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森結識弗朗西斯?克裏克後,對基因的分子本質的***同興趣使二人惺惺相惜。克裏克發現沃森是壹位對遺傳學很有造詣的生物學家(克裏克本人不太懂遺傳學),並且急於要知道基因是如何活動的。沃森則發現克裏克是壹位不僅了解X射線結晶學,而且對基因的結構與生物學功能很感興趣的物理學家,這使沃森感到新奇和鼓舞。從此,這兩個輕狂桀驁的家夥居然親密無間地合作。在這期間,他們互補的性格消除了對方的缺陷,他們迥異的專業背景也是那麽相得益彰。克裏克極具天賦,執著、睿智、眼界開放而不囿於成見,思想深刻而不流於膚淺,在權威面前絕無縮手縮腳之態,他還習慣於談論和思考;而沃森則眼光獨到,觀察事物有壹種敏銳的穿透力,因為年輕,他也是那樣的無拘無束,甚至他還有壹些心眼,會壹些算計。更要命的是,他們還擁有壹種旁人無法企及的敏捷。而這種敏捷貫穿於他們合作的始終,也貫穿於他們學術生涯的始終。1953年4月他們在《自然》雜誌上發表了壹篇改變世界科學史進程的短文,介紹了雙螺旋的發現,由此兩位英雄***同開創了生命科學史上迄今為止最璀璨輝煌、最浩蕩磅礴的分子生物學時代。DNA雙螺旋的發現,吹響了遺傳學大進軍的號角。此後50年,遺傳學、分子生物學的發展是“爆炸式”的,遺傳信息的編碼、復制、轉錄、翻譯過程陸續揭秘。正如沃森所言,“無論好歹,我和我的朋友們在雙螺旋誕生之時就在場——按任何標準,它都是科學史上的重大時刻。在這個意義上,我們是壹出大型戲劇惟壹的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