男人當然不在話下:“男人啊越變越老,絕不會越變越好。”“什麽東西我都能抵抗,除了誘惑。”女人更糟:“女人對許多事情生來就很精明。除了顯而易見的東西,什麽也瞞不了她們。”“昨晚她胭脂搽得太多而衣服又穿得太少,這在女人向來是絕望的表示。”“壞女人給我麻煩。好女人使我厭煩。”戀愛與婚姻也成了王爾德開涮的最佳材料:“戀愛總是以自欺開始,以欺人告終。”“男人結婚是因為疲倦,女人結婚是因為好奇。”“女人再嫁是因為討厭原來的丈夫,男人再娶是因為太愛原來的妻子。”
《道連·格雷的畫像》中,寫亨利勛爵故意拿壹個念頭變戲法,給它塗上幻想的顏色,為它插上悖論的翅膀,將它播弄成了“哲學”,而“事實”卻受了“哲學”的驚嚇作鳥獸散。但作者忘了添壹句說,壹個筋鬥翻過來,“事實”又回到“哲學”的身旁。這就是王爾德的paradox的藝術,傅孝先認為,這個詞不翻成“似是而非”,而應譯為“似非而是”。在王爾德的場合尤其如此。調情不是兩個人的隱私麽?他說得好:“女人可以跟任何人調情,只要有旁人看見。”日記不是壹個人的秘密麽?他寫得更妙:“這裏面記錄的不過是壹個很年輕的女孩子私下的感想和印象,所以呢,是準備出版的。”最匪夷所思的翻案文章,要數《理想丈夫》裏的那壹句“他戀家的樣子簡直像個單身漢。”單身漢的家居然可戀,僅僅因為他是單身!王爾德下面的話有點兒邪了:“壹旦男人荒廢了對家庭的責任就沒了丈夫氣。我不喜歡這樣的男人,”《不可兒戲》裏的少女關多琳說,“他們太動人了。”
王爾德就這樣,將壹切流行觀念玩弄於股掌之上。他最有名的顛覆之舉,是他在《謊言的衰朽》壹文中所說的,生活模仿藝術,勝過藝術模仿生活。他用悖論揭示的真理,委實很難反駁。當然,總的來說,王爾德的藝術屬於馬蒂斯所謂“安樂椅的藝術”———亨利勛爵只要出場,就總是半躺在絲綢墊子的圈椅上。別看王爾德對上流社會的客廳中人極盡嘲弄之能事,他本質上還是屬於這個客廳,所以他的蜂刺,頂多癢而不痛。但兩年的監禁使他淪入深淵,而深淵使他深刻。在他生涯的最後,他恨不得“連根拔起那輕蔑的舌頭”。在客廳裏,亨利勛爵曾經說,對倫敦東區(貧民窟)的關心不過是庸人自擾;在監牢裏,王爾德終於懺悔道,他早該留意陽光照不到的“花園的另壹半”。
王爾德與中國新文學結緣甚早。在魯迅眼裏,他屬於異域“世紀末的果汁”中的壹份。1924年洪深改編的《少奶奶的扇子》在上海演出,壹時好評如潮。丁西林等劇作家深受他影響,便有了不少君子和淑女在戲臺上競逞其巧舌。如果不限文類,那麽這壹百年裏,中國作家誰最像王爾德呢?也許,林語堂有其幽默,而不免矜持;梁實秋同樣尖刻,但失之油滑;錢鍾書《圍城》的心思之靈慧、口角之波俏,與王爾德真能分庭抗禮,可是錢氏大約不會喜歡這麽比照吧。
在我個人看來,張愛玲的行事行文倒是大有王爾德之風。王爾德素以智力上的優勢為傲,張愛玲也是“不聰明的人她就不喜”(胡蘭成語);兩人都喜歡奇裝異服地招搖於人前,在擅長自我包裝方面堪稱合璧;兩人的文字,色彩都豐富而敏感,只不過張愛玲調子偏灰壹些;最主要的壹點,張愛玲那種皮裏陽秋愛損人的特點,簡直算得上女“王”了。舉壹個例子。張愛玲也像王爾德壹樣,對衣飾作為個人心情及時代精神的表征別有會心:“她的發式和服裝都經過縝密的研究,是流行的式樣與回憶之間的微妙的妥協。”“寬袍大袖的,端凝的婦女現在發現太福相了是不行的,做個薄命的人反倒於她們有利。”都活脫脫像是王爾德的口吻。張愛玲1990年發表的最後壹篇文章,還引到王爾德的名言:“好美國人死了上巴黎。”
“才,所以裝點世界;情,所以粉飾乾坤。”壹百年來,王爾德以他卓絕的才情顛倒了眾生。有人問溫斯頓·丘吉爾,來生最願意與誰訂交傾談,這位壹直活到91歲的“語言巨子”想到的正是那個46歲就死掉的牛津才子。“奧斯卡·王爾德”,他說。可王爾德的名聲壹度並不好,壹些道貌岸然的英國紳士還在以道德的名義不停地聲討他,認為他是壹個傷風敗俗的“敗類”。那時候,王爾德去世已經近半個世紀了,彬彬有禮的英國上流社會“禮遇”給他的罵聲壹直不絕於耳。可大英帝國首相、曾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丘吉爾卻對他情有獨鐘,將其視為知音,並把來生預支給了他。王爾德傳記的作者寫過這樣的文字:“在整個人類的歷史上,從來還沒有過這麽出色的善於交談的作家。”王爾德以他急智妙答的天縱口才聞名於世,這也是我最欣賞的。他天賦的口才成了他的標簽屬性,他的名字就是擅長辭令口若懸河的代名詞。引用於他名義下的任何話都能使語言飛舞。英語文學中沒有任何壹個人被引用的次數比他更多了。文史學家們也許認為他無足輕重,但讀者們、熱衷於戲劇的人們了解得更深。王爾德最好的作品——就像他所有的“格言”壹樣——“拯救”了他,並在將近壹個世紀的時間裏使他獲得贊譽。他也曾自詡為是自希臘人以來最偉大的講演者 。想必這不會有人否認,對他而言也確是實至名歸。
“千年文學產生了遠比王尓德復雜或更有想像力的作者,但沒有壹個人比他更有魅力。無論是隨意交談還是和朋友相處,無論是在幸福的年月還是身處逆境,王尓德同樣富有魅力。他留下的壹行行文字至今深深吸印著我們。”博爾赫斯在提到王爾德時如是說。還沒有壹個作家能像王爾德壹樣,把生活和藝術完美地融合在壹起,在他那裏,這兩者無疑是世界上最有情趣的事物,而情趣也正是生活和藝術的本質。他壹直想把自己充滿情趣的生命體驗轉化成藝術,他真的做到了,而且是獨壹無二的。相形其他的作家,他們在現實生活中所表現出的壹面跟其作品大相徑庭,為人也枯燥無味。這會讓我們懷疑起他們在作品中所倡導的主張。而王爾德他壹生都在為自己尋找著能表達他的人格魅力的寫作形式,能充分發揮他的天才的寫作形式,但他更在意的是他的生命在現實生活中演繹許多精彩的篇章。他有了這種充滿了生活情趣的真性情,其他的人也自然要黯然失色了。
《王爾德全集》(六卷,含小說童話卷,戲劇卷、詩歌卷、評論隨筆卷和書信兩卷),榮如德、巴金等譯,中國文學出版社2000年9月版,198·00元;《奧斯卡·王爾德》,〔愛爾蘭〕弗蘭克·哈裏斯著,蔡新樂、張寧譯,河南人民出版社1996年8月版,20·00元
王爾德真正的文學生涯從1888年起到1894年止,只持續七年時間。1887年,他就任《婦女世界》主編,直到1889年辭職。王爾德第壹部值得紀念的著作,是1888年出版的《快樂王子》。引人註目的是,它對兒童和成人都很有吸引力。1891年,王爾德惟壹的長篇小說《道連·格雷的畫像》問世,英國報章幾乎眾口壹詞地予以譴責。王爾德最妙趣橫生的隨筆集,是他的《意圖集》。占全書壹半以上篇幅的《作為藝術家的批評家》,副標題是“論無所事事的重要”。1892年,王爾德自稱“帶有粉紅燈罩的摩登沙龍劇作”《溫德米爾夫人的扇子》在聖詹姆斯劇院上演並大獲成功。1895年1月3日,《壹個理想的丈夫》首演;2月14日,《認真的重要》首演。兩部戲均觀眾如雲、好評如潮。4月,王爾德因“有傷風化”罪入獄,被判服苦役兩年。1900年11月30日,王爾德因腦膜炎病逝於巴黎美術大街13號阿爾薩斯旅館。
《道連·格雷的畫像》的創作,就像王爾德生命中眾多的事件壹樣,實在是偶然促成的:王爾德和阿瑟·柯南·道爾同美國出版商J·M·斯托達特壹起聚餐,斯托達特席間委托他們為《利平科特月刊》撰稿。王爾德完成的是《道連·格雷的畫像》,柯南·道爾寫的則是《四簽名》。
最早漢譯王爾德的是周作人。他將王爾德譯為淮爾德。在周氏兄弟1909年編譯的《域外小說集》中,開篇即是《安樂王子》(即《快樂王子》)。(文/江弱水)
王爾德全名是奧斯卡·王爾德。他是英國著名的劇作家、散文家和詩人。但是,他創作的童話比他其他的作品流傳更廣,傳播到了世界上每壹個有孩子的地方。他生於都柏林的貴族之家,他母親父親是外科醫生,是位爵爺。母親是位作家,是當時壹個著名沙龍的主持者。王爾德畢業於牛津大學。他從小就受到濃郁的文學熏陶。在都柏林三聖大學讀書期間,他閱讀了大量的古典文學作品,再加上本身才華出眾,很快就在文學上獲得了巨大成功。王爾德富有壹種詩人氣質,大學時曾得到聖三壹詩歌大獎,但後來他並沒有走上寫詩的道路,而是選擇了寫評論小說和劇本。雖然他主要以成人作家而著稱,但他的早期作品中有兩本童話集:《快樂王子故事集》和《石榴之家》已載入英國兒童文學史冊。在王爾德的墓碑上,他被譽為“才子和戲劇家”。的確,他是當之無愧的戲劇家。在他事業的頂峰,最具代表的是他的幾部大戲,如《溫德摩爾夫人的扇子》、《理想的丈夫》等,都是壹時絕唱。說到“才子”,早在王爾德為世人所知之前,年僅二十四歲,他的詩作就榮獲大獎;在他短短的創作生涯中(享年四十六歲),行文演論,無處不是智趣橫生。然而他事業的起飛,風格的形成,可以說都源於童話,也正是他的第壹部童話集問世之後,人們才真正將他視為有影響的作家。英國《典雅》雜誌將他和安徒生相提並論,說他的《自私的巨人》堪稱“完美之作”,整本童話集更是純正英語的結晶。他的“為藝術而藝術”的美學觀點影響頗廣。王爾德追求語言的表達效果。他的童話,講述性的特點很強。看他的童話,猶如聽著瑯瑯上口的敘述,韻律無窮。幾乎所有和王爾德熟識的人在回憶他時,都會提到王爾德無以倫比的口才。看他的童話,每每讓人覺得,這位生活在19世紀維多利亞時代的偉大作家,依然在和我們娓娓交談,而我們被他的談吐折服了、迷惑了,像所有聽過他講話的人壹樣。1888年5月,他的第壹部童話集《快樂王子及其它》(包括《快樂王子》、《夜鶯和玫瑰》、《自私的巨人》、《忠誠的朋友》和〈神奇的火箭》)出版了。這本書立刻轟動壹時,書的作者也成了人們註目的中心。1891年12月,他的另壹部童話集問世——《石榴之屋》,收有四部童話:《少年國王》、《小公主的生日》、《漁夫和他的靈魂》和《星孩》。這部書並未像王爾德的第壹本童話那樣立即受到歡迎,而是漸漸地,特別是在王爾德死後,才成為家喻戶曉的故事集。這兩部作品帶有明顯的安徒生作品的痕跡。作品流露出消極、悲觀的思想。不過,它們所表現的快樂的幽默感和結構美使它們載入了英國兒童文學的史冊。這兩部童話集在許多方面有區別,體現了作者風格的轉變。第二部童話文體更趨華麗,《聖經》體的代名詞出現得更為經常。王爾德強調他的作品是以理想的而不是復寫的方式來描寫現實,也是對摹擬生活的當代藝術的反彈。不過有時這種“反彈”稍嫌太過,使得故事節奏變慢,失去了應有的明快生動。王爾德最著名的童話故事是《快樂王子》和《自私的巨人》。快樂王子的雕像聳立在城市上空,他看到城市的醜惡和窮苦,他的心雖然是鉛的,也忍不住哭了。在小燕子的幫助下,王子把身上所有的寶石施舍給窮苦的人們,然而,他和小燕子卻落得個拋屍垃圾堆的悲慘命運。《快樂王子故事集》至今依然是英國最著名的童話作品之壹,多次再版。《自私的巨人》在王爾德童話中,是篇幅最短的壹篇,也是最富有優美、最富詩意的壹篇。機趣和戲劇性,像孿生般貫穿於他所有的童話中,也是他的童話最吸引人的地方。王爾德善於用華麗的筆法和生動的比喻造成機趣的描寫風格,而他每壹篇童話所貫穿的善良與美麗形象所經歷的變遷——心的破裂與死亡,以及其中的對抗和沖突所產生的戲劇性的效果———緊緊扣住讀者的心弦。王爾德將人性的至美歸於至愛,像《快樂王子》個的王子和燕子;《夜鶯與玫瑰》中的夜鶯。幾乎每壹個童話都有壹個因為至愛而變得至美的形象,體現了王爾德追求理想藝術的初衷,無愧為這位“為藝術而藝術”之始祖的佳作。壹次,王爾德給兒子講《自私的巨人》,竟然情不自禁哭了起來。兒子問他為什麽哭了,王爾德說,真正美麗的事物總會使他流下眼淚。
王爾德的壹處喜劇《不可兒戲》未收入詞條 原書為 the importance of being earnest 國內有譯本 譯者余光中
王爾德當選最智慧英國人 過海關曾戲言申報天才(圖)
--------------------------------------------------------------------------------
/2007-10-16 11:50:00來源:中國新聞網
100年前,英國著名劇作家奧斯卡·王爾德通過紐約海關時曾經口出狂言:“我沒什麽可申報的,除了我的天才。”100年後,當這位驕傲的藝術家被英國民眾評選為“最有智慧的英國人”時,想必他絕對不會驚訝。
上周日,英國壹家數字頻道揭曉了民眾票選的“誰是最智慧英國人”,王爾德憑借他臨終前在病榻上的遺言“這些窗簾準備殺死我,我們中的壹個必須得走”獲得了超過20%%的選票,壹舉當選民眾心目中最有智慧的大師。這位愛爾蘭作家病逝時,還不屬於倫敦赫赫有名人物的行列,甚至還沒因為創作《多裏安·格雷的畫像》或《認真的重要性》而出名。相反,他躺在巴黎壹家旅館的房間裏生命垂危,之前窮困潦倒的他甚至因為在監獄的兩年中有過“粗俗的不雅行為”(19世紀對同性戀行為的稱呼)被判有罪。王爾德臨終遺言的措詞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壹種辯論,這種語言邏輯顯示了他會像活著壹樣死去,這句話也當之無愧成為英語語言中最鋒利尖銳的經典之語。
緊隨王爾德之後的是英國著名喜劇演員斯派克·米利甘,他只比王爾德落後兩個百分點,這位國寶級的喜劇大師給自己留下的墓誌銘只有壹句話:“我早跟妳們說我有病!”
在獲選前十名的智者中,二戰時期的英國首相丘吉爾是政治人物中腦袋最聰明的,他因為曾經和工黨國會女議員貝西·布拉多克那次著名的唇槍舌劍而入選第五名。有壹晚,丘吉爾在下議院飲多兩杯,撞到貝西,這位身材肥胖的女人對丘吉爾咆哮說:“妳喝醉了!而更重要的是妳醉得令人惡心!”丘吉爾立即回敬:“恕我說壹句,妳好醜,而更加重要的是,妳醜得令人惡心!當然,我們兩者最大的區別是明天壹覺醒來,我便會恢復清醒,可惜妳明天依舊很醜。”
劇作家諾埃爾·科沃德位列第七,這位常有妙言警句的大師曾如此贊美人類的聰明才智:“智慧應該像魚子醬那樣被我們珍惜,而不該像果醬那樣隨意濫用。”
有著“鐵娘子”之稱的英國前首相撒切爾夫人雖然排名第12,卻是榜單上最有智慧的女性。這位作風硬朗的女強人其實也是個言談幽默的人,她曾說:“擁有權力好比做女人,沒權力的人才會不斷提醒大家自己有權力,不像女人的女人才會不停告訴別人自己是女人。”點點編譯
(來源:新聞午報)
王爾德生於愛爾蘭都柏林的壹個家世卓越的家庭,是家中的次子,全名為:奧斯卡·芬葛·歐佛雷泰·威爾斯·懷爾德(Oscar Fingal O'Flahertie Wills Wilde)。他的父親威廉姆·懷爾德爵士是壹個外科醫生,他的母親是壹位詩人與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