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男的舞臺上,劉心像個孩子王,永遠抱著吉他、戴著大大的黑框眼鏡,更是把壹頂草帽戴成了壹種時尚,粉絲們親切地稱他為可愛小王子。然而,這個看上去不經世事、壹路受寵的孩子,也會嘆息:“其實我覺得我挺不容易的,除了音樂我什麽都沒有!”
劉心出生在鋼都鞍山很普通的壹個家庭,用他自己的話講:“如果不是走上音樂這條路,也許我現在就是個電焊工。”學生時代的劉心有點“不務正業”,壹心只愛著音樂,學吉他,不過這源於當時紅到不行的壹個組合——羽泉,“我第壹次聽到羽泉的《彩虹》覺得好聽,感覺僅僅學會唱還不夠,覺得壹定要學會彈唱。”於是,媽媽給劉心買了第壹把吉他。不過,這壹開始也並沒有給劉心帶來多少自信心,甚至連文藝活躍分子都算不上,“我比較內向,不敢表現也沒有上臺的機會,等到他們發現我會唱歌的時候,我都已經離開學校了。”那時候,劉心從來沒想過會走音樂這條路。
直到2006年參加《我型我秀》,劉心的“選秀處女秀”就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劉心開始對唱歌這件事感到自信,開始正兒八經地玩音樂。懷著音樂夢想,劉心帶著他的吉他參加2007年的快樂男聲,去了西安和濟南唱區,“不過海選都沒過。”這給劉心不小的打擊,“突然對音樂沒那麽自信了”,不過這也讓劉心下決心要更努力。終於,2010年,劉心帶著他的原創卷土重來,壹路闖進了全國23。
16歲開始闖社會 第壹份工作月薪600
劉心站在舞臺上,從來自信,他標識性的草帽和眼鏡,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象牙塔那些文藝小青年,唱著“經歷了壹次殘酷 枯萎了所有的痛苦”,和那些有點憤憤地表達“(可是我)不是方大同 我唱的誰會懂/連飯都吃不飽還談什麽音樂夢”。
有成長的痛,也有對現實的無奈,劉心的歌其實寫著他成長的痛。站在80後的尾巴上,劉心的很多同學還在象牙塔時,他卻已闖社會多年。16歲出了校園,劉心有了第壹份工作,在KTV放碟,每個月只有600元,“很高興,覺得自己能掙錢了。”這份工作大約持續了壹年,劉心換了工作,這壹次是在壹個洗浴中心當服務員,“每月有700多”,這份工作持續了近兩年,“然後就參加比賽了”,參加比賽後,劉心開始在酒吧駐唱,“壹個月有1500多了”,這個數對於唱酒吧的人來說,算“低工資”,但是劉心卻為此開心不已,“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 兩年的酒吧駐唱後,劉心加入了“北漂壹族”,對於他來說,來到北京才真見識了什麽叫玩音樂,“這段時間,就和朋友壹起摸索音樂,寫歌、創作。”說起北漂的生活,劉心沒有談及太多,而最感謝的是家人的支持,“沒有收入,還靠家裏給。”劉心告訴記者,這壹年多的北漂心態變化很大,“見的東西多了,心態好多了,以前心裏素質不行。”
《寫給方大同》影射樂壇
“對於當今樂壇,總是有人不斷地發出失望的聲音,年輕人越來越熱衷原創是不是也與這種失望有關?還是妳們找不到好聽的歌,就自己創作?”
原本以為聊到音樂、樂壇,劉心會侃侃而談,不料還是簡單兩句話:“原創是多麽令人驕傲的事情,如果中國的這種音樂選手,每個選手都有自己的原創,證明我們進步了!”而關於樂壇,在記者的追問下,劉心終於放了幾句狠話:“內地音樂市場幾乎為零,沒有好歌。”劉心說,朋友在壹起都不聊這些,“樂壇的現狀大家都知道啊,還聊什麽!我那首《寫給方大同》就是寫樂壇。”劉心毫不掩飾對方大同的喜愛,“他的音樂才叫音樂,所有的音樂都是自己做的。”
劉心說,自己的夢想是發壹張好的唱片,如果萬壹在快男的舞臺不能走下去了,會去當壹個好的制作人,“我其實挺不容易的,什麽都沒有。”劉心說,自己壹直都很現實,就像他的歌寫的“連飯都吃不飽,還談什麽音樂夢想。”所以,不管怎麽樣,首先會努力去解決溫飽問題。
參加比賽時,劉心的吉他被劃破了,“心疼,音質會受些影響。”劉心說,自己掙了錢第壹就要買吉他,“最想要把像鄧入比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