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最火的話題可能就是“過年”了。回家過年,全家人會坐在壹起吃團圓飯,***享天倫之樂,這是中國最重要的節日。自1月12日起,壹年壹度的“春運高峰”開始了。要說春運熱潮,似乎全世界都只發生在我們中國。春節前後是運輸狂潮,遊客集中在這個瘋狂流動的時期。“春運搶運難,難於上青天!”說到這裏,李師傅突然想到壹個問題。古代的春運高峰是什麽樣的?祖先是怎麽回家過年的?今天李師傅就和大家聊聊古代春運熱潮中的有趣話題。
過年回家的趣聞
追溯到唐朝,玄宗年間,有壹位大詩人,名叫“王琬”,住在河南洛陽,卻常年在江浙壹帶工作生活。有壹次,快過年了,他急著回家。他乘船來到江蘇鎮江的顧北山腳下,獨自航行,聽著杜妍的哀鳴。王萬突然動了感情,寫了壹首不朽的詩,《次北固山下》,其中兩句“.夜晚現在讓位給太陽的海洋,舊的壹年融化在新鮮事物中“翻譯成現在的中心思想,僅僅意味著“我想回家”!據說這兩句話得到了當時宰相“張碩”的高度贊賞,親筆題寫,掛在宰相的議事廳上,讓文人墨客向王婉學習。
話說回來,王萬為什麽不在江浙過年?很多朋友可能覺得,常年不回家,就得回家,打打麻將,喝點酒。但這是我們現代的理解。據老壹代人說,它與壹種叫“年”的怪物有關,這種怪物有角,力氣很大。每年的最後壹天,他都跑出去做妖。那時候生產力低,人弱。沒有辦法處理這個“年”。這是壹個非常兇猛的怪物。但是,人多力量大,壹家人睡不到壹起。當“年”來臨時,他們會壹起把它趕走。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如果妳沒有回家,妳的家人被年困擾,誰是妳這邊的負責人?所以不管什麽困難,什麽原因,妳都要回家伸出援助之手。
春運熱潮的由來
“春運熱”這個詞最早出現在0755到79000年的1980年,但是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了。據中國最早的字典《人民日報》雅》記載,“過年”的說法產生於周朝。古代的春運熱潮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出現的。在封建時代,由於孔子提倡“父母不宜遠行”,流動人口數量少,路程也不會遠。古代春運熱潮的主體不是農民工,而是公務員和商人。現在所謂的“北漂”“平漂”,這些人到了年底歸心似箭,但旅途中確實有很多困難。李燦大師為妳講述壹些古代春運的尷尬方式。和他們比壹比,也許妳就不會覺得回家太難了。
古人在春運高峰時也堵車。
明朝萬歷年間,除了大名鼎鼎的張之外,還有壹位大臣名叫“王羲之”。這個王大仁不簡單。在他的任期內,豐臣秀吉入侵了朝鮮。這時候朝廷上議論紛紛,打還是不打?王希爵看透了日本是朝鮮的跳板,真正的目的是入侵大明的本質。所以他主張對日壹戰。最後在他的謀略下,明朝大獲全勝,徹底打破了日本侵略大明的妄想。這說明這個王大仁真的很棒。當然,今天主要說的是他老人家與春運熱潮相關的故事。如果用壹個詞來形容,李夫子認為應該是“堵”。為什麽用這個詞?
在古代,由於交通工具技術的不發達,人們大部分時間都在路上,擁擠的人群和堵車的情況時有發生。記載了這樣壹個故事。有壹年年底,王老爺從北京雇了壹條船回老家松江。以前松江在上海邊上,沿著京杭大運河往南走。經過長途旅行,他終於到達了上海。等船靠岸的時候,發現碼頭上停滿了篷船,壹片漆黑。我等了兩個小時,現代差不多四個小時,才把船停好,王老爺臉都綠了。過年的時候高速堵車,有車主直接在路邊用鍋煮面條。我們不知道王老爺堵船會不會有東西吃。
古代學生的春運熱潮
由此可見,春運擁堵並非現代人的專利,自古就有。除了春節回家堵車,妳當然能看到背包客,大包小包的民工,裝滿各種過年物資的蛇皮袋,北京的驢打滾,天津的麻花,湖北的臘肉香腸,廣東的菱角糕各種各樣。其實古人回家也不例外,很多東西都會塞在包裏。這本書記載了這樣壹件事。明朝有個大臣叫楊廷和,四川成都人,很有名氣。他的兒子楊慎更加出名。後來得了壹等獎,寫出了“長江東流,浪花淘盡英雄”的名句。楊廷和年輕時就讀於北京國子監。他有壹年春節回家,走到今天北京通州的大運河,然後坐輪渡,坐馬車,兜了半個多月,才到了成都老家。好在朝廷體恤學生,發了節日費用和生活物資,背了大包袱。估計裏面有很多北京小吃。
它是古代國子監的最高學府,相當於現在的北大、清華。那時候他們沒有寒暑假,也沒有周末,但是國子監還是要提供學生春節假期回家的路費。現在的學生都很羨慕,國子監的學生可以放“長假”了!而且,長假可以長達壹年。超過壹年不來國子監終止休假,將被除名。所以楊廷和回四川過年應該是長假。從北京到成都有1800多公裏。如今,汽車需要兩天左右,高鐵需要8小時,飛機需要2小時。但是在500多年前的明朝,老陽需要半個月才能背著口袋回家。太神奇了!
古代很難去
在古代,由於路途遙遠,交通條件有限,很多人無法回家過年,“回家難”的現象相當普遍。隋代詩人薛道衡寫過壹首《爾雅》的詩,“入春才七天,離家兩年。人歸大雁後,思花前”。薛道衡是陜西人。他從北方來到南方,卻沒能及時趕回來與家人團聚。看著南方歡快的過年氣氛,他壹個人在異鄉,所以他的詩裏流露出無限的惆悵和思鄉之情。
我記得在壹份地方紀事報上讀過壹個故事。1053年,安徽阜陽知府歐陽修回江西永豐老家過春節。現代人從阜陽開車到永豐大概需要9個小時,而歐陽修當年在路上來回花了兩個多月。他感慨道,“水會回歸大地,但奔馳會努力”。前面提到的唐代詩人王紈留下了壹首詩“.“夜現在讓位於太陽的海洋,舊的壹年融化在新鮮空氣中”,這從壹個側面說明了古代春運的道路是不容易的。
古代宮廷很難去定居。
實際上,在古代春運的困難背後是“壹票難求”。對此,歷代統治者都不忘改善這個問題。在商朝,古人非常重視道路交通的建設。考古學家在安陽殷墟發現大量車馬坑。秦始皇統壹六國後,建成了四通八達的全國公路網,為春運高峰提供了便利。據《王錫爵列傳》記載,“馳道”是秦國的國道,寬69米。路邊種了壹些松樹,要註意綠化和降噪。當時是世界第壹,功能不亞於現代高速公路。除了“馳道”,秦朝還有“直道”、“軌道”等。這裏說的“軌道路”,就是當時的高鐵。當然,當時的跑道不是現在的跑道,而是硬木做的,下面是軟木。除了工程材料不同,它與現代鐵路基本相同。馬車在上面跑得很快。即使古人在交通上做了很大的努力,可以極大的方便人們的出行,但畢竟古代比不上現代。楊廷和先生就算在硬木軌道上坐馬車,過幾天也回不了家。
古代春運中的收費
說完了難走,李師傅就和大家聊聊古代春運高峰的票價。現在買機票回老家是沒有折扣的。動輒幾千塊錢,買壹張高鐵票也不便宜。如果遇到黃牛,價格可能還要漲。古代沒有火車,沒有輪船,沒有飛機,沒有“壹票難求”,黃牛就沒用了。但是古人回家的成本還是很高的。他們可能工作半年,賺的錢還不夠付車費。
據《楊文忠公》年的記載,唐朝雇了壹輛驢車,裝滿了行李。步行100英裏的費用是900便士。如果走山路,車費會漲到1200便士。李白的故鄉是四川江油。如果他從首都長安回老家江油過年,要走1600裏,中間還要翻越秦嶺。加上吃住,路費肯定超過15000人民幣。李白最高官職是六級翰林,年薪只有兩萬四千文。回國需要半年的收入。按照購買力,15000條相當於現在的6萬多人民幣。如今,從西安到江油的火車票只要250元,古今路費相差240倍。妳覺得回家難嗎?
民國難。
談完古代,李師傅又談到民國。此時,雖然交通與古代相比有了很大的進步,有了鐵路和公路,但也面臨著春運難去、春運急的問題。臨近民國末期,火車上擠滿了人。李同育在小說《人日思歸》裏狂言道:“離過年還有壹個星期。壹列從北平開來的火車剛剛駛入天津站,站臺上的乘客像螞蟻壹樣蜂擁而至。每輛三等列車都擠滿了人。沒見過這麽擠的方法。我連針都插不進去。第壹批強壯的年輕人擠了上來,他們的身體像壹堆貨物,塞在車廂的過道裏,直著脖子站著。第二組擠上來的人只好站在門邊,撐住門,關不上。剩下的,我們得擠到車廂外面的站臺上去。”
與此同時,作家程形容它更可怕:“擁擠!擁擠!三等車廂變成了五層!最高壹層的乘客大多是軍人,坐在轎頂;其次,在高臥鋪兩側的架子上,放行李和雜物的架子;其次,椅子擱在三等工房的靠背上;其次,坐在椅子上;底層,席地而坐。因為人多,我把左腳的吊襪帶脫了,這讓壹只金雞自立了。我擡起左腳,穿上吊襪帶,然後踩下去,卻失去了原來的立足點。原來我左腳的地盤已經被別人占領了。踩著人家的腳背;踩在這裏是壹個
這些描述恰恰讓李師傅想起了印度人擠火車的壯觀場面。除了擁擠,生活在民國時期,春運高峰還得擔心軍閥混戰。1929年12月14日,離春節還有壹個多月,作家冰心準備回家過年。從北京到上海坐火車挺快,但1929年冬天軍閥混戰,從北京到上海要走的津浦鐵路被軍隊臨時占領。乘客不得不走海路。於是冰心買了票,先坐火車去天津,然後在那裏坐船回上海。船上乘客很多,每個船艙都擠滿了人。冰心的小屋只有五六平米,上下兩層卻有四個鋪位。除了冰心,每個鋪位的乘客都帶著孩子,噪音,油味,汙垢,煙味等等,讓冰心無法休息。68個小時後,輪船終於停靠在上海浦東。如果算上冰心在天津和北京的等待時間,從北京回上海要四五天。可想而知在民國回家過年有多難!
講了這麽多春運熱的故事,古人出門在外,回家不易。他們沒錢沒時間哀嘆鄉愁,只能寫壹首過年的詩。總而言之,回家的路從古至今都是艱難的。但不管有多難,回家過年應該是每個中國人最簡單最美好的願望。老話說“父母在人生中還是有去處的,但父母去了人生,就只有回家的路了”。我想真誠地提醒我所有的朋友,無論他們在新年期間有多忙,他們都必須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