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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莫高窟標語

這是央視出品的紀錄片《敦煌》的開篇壹句話。

為什麽壹定要去敦煌?

這是每個心有靈犀的人都會被問到的問題。

敦煌和甘肅的天水、定西、平涼、張掖、武威等其他地理名詞壹樣,充滿了詩意的節奏和韻律。只有敦煌這個詞給了我們豐富的傳奇,在時空的變遷下,秉持著獨特的堅守。在大自然的寂靜下,彌漫著各種浪漫的欲望,令人神往,令人神往。

1300多年前,玄奘大師在16年西行五萬多裏。他在漠河巖的戈壁灘經歷了背叛、狩獵、迷路、水盡等種種磨難,卻在佛心的加持下,跨過了“無鳥不走下”。

1000年前,從外域到敦煌有四條路。商品和文化、語言和文字、藝術和宗教湧入,繁榮開始了。

幾個世紀後,這片土地的傳說仍被傳唱。

尤其是對於從蘭州乘坐K9667到敦煌的遊客來說,到達敦煌才剛剛是壹天的開始。

牽手相視,頭頂上是壹片浩瀚的銀河,迎面撲來的冷風,映入疲憊困倦的眼簾。

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我們的眼中充滿了對未知的貪婪。

在這片曾經崛起、繁榮、衰落、沈寂的聖地,我們呼應著欣賞、敬仰或崇拜的全方位感知。

大漠戈壁,眾生平等,化為風,化為沙。所有原始的蒼涼,所有在茫茫宇宙中的放縱。

漢唐輝煌席卷敦煌,絲路駝鈴唱響千佛。

某種程度上,也許正是因為有了莫高窟,敦煌才被稱為敦煌。

對於很多人來說,它是壹個傳說,壹個夢想,是時空輪回中的千年佛光。

是藝術殿堂裏壹個鮮活而不朽的神話。

第148窟是我在史料中太熟悉的涅槃大佛。

雙手合十的內驅讓我們瞬間有了出竅的體驗,我知道我來晚了。

講解員說,釋迦牟尼達到永生幸福的最高境界後,並不是壹般人理解的死亡。

所以72弟子的不同表述,反映了他們在修行和本質上的不同。本性高的人能明白涅槃的真諦,所以表現出喜悅。反之,本性低下的人會對釋迦牟尼的“死”感到悲傷。

這是紀錄片《敦煌》裏的原話。

更有甚者,蘭州大學歷史系的龔博士還專門出了壹本《涅槃凈土之宮:敦煌莫高窟148窟研究》的書,希望能及時從這本書入手,然後找個機會去參觀壹下148窟。

無論是歷史留下的磨難還是災難,莫高窟的記憶也在經受著自然的沖擊、人為的損失和時代的磕碰。

有些人來了,有些人走了,來來去去,走走停停,在重疊的回憶中,留下這片土地和沙礫的悲喜。

歲月流逝,物是人非,敦煌莫高窟最初是如何出現的,幾乎是個謎。

相傳樂尊和尚在此“見”到千佛光,靈機壹動,開鑿第壹窟。

從此,偌大的佛國,漸漸變成了石窟壹景。上下五層,10朝代更叠,千年雕琢,計有735窟。

很難想象,從選址的構思到隧道的挖掘、砂石的運輸、洞頂的鑄造...

他們都在與惡劣的自然條件和人類體能的極限作鬥爭。

無數匠人壹鏟壹鏟地挖掘寫生,用雙手創造了今天的輝煌。

從這個角度來說,身體也是壹種在路上的修行。

其實那些被異教破壞的破損佛像才是我的最愛。

特別是葉佳,他的頭很瘦,但衣服的線條仍然清晰,每壹針都勾勒出來。

妳覺得妳觸犯了我的法律,但即使是壹張不存在的臉,我還是笑著垂著眼睛。

在172號窟,據說左右石壁上的兩幅凈土圖代表了唐代的巔峰作品。

不得不說,真的很好!

“壹千年有多長?”

詩人回答:“就壹會兒。春去冬來,壹千年過去了。”

這是室內情景喜劇《再看敦煌》,它引導我們在壁畫中追尋前世。

撣去千年的灰塵,展開衣服和羽毛。在劇中,王的表演很勻稱,謹慎但狡猾而貪婪,尤其是跪在菩薩面前乞求寬恕。那壹幕的震顫讓我明白,這個世界已經完成了自我救贖。

第壹個來了又不走的是常書鴻。

歷史的車輪轉動了,他只是說-

“我是壹個幸存者,壹個留下了‘紀念品’的幸存者。”

行走戈壁,4天3夜,108 km。

時至今日,這種絲綢之路上的商業活動已經越來越成熟,各種口號和靈感無非是壹種選擇,壹種釋放,壹種新生!

握手壹百次,不如喝壹次酒,喝壹百次酒不如和大漠戈壁走!

走過大漠戈壁,我們都是兄弟姐妹。

這是獨腳潘的戈壁宣言。

幸好有了獨腳潘,有了絲路雄鷹。

就這樣,9年9地的第壹次距離,永遠留在了我們的腦海和記憶裏。

時至今日,我依然懷念壹起走過的姐妹兄弟。

我記得電影《羅馬假日》裏有壹句話-

路上總有壹個身體和靈魂。

後來這句話似乎成了人們出行的座右銘。

在路上變成了壹種態度,壹種標簽,壹種時尚,壹種說不出的復雜感覺。

為了旅行而旅行,我寧願說不。

在這裏,人類所有的欲望都回歸到了初級階段,無論身份、年齡、職業,甚至是財富、健康、愛情,都在這戈壁灘的天地間壹視同仁。

沒有世俗的幹擾,在廣闊的藍天下,在無邊的宇宙中。

4天3夜的生活,讓自己和自己的身體對話,痛苦勝於蒼白。

從“自我”到“有我”再到“無我”,重新理解人生的真諦。

紀錄片裏,導演給我們講了壹段佛光的記錄,在世人心中,在每個人心中。

其實世界上最黑暗和最光明的地方都在人的心裏。

可以說,每個人心中都有壹個永恒的敦煌,他為之著迷,為之陶醉。

正如彭在《敦煌》第二集結尾所說,誰捧著敦煌壁畫的藝術心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