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批判道學家“存天理,滅人欲”的虛假說教,認為“穿衣吃飯,即是人倫物理”,倫理表現在日常生活之中,而不在日常生活之外。他斥責道學家是“陽為道學,陰為富貴,被服儒雅,行若狗彘”的衣冠禽獸,是“口談道德而心存高官,誌在巨富”的兩面派、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