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壹個很好的老人。”人民文學出版社的編輯王曉回憶張守義時最先說的是這句話,作為小輩,他壹進入人文社工作就認識了張守義,盡管那時的張守義已經成名,卻沒有任何架子,每次設計封面都要跑過來問文字編輯的意見,他總是要求自己了解要設計的圖書中的文字內容再著手設計,這種認真勁兒的設計師已很少了。王曉說,張守義心地純凈,工作用心,由於專門負責外國文學圖書設計,張守義經常會在電梯裏著外國人的鼻子觀察,有時會盯弄得人家不好意思。張中行老先生在他的《負暄三話》中如此說張守義:對藝術,他孜孜以求,頂禮膜拜,抱著宗教般的虔誠;而在生活中,他卻常常心不在焉,丟三落四,沒有多少自理能力,對藝術的深情熱愛與對日常生活的漫不經心,兩相對照,我們便不難讀出“人生自是有情癡”中那份執著與堅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