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拉,清樹,忽烈,木支阿姆,壹系列的人物形象在我的眼前飄過,在我的腦海中浮現,我不知道該用什麽語言來生動確切的描述他們,他們都有自己所深愛的人,那種愛是多麽的純潔透明,不摻雜任何的雜質,他們不奢求其他,只希望自己愛的人可以找尋到自己的幸福,哪怕那個人不是他。這種愛是高尚的,是無私的,是讓我可望而不可及的,我只能遠遠的來觀望,遠遠的來品味。
舒拉,壹個會烘烤很多蛋糕的大姐姐,壹個壹直在守候天使回來的癡心情人,壹個即使讓栗子蛋糕被風吹幹也不會讓人品嘗的傻瓜,所有做的這些,只是為了那個個子高高的,總是帶著笑容的清樹,那個外鄉老師回來罷了。不可否認,舒拉她真的很傻,可以花十幾年的時間來等壹個連下落都不知道的人。是的,她很傻,但卻傻的令人可敬,讓人在可以在不經意間被她這種勇氣所折服,她的執著,她的善良,她的希望,沒有壹刻不在那狠狠敲打著我的心。
她曾說過:“希望,對未來的希望就是我的天使,它壹直守護著我的等待。”可是真的是如此嗎?不,她的天使壹直以來都是清樹,從來也沒有發生過改變。希望,她希望什麽,又盼望什麽,始終到頭來都只為那壹個人。可憐的舒拉,奶奶和姥姥直到臨死前才認識到了她的沈靜與乖巧,可早已到了風燭殘年,失去了依靠,即使是那些嘲諷譏笑。她只好撐著頭努力向前走,清樹是她唯壹的信念。可到了真正見面的時候,清樹卻又把粉紅妹妹認成了當年的兔子妹妹,舒拉再也不敢面對清樹厭惡的目光,她從此不再上夜校,從那壹直堅守的信念面前消失了。
幾經周折,他們又相見了。可清樹的媽媽卻從中阻攔,煙緣,再壹次被狠狠的掐斷。自從清樹去西藏消失的無影無蹤後,舒拉開起了蛋糕店,帶著壹顆苦澀的心,去做甜美的蛋糕。因為清樹說過:“我回來的時候,妳讓媽媽放壹盒子栗子蛋糕在閣樓的窗臺上,這樣我還沒到家,老遠就能聞到。”清樹的媽媽死了,將任務傳給了舒拉。舒拉做得很盡責,她會小心翼翼地捧著她親手做的蛋糕,壹步壹步踏上咯吱作響的樓梯,放到閣樓的窗臺上,任香氣飄得更遠更遠。兩天,蛋糕自然風幹,香氣小時,舒拉會換上更新鮮更美妙的,沒有壹天間斷過。
西點老師曾對舒拉說過:“告訴有幸品嘗妳這道甜點的人,如果沒有咖啡和可可粉的苦澀味,根本無法感受提拉米蘇的香甜。”是啊,沒有苦澀怎又會品味這獨特的香甜,甜與苦本身就是對立的,不著邊際的苦澀反而會為提拉米蘇增添壹份亮麗。正如舒拉的經典語錄中所說;“特別苦澀的心才能做出特別甜美的蛋糕。”
其實啊,每壹種甜點中都蘊藏著壹份心意,每壹種甜點都會牽扯出壹些回憶,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烤布蕾,千層派,提拉米蘇,曾經擁有過的快樂和悲傷,都會被味道再度撩撥。舒拉的天使,終於又重新回到了她的面前,不過是什麽甜點,我相信以後每當她做的時候,都會添加壹層幸福的味道。
“看不清妳的樣子,忘不了妳的名字,往事歷歷是心中上鎖的日記,跨不過那壹段距離,也只好把妳放在心裏,絕不輕易觸碰瘡疤的位置,如果當天沒有她,妳會不會明白我的壹番心意,如果還有昨天,我能不能嘗試忘記,就算當天沒有她,到底我也不是妳心中的完美女孩。”
今生最美最疼得等待,終已落下了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