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心識已經離開身體,在體外存在並能看見自身的肉體,這類事例在全球範圍內也可說是層出不窮。科學家們同樣對之進行過詳細的研究、調查,在這類研究人員中,最初耳聞目睹過此類事件,先是感到好奇、稀有,接下來則深入展開取證研究的壹個代表人物即是雷蒙·穆迪博士(RaymondA.Moody,JR.M.D.)。1970年,在對壹百五十人作過相關調查後,他寫了壹本名為《壹生又壹生》的書,內中如是說道:“我並非存心去證明死後尚有來生,我也不認為這種事的‘證據’是立刻可以得到的。”盡管穆迪這樣說了,但他並沒有停止探索的步伐,在剛開始無多大肯定性的基礎上,他又繼續向縱深方向推進對此問題的研究。後來,他對此的見解果然有所增進。1988年,他在另壹本著作《遠方的光》中就如此論述道:“我相信人死後有‘某種東西’繼續存在。”之所以如此肯定,主要原因就在於通過對瀕死時的“離體經驗”(out-of-bodyexperience)的研究而讓他堅信了這壹點。其後,眾多博士、科學工作者、醫學專家開始對穆迪的研究結果進行復核、驗證,之後,他們壹致承認穆迪的見解、結論準確無誤。
艾默利大學的心臟科醫師薩門(M.B.Sabom)起初在看到穆迪的《壹生又壹生》之後,並不相信其中所說的壹切。為了核實書中觀點的正確與否,他便開始對自己服務醫院中的病人進行測試,結果這壹測試最終使他對穆迪的看法深信不疑。他曾搶救過壹些心臟病患者,這些人中,有壹個病人的心識的確從自身體內跑出來過,他的心識就像被風吹走的羽毛壹樣,輕飄飄飛到了天花板的高度,並從這壹高度向下俯視:心識看到了醫生正在自己的身體上進行治療;還看到了醫生們正把壹個“有柄的圓盤”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這所謂的“有柄的圓盤”實際上就是心臟復蘇手術中經常用到的“輪翼”。而另壹個病人則說在自己的瀕死體驗中曾看到過身旁的壹部機器(去纖顫機)上金屬指針的移動……,當病人後來又恢復正常時,他們把自己心識的見聞如實講給了薩門,特別是把那些他們平常不可能見到的儀器形狀也準確無誤地說了出來。薩門深覺震驚、稀有,他終於開始承認:人們以前只知道依賴生物學家、心理學家的研究成果來解釋周遭世界,但現在看來僅有這些還遠遠不夠。
上面所講到的病人,因其病得非常嚴重,醫生們都看見並以為這些人暫時已經死過去了。其實他們只是心識離開肉體而已,後來由於搶救及時等原因,心識又回到身體中來。如今,壹些科學工作者認為,身體即便無有什麽病痛,但某些人的心識依然可以脫離開肉身,自在無礙地穿越墻壁、山林等障礙物前往別處。有些人的心識在晚間能看到外面的景物;或者跑到別人家裏去,將對方的所作所為看得壹清二楚;更有甚者,有些人的心識竟能飛躍高山、跨過大海,遠行到別的國度……,此等現象與壹些佛教論典中講述的道理非常接近,此中詳情下文還要論述。
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任教的心理學專家塔特(C.Tart),於其研究報告中寫道:有壹少女從小時候起壹直到現在,其心識每個星期中都會飛離身體二到四次。當她從夢中醒來後,常常看到自己的軀殼躺在床上,而心識則在空中巡視。塔特教授於是把少女叫到自己的實驗室進行檢測,他讓女孩睡在壹張床上,其上在靠近天花板處又擱置壹個架子,架子上再放置壹塊能顯示任意五位數字的電鐘。如此測試時,第四天晚上,當少女睡著以後,她的心識真的飛到床上方去了,並清清楚楚地看見了那五個數字:25132。第二天,塔特教授詢問她的夢中情況,姑娘回答得完全正確。這個事例是通過實驗、檢視而完成的,因此成為了國內外學者普遍承認的壹個很有說服力的證據。
與之相同,1772年逝世的瑞典卓越的科學家阿曼紐·隋登堡也曾親身體驗過瀕死的感覺。隋登堡的前半生對自然科學作出過重大貢獻,他在解剖學、心理學、生理學等領域均多有建樹,曾寫過多部論著,確實稱得上是名聞遐邇;而他的後半生則把工作重心轉移到了向世人廣為宣講自己的瀕死體驗上來。他本人的體會與行之於文字的材料,與現在的人們所感受到的瀕死經歷基本相同:他亦認為人的所謂斷氣只是心識離開色身而已,並不代表意識的永遠死亡或斷滅。因此,死亡的真實含義實是指心識從壹個地方或載體遷移到另外壹個地方或載體上繼續存在下去。
感受過與隋登堡的瀕死體驗相類似狀態的人,或者有關這方面的論述材料,在全世界範圍內都可謂數不勝數。據1992年的壹份統計資料顯示,僅美國壹個國家就有壹百三十多萬人有過這種在生死的臨界狀態中往返穿梭的經歷;而喬治·蓋洛普更進壹步估計說,全美大約有八百萬人經歷過瀕死體驗,因此這種現象、事實任誰都無法否認、抹煞。但在以這些現象為基礎試圖推導出與之相關的結論時,卻眾說紛紜、莫衷壹是,就像《涅槃經》中描述的那樣:眾盲人摸象,然後各抒己見,結果各人所“見”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