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桓公問管仲曰:‘王者何貴’?曰:‘貴天’。桓公仰而視天。管仲曰:所謂天者,非謂蒼蒼莽莽之天也。君人者,以百姓為天。百姓與之則安,輔之則強,非之則危,背之則亡。《詩》雲:‘人而無良,相怨壹方。’民怨其上,不遂亡者,未之有也。”
齊桓公問管仲:“當君王的人,應把什麽當作最寶貴的?”(管仲回答)說:“應把天當作最寶貴的。”(於是)齊桓公仰起頭望著天。管仲說:“我所說的‘天’,不是蒼蒼莽莽的天。給人民當君主的,要把百姓當作天。(對於壹個國家來說),百姓親附,就可安寧;百姓輔助,就能強盛;百姓反對,就很危險;百姓背棄,就要滅亡。《詩》中說“做人如果不善良,壹個地方的人都會怨恨他”。 百姓怨恨他們的君主,而最後不滅亡的政權,是從來就沒有過的。”
2. 齊恒公問管仲曰:“王者何貴桓公問管仲曰:“王者何貴?”曰:“貴天。”
桓公仰而視天。管仲曰:“所謂天者,非謂蒼蒼莽莽之天也。
君人者以百姓為天,百姓與之則安,輔之則強,非之則危,背之則亡。”詩雲:“人而無良,相怨壹方。”
民怨其上,不遂王者,為之有也. 參考譯文: 齊桓公問管仲:“君王要重視(貴:重視,崇尚)什麽?”(管仲回答)說:“要看重天。”桓公仰望著(天)。
管仲說:“所說的天,不是指蒼蒼茫茫的天空。當君王的,要把老百姓當作天。
百姓贊同(政事)社會就會安定,百姓輔佐(君王)國家就能富強;百姓非議(政事)天下就會危險,百姓反對(君王),國家就會滅亡。” 《詩經》說:有的人們不良善,徒然相怨在壹方。
如果百姓埋怨他的官員,最後國家卻不滅亡的情況,從來就沒有過。
3. 齊恒公問管仲曰:“王者何貴桓公問管仲曰:“王者何貴?”曰:“貴天。”桓公仰而視天。管仲曰:“所謂天者,非謂蒼蒼莽莽之天也。君人者以百姓為天,百姓與之則安,輔之則強,非之則危,背之則亡。”詩雲:“人而無良,相怨壹方。”民怨其上,不遂王者,為之有也.
參考譯文:
齊桓公問管仲:“君王要重視(貴:重視,崇尚)什麽?”(管仲回答)說:“要看重天。”桓公仰望著(天)。管仲說:“所說的天,不是指蒼蒼茫茫的天空。當君王的,要把老百姓當作天。百姓贊同(政事)社會就會安定,百姓輔佐(君王)國家就能富強;百姓非議(政事)天下就會危險,百姓反對(君王),國家就會滅亡。” 《詩經》說:有的人們不良善,徒然相怨在壹方。如果百姓埋怨他的官員,最後國家卻不滅亡的情況,從來就沒有過。
4. 齊恒公問管仲曰,文學常識及背景文學常識
1.選自:文章選自《說苑》。 《說苑》,西漢劉向撰。劉向,西漢時經學家,文學家,目錄學家,曾領校秘書,本書就是他校書時根據皇家藏書和民間圖籍,按類編輯的先秦至西漢的壹些歷史故事和傳說,並夾有作者的議論,借題發揮儒家的政治思想和道德觀念,帶有壹定的哲理性。原二十卷,後僅存五卷,大部分已經散佚,後經宋曾鞏搜輯,復為二十卷,每卷各有標目。二十卷的標目依次為:君道、臣術、建本、立節、貴德、復恩、政理、尊賢、正諫、敬慎、善說、奉使、權謀、至公、指武、談叢、雜言、辨物、修文、反質。分類纂輯先秦至漢代史事傳說,雜以議論,借以闡明儒家的政治思想和倫理觀念。壹般以第—則或前數則為壹卷的大綱,雜引前人言論陳說本卷主旨,以下便用大量歷史上的實例加以證明。向又編有《新序》壹書,性質與此類似。由於書中取材廣泛,采獲了大量的歷史資料,所以,給人們探討歷史提供了許多便利之處。書中記載的史事,有的可與現存典籍互相印證;有的記事與《史記》、《左傳》、《國語》、《戰國策》、《荀子》、《韓非子》、《管子》、《晏子春秋》、《呂氏春秋》、《淮南子》等書相出入,對考尋歷史者足資參考。有些古籍已經散佚,但《說苑》中卻保存壹二,吉光片羽,尤為可貴。如《君道篇》載師曠言雲:“人君之道,清凈無為,務在博愛,趨在任賢,廣開耳目,以察萬方,不固溺於流欲,不拘系於左右,廓然遠見,踔然獨立,屢省考績,以臨臣下。此人君之操也。”《漢書·藝文誌》小說家類有《師曠》六篇,早已散佚,師曠的這段議論,疑即出自《師曠》六篇。此類例子,還可找到不少。2.齊桓公,春秋諸侯之壹,五霸之主 之壹,姓姜,名小白。3.管仲:齊桓公的賢相,名夷吾,輔佐桓公成霸業。背景春秋爭霸
5. 《說苑》—“齊桓公問管仲曰”譯文和管仲把百姓看做天的原因《說苑》—“齊桓公問管仲曰”譯文和管仲把百姓看做天的原因:譯文:齊桓公問管仲道:“當君王的人,應尊重什麽?”(管仲回答)說:“應尊重天。”
(於是)桓公仰而望天。管仲說:“我所說的‘天’,不是蒼蒼莽莽的天,當君王的人,要把百姓當作天。
(對於壹個國家來說),百姓親附,就可安寧;百姓輔助,就能強盛;百姓反對,就很危險;百姓背棄,就要滅亡。做君主的如果不善良,百姓怨恨他們的君主。
' 因為百姓埋怨他們的君主,而最後不滅亡的政權,是從來就沒有過的。原因:後半天其實就是把百姓看做天的原因 。
6. 關於齊恒和管仲的文言文管仲夷吾者,潁上人也。
少時常與鮑叔牙遊,鮑叔知其賢。管仲貧困,常欺鮑叔,鮑叔終善遇之,不以為言。
已而鮑叔事齊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糾。及小白立為桓公,公子糾死,管仲囚焉。
鮑叔遂進管仲。管仲既用,任政於齊,齊桓公以霸,九合諸侯,壹匡天下,管仲之謀也。
管仲曰:“吾始困時,嘗與鮑叔賈,分財利多自與,鮑叔不以我為貪,知我貧也。吾嘗為鮑叔謀事而更窮困,鮑叔不以我為愚,知時有利不利也。
吾嘗三仕三見逐於君,鮑叔不以我為不肖,知我不遭時也。吾嘗三戰三走,鮑叔不以我為怯,知我有老母也。
公子糾敗,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鮑叔不以我為 *** ,知我不羞小節而恥功名不顯於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鮑子也。”
鮑叔既進管仲,以身下之。子孫世祿於齊,有封邑者十余世,常為名大夫。
天下不多管仲之賢而多鮑叔能知人也。 管仲既任政相齊,以區區之齊在海濱,通貨積財,富國強兵,與俗同好惡。
故其稱曰:“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上服度則六親固。四維不張,國乃滅亡。
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順民心。”故論卑而易行。
俗之所欲,因而與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 其為政也,善因禍而為福,轉敗而為功。
貴輕重,慎權衡。桓公實怒少姬,南襲蔡,管仲因而伐楚,責包茅不入貢於周室。
桓公實北征山戎,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於柯之會,桓公欲背曹沫之約,管仲因而信之,諸侯由是歸齊。
故曰:“知與之為取,政之寶也。” 管仲富擬於周室,有三歸、反坫,齊人不以為侈。
管仲卒,齊國遵其政,常強於諸侯。後百余年而有晏子焉。
太史公曰:管仲世所謂賢臣,然孔子小之。豈以為周道衰微,桓公既賢,而不勉之至王,乃稱霸哉?語曰“將順其美,匡救其惡,故上下能相親也”。
豈管仲之謂乎? 齊宣王問曰:“齊桓、晉文之事可得聞乎?” 孟子對曰:“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後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無以,則王乎?” 曰:“德何如,則可以王矣?” 曰:“保民而王,莫之能禦也。”
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 曰:“可。” 曰:“何由知吾可也?” 曰:“臣聞之胡龁曰:‘王坐於堂上,有牽牛而過堂下者。
王見之,曰:“牛何之?”對曰:“將以釁鐘。”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無罪而就死地。”
對曰:“然則廢釁鐘與?”曰‘何可廢也?以羊易之。’不識有諸?” 曰:“有之。”
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為愛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
王曰:“然,誠有百姓者。齊國雖褊小,吾何愛壹牛?即不忍其觳觫,若無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
曰:“王無異於百姓之以王為愛也。以小易大,彼惡知之?王若隱其無罪而就死地,則牛羊何擇焉?” 王笑曰:“是誠何心哉?我非愛其財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謂我愛也。”
曰:“無傷也,是乃仁術也,見牛未見羊也。君子之於禽獸也: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
是以君子遠庖廚也。” 王說,曰:“詩雲:‘他人有心,予忖度之。
’──夫子之謂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於我心有戚戚焉。
此心之所以合於王者,何也?” 曰:“有復於王者曰:‘吾力足以舉百鈞,而不足以舉壹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見輿薪。’則王許之乎?” 曰:“否。”
“今恩足以及禽獸,而功不至於百姓者,獨何與?然則壹羽之不舉,為不用力焉;輿薪之不見,為不用明焉;百姓之不見保,為不用恩焉。故王之不王,不為也,非不能也。”
曰:“不為者與不能者之形,何以異?” 曰:“挾太山以超北海,語人曰:‘我不能。’是誠不能也。
為長者折枝,語人曰:‘我不能。’是不為也,非不能也。
故王之不王,非挾太山以超北海之類也;王之不王,是折技之類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運於掌。
詩雲:‘刑於寡妻,至於兄弟,以禦於家邦。’言舉斯心如諸彼而已。
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無以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過人者,無他焉,善推其所為而已矣。今恩足以及禽獸,而功不至於百姓者,獨何與?權,然後知輕重;度,然後知長短;物皆然,心為甚。
王請度之!抑王興甲兵,危士臣,構怨於諸侯,然後快於心與?” 王曰:“否,吾何快於是,將以求吾所大欲也。” 曰:“王之所大欲,可得聞與?” 王笑而不言。
曰:“為肥甘不足於口與?輕暖不足於體與?抑為采色不足視於目與?聲音不足聽於耳與?便嬖不足使令於前與?王之諸臣皆足以供之,而王豈為是哉?” 曰:“否,吾不為是也。” 曰:“然則王之所大欲可知已:欲辟土地,朝秦楚,蒞中國而撫四夷也。
以若所為,求若所欲,猶緣木而求魚也。” 王曰:“若是其甚與?” 曰:“殆有甚焉。
緣木求魚,雖不得魚,無後災;以若所為,求若所欲,盡心力而為之,後必有災。” 曰:“可得聞與?” 曰:“鄒人與楚人戰,則王以為孰勝?” 曰:“楚人勝。”
曰:“然則小固不可以敵大,寡固不可以敵眾,弱固不可以敵強。海內之地,方千裏者九,齊集有其壹;以壹服八,何以異於鄒敵楚哉?蓋亦反其本矣。
今王發政施仁,使天下仕者皆欲立於王之朝,耕者皆欲。
7. 《寧戚欲幹齊恒公》急寧戚欲幹齊桓公,窮困無以進,於是為商旅,賃車以適齊,暮宿於郭門之外.桓公郊迎客,夜開門,辟賃車者執火甚盛從者甚眾,寧戚飯牛於車下,望桓公而悲,擊牛角,疾商歌.桓公聞之,執其仆之手曰:“異哉!此歌者非常人也.”命後車載之.桓公反至,從者以請.桓公曰:“賜之衣冠,將見之.”寧戚見,說桓公以合境內.明日復見,說桓公以為天下,桓公大說,將任之.群臣爭之曰:“客衛人,去齊五百裏,不遠,不若使人問之,固賢人也,任之未晚也.”桓公曰:“不然,問之,恐有小惡,以其小惡,忘人之大美,此人主所以失天下之士也.且人固難全,權用其長者.”逐舉,大用之,而授之以為卿.譯文:寧戚想向齊桓公謀求官職,但處境窮困,沒有辦法使自己得到舉薦,於是就替商人趕著裝載貨物的車來到齊國,晚上露宿在城門外.桓公到郊外迎接客人,夜裏打開了城門,讓路上的貨車避開.當時火把很明亮,跟隨的人很多.寧戚在車下餵牛,他看到桓公,感到很悲傷,就拍擊著牛角大聲唱起歌來.桓公聽到歌聲後,撫摸著自己的車夫的手說:“真奇怪!那個唱歌的不是個平常人.”就命令副車載著他.桓公回城後,到了朝廷裏,跟隨的人員請示桓公如何安置寧戚.桓公賜給他衣服帽子,準備接見他.寧戚進見齊桓公,用如何治理國家的話勸說桓公.第二天又進見齊桓公,用如何治理天下的話勸說桓公.桓公很高興,準備任用他.群臣勸諫他說:“這位客人是衛國人.衛國離齊國不遠,您不如派人去詢問壹下.如果確實是賢德之人,再任用他也不晚.”桓公說:“不能這樣.去詢問他的情況,是擔心他有小毛病.因為壹個人的小毛病而丟掉他的大優點,這是君主之所以失去天下賢士的原因.”凡是聽取別人的主張壹定有某個取舍的根據,現在聽從了他的主張而不再去追究他的為人如何,是因為他的主張合乎自己的標準.況且人本來就難以十全十美,衡量以後用其所長,這就是得當的舉薦啊.桓公算是掌握住這個原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