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來臨時,我們渴望光明;失敗籠罩時,我們渴望成功;幹旱籠罩時,我們渴望雨滴;離別時,我們卻渴望重逢……
普希金說過,“無論是多情的詩句,漂亮的文章,還是閑暇時的快樂,什麽都不能代替親密無間的友誼”。是啊,友誼是聖潔的,是美好的,我們向往,我們人人都渴望擁有。
春秋時期的著名的琴師伯牙精通七弦琴藝術,他的朋友鐘子期最能欣賞他的琴藝,伯牙彈琴,誌在高山,鐘子期能從琴聲中聽出來,稱贊道:“巍巍乎,誌在高山矣。”過壹會兒伯牙的心思又轉到流水上面,鐘子期也聽出來了,贊嘆道:“蕩蕩乎,誌在流水。”鐘子期死後,伯牙便認為天下再無知己,把琴砸了,終生不再彈琴,以後人們便把高山流水比作知音的代名詞。妳能說人人都不渴望這種心靈相通,生死之交的友誼嗎?
有多少友誼,真誠深摯,能經得起歲月的洗滌;又有多少知己,許下承諾,卻終未能實現,不只是距離改變了友誼,還是人們是在為金錢而尋找友誼。壹旦妳不再富貴榮華時,朋友也就成了陌路人;當妳權勢壹旦垮了後,友誼也就蕩然無存。只有建立在***同誌向上的友誼,才能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加深厚。
當妳受到委屈的時候,總想找個人來傾訴,可是妳卻沒有傾訴的對象;當妳擡頭仰望星辰,看到星星與月亮在竊竊私語時,妳總會感慨:“我要有個朋友多好啊!”當妳遇到了困難,即使是十萬火急、迫在眉睫,妳也只能獨自去解決,那時,妳也許會焦急地說:“誰來幫幫我啊。”可是卻沒有人回答妳……壹切的壹切,無不說明我們需要友誼,需要朋友,至少,我是需要的。
我曾經擁有過友誼,但卻使我感到了我們友誼的脆弱,我知道,責任不在於哪壹個人,而是我們是否是真誠的對待了他人,是否實現了自己對朋友的承諾,是否在朋友痛苦無助的時候,給與朋友了安慰與幫助,是否用自己的熱情,融化了朋友向心中的冰雪。
很少還有朋友向伯牙與鐘子期那樣的知音,更少還有朋友向高漸離和荊軻,為了壹句“士為知己者死”,在蕭蕭易水邊,唱著永恒的悲歌。用水比喻他們的友誼最真切了,水淡淡的,但卻真切,不虛假;水淡淡的,卻堅韌而源遠流長。
我渴望像他們壹樣的友誼,我渴望擁有像他們壹樣“淡”如水的友誼。我在水的這邊呼喚著,不知水那邊的妳,是否聽到了我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