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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梭的生活是怎樣的?

盧梭(1712~1778),原名讓·雅克·魯索(jean jacques Rousseaux),法國啟蒙運動傑出的思想家、文學家,法國啟蒙運動最民主的代表人物。

1765438+2002年6月28日,盧梭出生於日內瓦的壹個鐘表匠家庭,祖籍法國。他是被法國天主教迫害後逃到瑞士的新教徒的原始後裔。盧梭出生後幾天,他的母親就去世了。

從六歲開始,他和父親就癡迷於閱讀希臘羅馬的名人傳記,充滿自由稚嫩的家庭氛圍,培養了他熱愛自由和諧的思想和不卑不亢、不屈不撓的高傲性格。

從14歲開始,他被迫外出流浪,開始了學徒生涯。他被主人羞辱,人與人之間的不平等給他幼小的心靈帶來了巨大的痛苦。看到動物中的強者欺負弱者,我也想到了自己。我氣得用石頭去追他們中間的“暴君”。

不堪忍受折磨和屈辱,16歲時逃離日內瓦,開始了衣食無著的流浪生活。他曾像乞丐壹樣被送進宗教收容所,被迫放棄加爾文主義,成為天主教徒,這是他壹生的遺憾。壹次偶然的機會,他被德·瓦蘭斯夫人收留了。他跑了好幾次,流浪做過店員、打雜,受到不公平的對待。他觀察到了社會中的各種不平等,形成了他對社會不平等的巨大怨恨。不願做奴隸的他回到了瓦蘭斯夫人身邊。

1732之後,生活相對穩定。他自學了哲學、歷史、地理、天文、物理、化學和音樂,掌握了淵博的知識,加強了文化教育。他喜歡閱讀伏爾泰的哲學書信。他說,“它激起了我極大的學習興趣。從那以後,這種新萌發的熱情在我心中點燃的火焰就再也沒有熄滅過。”

1741年,29歲的他帶著新的樂譜(也就是現在通用的樂譜)去了巴黎,並沒有引起法蘭西學院的註意。他不得不靠抄寫樂譜、教音樂或給妳妻子當秘書來謀生。在這個時候,他遇到了年輕的啟蒙思想家,如狄德羅和達朗貝爾,並為狄德羅編輯的百科全書寫了音樂條目。

1749年,盧梭看到第戎學院發布的征文啟事(征文題目是《科學和藝術的發展是否有助於改善習俗?),在狄德羅的鼓勵下,他寫下了自己的第壹篇關於科學與藝術的散文,文章的選擇獲得了巨大的成功,並立即傳遍了整個法國。從此,盧梭作為壹名作家,躋身於法國思想界。這篇文章指出人類道德的敗壞是由於科學和藝術的發展,他認為“人天生是善良和快樂的,但文明卻腐化了他,摧毀了他最初的快樂。”他厭惡現代文明,向往自己想象的接近原始人類的“自然狀態”。他把當代文明(封建文化)比作“束縛人的枷鎖上的花環,只能壓抑與生俱來的自由感情,喜歡奴役。”

他還指出,“我們越朝著科學和藝術發展的方向前進,我們的靈魂就越腐敗”,“隨著科學和藝術的光芒出現在地平線上,美德很快就會視而不見。”他斷然否定科學和藝術,盧梭的結論是錯誤的,但這種提法是針對貴族階級的腐朽文化和壓迫者的文化,是對現存社會關系的堅決否定。

此後,盧梭寫了壹系列作品,反復將人類生活的樸素自然狀態與被現代文明腐化的現代人相比較,強調人類文明沒有給人類帶來幸福,反而帶來了災難的觀點。

1755,第戎學院再次征文,題目是《人類不平等的起源是什麽,人類的不平等是否被自然法則所允許》。盧梭申請的是論文《論人類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礎》。這篇作文雖然沒有獲獎,但是引起了比第壹篇更強烈的反響。他辯證地論證了人類的不平等源於私人觀念和私有制的產生。他說:“第壹個圍起壹塊地的人說‘這是我的’,找了壹個相對單純的人,他相信這是他的。這個人是文明社會的真正創始人。”他還認為:“人人生而平等。”他稱贊原始社會是人類的黃金時代,比較了自然人和社會人的差異,認為從平等到不平等的變化是人為的,“惡來自於人自身”,並描述了這種人為的退化過程。他尖銳地批判了封建專制和暴政,也提出了以暴制暴的思想。

這兩篇文章展示了盧梭令人震驚的反叛思想,震驚了歐洲,奠定了他在歐洲思想史上的崇高地位。

盧梭的知名度越來越高,但他鄙視與貴族為伍,始終保持獨立的人格。宮廷演出了他的音樂劇《鄉村占蔔者》,國王決定親自給他年金。盧梭拒絕接受,寧願以抄寫樂譜為生。他討厭巴黎的繁華和貴族的阿諛奉承,渴望“回歸自然”。從1756,他隱居在巴黎郊區的蒙莫朗西森林附近,直到1762。他在給馬歇爾的信(1762)中說:“沒有什麽能壓制那種不羈的自由精神。與它相比,名利對我來說只是浮雲。”這壹時期,他的創造力最為旺盛。出版了《給蘭伯特的戲劇書》(1758)、《給洛伊斯的新歡》(1761)、《社會契約》(1762)、《埃米爾之年》(1762)。

盧梭的政治巨著《論社會契約論》用社會契約論解決了國家的起源和本質問題。作者強調人人生而自由平等,天賦人權不可剝奪。主張國家以人與人之間的社會契約為支柱,以民主和國家的形式實行直接的人民政權,行政權屬於全體人民代表大會。法律也是人們通過訂立契約而制定的,人民是擁有壹切立法權的最高君主。只有受人民契約約束的政府才能貫徹人民的意誌。君主專制下的人民沒有自由,“人權”被踐踏。為了獲得自由,人民有權進行革命,以恢復他們與生俱來的人權。這壹理論對18世紀和19世紀初期的政治生活發展產生了巨大影響,成為資產階級推翻封建專制的強大思想武器。它的歷史意義不容忽視。

《愛彌兒》於1762年問世,是壹部關於教育的哲學小說,在世界現代教育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壹共五本書,前四本書描述了貴族孤兒埃米爾從出生到成年的成長,以及我給他的教育。第五章描述了埃米爾的未婚妻索菲亞的教育。最後,埃米爾前往歐洲,接受政治教育,然後與索菲亞結婚。

書中第壹句話:“壹切出自造物主之手的都是好的,但到了人的手裏,都變壞了”,可見盧梭的重要觀點。他認為腐朽的社會文明使人墮落,他把封建社會和封建文化教育視為損害人的自然本性的根源。在教育上,他提出了“回歸自然”的口號,利用自然社會對抗封建社會。

從這個觀點出發,他認為遠離文明社會、接近自然狀態的勞動人民及其子女不需要教育,他們已經在生活本身中受到了教育;富人不僅不勞動,反而搶別人的勞動果實。他們的階級偏見已經遠遠偏離了自然狀態,應該對封建領主、貴族、懶人進行再教育,對子女進行正確的教育。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根除社會的弊病。因此,盧梭有意識地把出身貴族家庭的愛彌兒作為教育的對象和作品中的主角,提出了教育和改造貴族的思想。

他主張對愛米麗進行“順應自然”的免費教育,為他安排壹個身心健康發展的自然環境,脫離當時的社會影響,讓他從小赤腳在大自然中奔跑,接觸農民,自由實踐,通過自身的體驗獲得對生活的理解。盧梭並不反對宗教信仰,但他要愛的不是愛彌兒對天主教的信仰,而是對自然宗教的信仰。這樣,艾米麗“就會得到大自然的幫助。”

通過這樣的教育,愛彌兒被培養成壹個擁有健康身體、熱愛勞動、掌握各種勞動手段、保持“自然習慣”、能夠獨立思考的自由人。這樣的人不被權勢人物奴役,自由地享受著大自然賦予的權利。這樣壹個自力更生的民夫,正是盧梭理想中的新人。

盧梭的教育思想強烈批判了當時的封建教育和宗教偏見,激勵了新興資產階級反對封建專制的鬥爭。他根據兒童的年齡特點分階段進行教育的思想也是教育史上的壹大進步。但是他教育和改革貴族的計劃只是壹個天真的幻想。至於他對婦女的教育,他仍然沒有擺脫封建偏見。

埃米爾不註重人物的刻畫,也沒有結構嚴謹的情節。作者只關註教育問題的爭論。這是壹本半文學的哲學小說。

“埃米爾”的出現引起了封建王朝和僧侶的恐慌。達利學院下令在巴黎的壹個廣場焚燒這本書,並威脅要燒死作者。教會還決定將提交人逐出教會,盧梭被迫逃往國外。然而,他仍然受到反動勢力的迫害。當他去日內瓦時,當局命令他燒掉他的書。他去了普魯士的領土莫傑,教會宣布他是上帝的敵人。他逃到了聖皮埃爾,當局命令他立即離開。

1764 65438+2月,出現了壹本名為《公民的情懷》的小冊子,對盧梭進行了激烈的詆毀;更讓他難過的是,這次攻擊來自啟蒙陣營。盧梭陷入了腹背受敵的境地,處境極其孤立。在流亡的八年中,他看到自己有被千古誣告為罪人的危險,他迫切感到了為自己辯護的必要。他懷著悲憤,試圖做壹件沒有先例、將被後人永遠模仿的事,那就是坦率地解剖自己,不論美醜善惡,如實地寫出來。這是他的自傳體作品《自白》的寫作動機。

盧梭從1765開始寫這本書,大部分是在他流浪的生活中寫的,最後壹章是在他2月下旬回到巴黎後完成的。此時盧梭已經58歲了。

自白(1781~1788)分為兩部分,有***12章。該書的主題是通過盧梭坎坷的壹生來控訴封建專制社會對人民的迫害和腐化。盧梭真誠、坦率,甚至赤裸裸地把自己的靈魂奉獻給讀者,坦率的程度確實是前所未有的。在這本被稱為“文學史上的奇葩”的自傳中,盧梭將自己剖析為壹個人類標本(壹個具有資產階級人格的人)。

他認為與迫害他的人相比,他是純潔的。他說:“無論末日審判的號角何時吹響,我都敢把這本書拿到最高法官面前,大膽地說,‘看!這就是我所做的,這就是我所想的,這就是我。請把那些數不清的眾生召喚給我!讓他們聽聽我的懺悔。那麽,讓他們每壹個人在妳的寶座前以同樣的真誠表露他們的內心,看誰敢對妳說:我比這個人更好!這是壹個平民對封建專制社會的大膽挑戰,也是維護“人權”尊嚴的宣言。

筆者在貴族沙龍讀《懺悔錄》時,大家都異常冷淡,沈默不語。他的期待破產了,從此身邊總有人充滿惡意。

盧梭晚年在貧困和孤獨中寫了自傳《孤獨行者之夢》的續集。1778年7月2日,他在悲憤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作為啟蒙運動的思想家,盧梭曾為法國大革命提供了理論武器。法國大革命中的民主派和激進派把他視為精神導師。他死後十年,也就是法國大革命的第壹年,政治家、法國資產階級革命領袖之壹的馬拉在巴黎街頭讀了《社會契約論》的壹個片段,促使法國人民奮起反抗。雅各賓派領袖羅伯斯庇爾在盧梭當選為第三等級代表後,為他寫了壹篇頌詞。他發誓要追尋盧梭的崇高腳步,即使以英年早逝為代價,也要繼承盧梭的思想。革命後,盧梭的思想在公民中廣泛傳播。法國大革命後,他的遺體被移葬在巴黎的偉人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