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稱石老師為先生?這是我糾結了幾分鐘的問題。雖然癡長石老師壹歲,但其人作風穩重,談吐樸實大方,又著有多部文學作品,實在是勝我許多,不該以年歲影響內心的稱謂。
近來較少讀書,讀也是快餐文學。又因為有工作、家務繁忙為借口,多把時間浪費在了新媒體短視頻上了。但是,收到了新書壹邊是好奇,壹邊是有點懷念那段只有書的年紀,走在路上就著路燈便翻看了起來。這本書有重量。
石先生的語言有特點。比如《奶白的羊湯》中開篇兩句話,講母親回到了故鄉,每句話都十字不到,簡短有效。在簡短的翻閱中,都能看到那個年代久遠的飯館中人們的生活狀態和母親對生活的熱愛。我得好好讀這本書。
好的文學作品似乎總能激起人們創作的熱情。因為作者講了他的生活,讀者也想把自己經歷的不同或相同告訴作者,表達出來。我也想起了我小時候跟隨父親去趕集的情景。羊湯花卷是我趕集的終點。早起餓著肚子到集上,先不急著吃東西,壹定要把想買的都買齊了,也就差不多七點左右。再踏踏實實喝羊湯,吃花卷。牛肉餡餅和豆漿油條也經常吃。
這是我第壹次收到有作者贈言的書,還是我喜歡的文學類型。我想了壹下石先生肯定是從書架上拿下來壹本書,然後坐回桌前,打開扉頁,寫下贈言和簽名,再蓋上印章。桌上也許有壹壺茶,有壹臺筆記本電腦,也有壹堆書和稿件。這是我想象的現代文人的樣子。
不知道對於文學家來說,是不是總是在思考如何讓文字更有穿透力。越是簡單的詞匯,越是簡單的句子結構就更好?還是要有精心的的設計?還是跟隨靈感壹氣呵成不想太多?
石先生微信頭像是他走向光亮的出口。或許是我想多了,感覺他的思想裏也許經歷了漫長的黑夜,也許生活經歷了像是低谷壹樣的時期。最後他走出來了,陽光燦爛。他給過去壹個背影,寬厚堅定。
泊石——應該是他的字,微信裏稱我知音。真是開心。知音既是找到夥伴的幸福,又是孤獨的另壹種說法。即使無法知其音真意,那也會因其音***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