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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逝世前後的資料,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

魯迅逝世前後

1936年10月15日 發表《半夏小集》,無情地揭露了叛徒、漢奸之類的醜惡嘴臉。文載《作家》月刊第2卷第1期,署名魯迅。收《且介亭雜文末編》。

同日在致臺靜農信中說:“我鑒於世故,本擬少管閑事,專事翻譯,借以糊口,故本年作文殊不多,繼嬰大病,槁臥數月,而以前以畏禍隱去之小醜,竟乘風潮,相率出現,乘我危難,大肆攻擊,於是倚枕,稍稍報以數鞭,此輩雖猥劣,然實於人心有害,兄殆未見上海文風,近數年來,竟不復尚有人氣也。”

又,在致曹自信中說:“嘩啦嘩啦大寫口號理論的作家,我卻覺得他大抵是呆鳥。”

16日 下午作《曹靖華譯<蘇聯作家七人集> 序》。載11月良友圖書公司版《蘇聯作家七人集》,題:《魯迅序》。收《且介亭雜文末編》。

17日 上午續作《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系最後壹篇文章,未完稿。載1937年3月25日《工作與學習叢刊》之二《原野》,署名魯迅。收《且介亭雜文末編》。

午後復曹靖華信,表示要養好病繼續戰鬥,並說:“此地文壇,依然烏煙瘴氣,想乘這次風潮,成名立業者多,故清滌甚難。……”

下午“訪鹿地君。往內山書店。”(《日記》)當時鹿地亙正在翻譯魯迅雜感選集,有些疑問,需要魯迅幫助,魯迅親往鹿地亙家,與鹿地亙談得很多,從自己最近的文章《女吊》和《死》談到年輕時不怕鬼的故事,又談到新興的木刻,等等。

晚,周建人來,談至十壹時。托周建人找房子,準備遷居。這時候中日戰爭漸漸吃緊起來,空氣日漸緊張,魯迅覺得住在日本人聚集的北四川路底不好。周建人走後,魯迅在躺椅上抽煙休息,至壹時上床就寢。

18日 二時即睡不好覺,三時半坐起來,氣喘又發,後來繼以咳嗆,咳嗽困難,氣喘更加厲害。

六時半左右,支撐起來執筆,斷續寫成壹信,通知內山完造:“出乎意料之外,從半夜起,哮喘又發作起來了。因此,已不能踐十點鐘的約,很對不起。”並托內山請醫生。此信為魯迅之絕筆。

八時多,日報送到,魯迅問:“報上有什麽事體?”許廣平回答說:“沒什麽,只有《譯文》的廣告。妳翻譯的《死魂靈》登出來了,在頭壹篇上。《作家》和《中流》的廣告還沒有。”說:“報紙把我,眼鏡拿來。”他壹面喘息壹面細看《譯文》廣告,看了好久才放下。

魯迅於病危時仍極關心當前的鬥爭。

終日喘息不止,呼吸困難。日記停。

19日 上午五時二十五分,逝世於上海北四川路底施高塔路(現山陰路)大陸新村9號寓所。

當時馮雪峰和宋慶齡、蔡元培等商量,立即組織治喪委員會。治喪委員會由毛澤東、蔡元培、內山完造、宋慶齡、A·史沫特萊、沈鈞儒、曹靖華、許季茀、茅盾、胡愈之、周建人等人組成。發表《魯迅先生訃告》如下;

魯迅(周樹人)先生於壹九三六年十月十九日上午五時二十五分病卒於上海寓所享年五十六歲即日移置萬國殯儀館由二十日上午十時至下午五時為各界瞻仰遺容的時間依先生的遺言“不得因為喪事收受任何人的壹文錢”除祭奠和表示哀悼的挽詞花圈等以外謝絕壹切金錢上的贈送謹此訃聞

各界聞耗,唁電唁函紛紛不絕,中國***產黨中央委員會和蘇維埃中央政府發出了三份電報。壹份發給魯迅家屬,另壹份是《為追悼魯迅先生告全國同胞和全世界人士書》,還有壹份《為追悼與紀念魯迅先生致中國國民黨中央委員會與南京國民黨政府電》。

20 日 上午九時開始瞻仰遺容。靈堂上布滿了各界群眾所敬獻的挽聯和花圈。上海工人互助會的挽詞是:“魯迅先生這種不屈的精神才是我們工人的模範”。上海工人救國會的挽詞是:“民族之光”;上海絲廠工人的挽詞是:“我們的朋友”。上海煙廠工人的挽詞是:“精神不死”,全國學生救國聯合會代表平、津、濟、青、杭、京、滬、漢、晉、桂等二十七學聯全體學生的挽詞是:“魯迅先生不死,中華民族永生”;郭沫若的挽詞是:“方懸四月疊墜雙星東亞西歐同殞淚,欽誦二心憾無壹面南天北地遍招魂”;許廣平的獻詞是:“……妳曾對我說:‘我好像壹只牛,吃的是草,擠出的是牛奶,血。’妳不曉得,什麽是休息,什麽是娛樂。工作,工作!死的前壹日還在執筆。如今……希望我們大眾鍥而不舍,跟著妳的足跡!”……瞻仰遺容者絡繹不絕,四天間,簽名的有:個人,九千四百七十人;團體壹百五十六個。未簽名者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