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描寫從“五四”時期到1927年近十年時代面貌和思想發展歷程的。
梅行素的父親是個落魄中醫,母親已去世,從美國回來的哥哥很快去做官了,她自己過著寂寞的生活。在她還在女校讀書時,她就被父親許給了父親的表侄柳遇春,柳遇春是壹個孤兒,為梅父收養,正經營壹家雜貨鋪。
梅小姐根本就不同意這個包辦婚姻,她的心上人是在軍隊裏的姨表兄韋玉。韋玉也十分愛她,但生性軟弱,奉行托爾斯泰的無政府主義,又有肺病的他壹直不敢在婚姻上有所決斷。
這時,“五四”運動的浪潮已經波及成都,梅小姐受新思潮的影響,更加不滿父親的包辦婚姻,梅小姐經常從同學徐綺君那裏借閱進步書刊,當學校裏掀起剪發運動時,梅女士也毅然剪去了自己的壹對小圓髻,這壹舉動不僅引起了父親的反感,還遭到了壹些輕薄少年的嘲弄。
梅卻滿不在乎,而且幹脆離開家到學校寄宿。當學校裏上演易蔔生的名劇《娜拉》時,她主動擔任了林敦夫人這壹角色,並決定走向社會,尋覓偉大的前程——韋玉。
這時,韋玉回來了,但他已同別人結婚。父親堅持要梅出嫁,梅便決定和柳遇春結婚,並要征服他,使他成為自己的俘虜。然而婚後她卻無法抵抗柳遇春無休止的糾纏,更沒有實現使他成為俘虜的願望,梅的心碎了。
梅又意外發現柳遇春在外嫖娼,便於婚後的第三天逃回了自己的家裏,年末,在柳遇春的苦苦哀求下,梅又回到了柳家。聽說韋玉病在重慶,梅便找了借口去探望,柳遇春執意陪行,結果梅未能見到韋玉,這使梅更加憎恨柳遇春。
在重慶,梅又尋機離開柳遇春,來到正在度假的徐綺君家。梅從徐綺君的堂弟徐自強那裏得知柳遇春已回成都,韋玉已病死。於是,在徐綺君的幫助下,梅在瀘州當了小學教員。但在學校裏,教師們分成幾派,梅感到倍受排擠和嫉妒。
後來,她結識了惠師長的養女楊小姐,成了當地革新派首腦惠師長的坐上客,不久梅離開附小成了惠師長的家庭教師。隨著惠師長升為省長,梅也隨著來到成都。在成都,因為與友人發生沖突,她便借口參加全國學生聯合大會離開四川,來到上海。
當梅乘船經過夔門,隨著視野的開闊,梅的精神也為之壹振,她感到自己正由曲折窄狹的路進入廣闊自由的空間。
梅在上海遇見了自己的同鄉梁剛夫,又在梁處碰見了女友黃因明,在二人的幫助下,參加了政治運動。這時,已成為“醒獅派“的原附小同事李無忌正在南京活動,他勸梅離開梁剛夫等,說他們是領了盧布的。
梅拒絕了李的無理取鬧,幹脆和黃因明住在壹起,攻讀起馬克思主義的書籍來了。1925年“五卅”運動開始了,梅積極投入其中,在遊行過程中,梅被巡捕的高壓水龍淋濕,恰逢住在附近旅館裏的徐自強,這時徐已當了軍官。
正因休假途徑上海,他邀請梅去旅館換衣,梅對於徐對運動的冷漠態度非常反感,換好衣服後,不顧徐的勸阻,再次奔上街頭,投入戰鬥。
擴展資料
茅盾文學主張的形成與他的生平和思想變化直接有關,而他的生活經歷和思想發展又直接受到社會發展變化的影響,而茅盾所處的社會和時代,又正是風起雲湧的巨變時代,而茅盾又正是壹位使命感很強的作家,最容易受每個時代的“主流思潮”的影響。
因此,茅盾的文學主張實際上也壹直處於變化之中。但是,作為壹個偉大的文學家,在任何時候他都未能忘記對文學這個“繆斯女神”的敬重。
在新文學初期,茅盾是“人生派”文學的倡導者,要求文學表現人生、指導人生,對於人生有意義是其基本核心,也是後來他的文學思想發展和變化的基點。
即使是在他對“五四”進行重新思考和檢討時,也不能完全改變自己和初衷。壹方面主張小說應有政治功利性,擔當起喚起民眾的重任,另壹方面又主張小說應真實地描寫人生,反對把小說寫成宣傳大綱。也正是在這壹點上,表現出了他與公式化、概念化的“革命文學”的區別。
因此,了解茅盾的文學主張,並不是要求大家去啃茅盾的理論著作,而重點是了解他文學主張中的“矛盾”,即,壹方面他主張小說必須有鮮明的政治傾向性,另壹方面又主張真實地描寫人的情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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