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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錯 王力宏

這是我第壹次回答問題,請多指教~

在臺北演唱會,力宏在唱愛錯的時候流淚了,最後的幾個字幾乎是哽咽的唱出來的,很感人,我不知看過多少遍了

這首歌再傷心的時候不能聽,會越聽越悲傷的

歌詞:

北風毫不留情

把葉子吹落

脆弱的她選擇了逃脫

葉子失去消息

風才感覺寂寞

整個冬天北風的痛沒人能說

我從來沒想過

我會這樣做

從來沒愛過

所以愛錯

我從哪裏起飛

從哪裏降落

多少不能原諒的錯

卻不能重來過

翻開回憶角落

完美的生活

以為幸福都可以掌握

仔細回味當初那個故事背後

oh~原來是我

犯下從沒承認的錯

我從來沒想過

我會這樣做

從來沒愛過

所以愛錯

我從那裏起飛

從哪裏降落

多少不能原諒的錯卻不能重來過

在這少了妳的世界

oh~ 找不回那些感覺

其實我不想道別

那些過去

我從來沒想過

我會這樣做

從來沒愛過所以愛錯(從來沒有愛過那麽認真)

我從那裏起飛

從哪裏降落

多少不能原諒的錯

卻不能重來過

我從來沒想過

我會這樣做

從來沒愛過(愛過)

所以愛錯(所以愛錯)

我從哪裏起飛(愛錯 愛錯 愛錯baby)

從哪裏降落

多少不能原諒的錯

請妳原諒我的愛錯

/f?kz=667793714妳應該是個宏迷吧,看看這個,我很喜歡,能看出力宏對音樂的熱愛!

力宏和白小姐(力宏已承認的前女友)的故事:(以下是壹個訪問)

在跟力宏連線的前幾天,其實我還抽空去拜訪了力宏大學時代的室友Stefan。他最近剛好在臺工作,力宏的唱片公司同事幫我聯絡上了他。

我們先聊了很多力宏大學的事。也許是我做的那些功課,也同樣喚起他許多大學時期的美好回憶,我們越聊越開心,我覺得我的誠懇和努力,已經贏得他的信任了。

“其實我最難了解的,就是力宏的愛情。他好象從來不願意談他的感情生活。難道他在感情上受過創傷?”我很誠懇地問,希望他能幫忙解開這個迷。

“創傷?應該不算吧。感情的事本來就勉強不來……,但我知道他真心愛過壹個女孩,也曾深深為她傷心過。”他想了想,又說:“力宏是我所見過的男孩子中,最癡情的壹個,他的感情,是非常集中而專壹的。”然後他搖搖頭,“那場Long-distanced的戀愛,也可以壹談談五年……,他們其實非常相愛,但最後還是選擇分手,我們都非常替他們可惜……”

“他們怎麽認識的?”我問。

“我們都是Williams的同學,大壹的時候壹起選修中文而認識的。其實她比我們大壹屆,他是中美混血,但不會說中文。”他回想著,微笑出來。

“壹開始我就看出來,力宏很喜歡她。她很漂亮,又有點頑皮,特別喜歡作弄力宏,後來我們熟了之後,她才告訴我,她原來對中文沒什麽興趣,因為知道力宏在學中文,所以,她也興起了學中文的念頭。”

“後來呢?”我急著問。

“後來啊……”他又笑出來,“不善言詞的力宏,就為她寫了壹首歌。妳聽過那首Last Night嗎?就是力宏為它寫的……”,他隨即像吟詠壹首情事詩那樣輕輕念出來:“Last night I watched you sleep as you lay there. I dropped down to my knees and said a prayer. I leaned over softly to kiss your beautiful face. But I could not cross the ocean of your grace.”

“Last Night也是我最愛力宏的創作之壹!”我興奮的說。我分享了當我第壹次聽見這首歌,腦海中浮現的那個深刻的畫面:壹個羞澀的純情男孩,看著深深仰慕的的女孩,在月光下沈沈入睡的面孔,只敢俯身在她的額頭輕輕壹吻,然後跪在她的身旁,向上帝說出心中對她的感覺――只有親身經歷過那種感受,才能寫出那股純情,卻欲言又止的文字吧!

“我相信這首歌壹定打動了她的心吧?”我說。

聽過過很多力宏的歌,那些深情而真摯的作品,卻不知道,原來都是力宏自己深刻的故事啊。

“力宏大二那年暑假,是他們交往後的第壹次分開。力宏的‘Dream again'寫的就是他們相隔兩地的深深思念。”

“I have not seen my Baby in so long .But I can feel her in this song…”

他唱了起來,這壹次,我的心也跟上了那首歌的節拍,隨著回憶,我仿佛也走進了壹條歌的時光隧道……

“但是真正的愛情,應該是經得起考驗的”我說。

“恩。其實那時候是沒什麽問題的。96年暑假,力宏在臺灣發的那壹張專集,突然讓他紅了起來,唱片公司為了培植他,寒假又把召回臺灣去發行‘好想妳'――那年冬天的感恩節他在臺灣錄音,聖誕節和新年又要回臺灣宣傳,所以那年的暑假和寒假,力宏都沒有辦法陪在她身邊。”

“她很介意嗎?”我問。

“她雖然心裏不高興,但每次力宏從臺灣回到學校,他們就又和好如了。”

他突然想起來什麽,繼續說:“但是97年的暑假,她的確發了壹頓脾氣因為那年暑假也是她的畢業旅行,他們畢業班的同學約好去歐洲旅行,她當然非常希望力宏能陪她去,我們都知道力宏也很想陪她去,他試著跟唱片公司請假,但沒有被批準。我們這夥好朋友,雖然是三年級的學生,在那年暑假也都跟著那班畢業生壹起到歐洲玩了壹趟。力宏壹個人到臺灣去工作。我們都知道力宏其實非常想跟我們壹起到歐洲去玩,但是他不得不壹個人到臺灣去工作。”

我想著那種心情……,卻不得不承認,如果我是唱片公司的老板,應該也不會批準那張請假單――因為壹張唱片從制作,企劃到宣傳,短短三個月的時間,都幾乎不夠用了,怎麽可能還會讓歌手請假呢?

“妳們的歐洲之行,壹定很開心吧。”我說,那麽美麗的地方。

“是很好玩啊!雖然我們在旅途中有時候,覺得她並不是玩的很開心,因為她無法接受力宏把事業看得比她重要。但那場旅行結束後,她還是又回到了Williams。”

“所以她還是愛力宏的。”我松了壹口氣說。

“是啊!雖然她是學商的,但畢業後她也沒有到大城市去工作,反而選擇了留在Williams這個小城市工作,就是為了能和力宏在壹起。”

“那不是很好嗎?”我不解地問。

“是好,也是不好。因為暑假結束力宏從臺灣回來,就立刻日以繼夜地開始畢業論文的編寫。那時我們都是大四的學生,功課很忙,並不覺得有什麽異樣,但是她已經畢業了,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後沒什麽事情,當然希望力宏能多陪陪她。”

“問題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的?”我有壹種悲傷的預感。

“多少是吧!我們那時候每天回到宿舍,都會到力宏的房間,聽聽〕他那天又創作了什麽新音樂,壹開始都還會看到她,後來就越來越少遇見她了春天的時候,就聽說她在大城市找到新工作,離開了Williams。”

“力宏壹定很難過。”我說。

“其實當時力宏覺得還好,因為他對這段感情有信心,他是壹個專壹而死心塌地的人,他們每天都會通上兩三次電話,力宏那這段感情看得很長遠,他覺得她到大城市,在大公司裏有更好的發展,他是學商的,他不應該將她牽絆她在Williams這個小城。”然後他又忍不住嘆了口氣,“但是力宏四月份在學校做的四場畢業論文公演,她壹場都沒有來。我知道力宏很失望,因為他的畢業論文,起碼有壹半以上,都是為她而寫的。”他突然停下來問我:“妳知道力宏畢業論文的內容嗎?”

“我知道。”我若有所思地回答,我問個力宏那個問題――那是力宏口中

“97年從臺灣回到學校時的心中感觸”,而那出百老匯舞臺劇,說的是壹個偶像歌手和愛情的故事。

“當力宏的畢業論文舞臺劇‘The Bite That Burns'獲得空前的成功在最後壹場演出的慶功宴上,大家都好興奮,好開心,只有力宏卻悵然若失著……,我們知道他多麽希望她的出現,來分享他的成功和喜悅,而她終於還是缺席了……,我們都為力宏 感到心疼。”

“感情的事,局外人總是陪著難過,卻很難判斷對與錯啊。”我說。

“我知道她在離開Williams時,曾讓力宏在她和音樂之間作壹個選擇,力宏不是那種花言巧語或口是心非的人,他說他愛她和愛音樂壹樣,都是長遠而永恒……,他沒有辦法選擇其壹,或者放棄任何壹個。”

“這個不會說話的傻瓜啊。”我扼腕地說。同時也想到當時的力宏,身兼學生和歌手的雙重身份,如此分身乏術的滿載狀態……,有許多歌手就先放棄學業了,而力宏不但完成了學業,還交出了壹張漂亮的成績單,但又有誰知道他曾在背後做過如此大的犧牲呢?

“那場戀愛就怎麽結束了嗎?”我問。

“我想那時他們彼此還是不願意放棄這段感情吧。兩個人都似乎還在努力著,1998年我們畢業後,大家各奔前程。那年暑假力宏回到臺灣發片,然後九月到Boston的Berklee音樂學院進修。我們那壹夥好朋友,有好幾個都在Boston找到工作,搬到那裏去了而我則是到了紐約。1999年我到Boston去看那群朋友,我們那夥好朋友相約到在力宏的公寓相聚,無意中問起力宏的愛情――他沒有多說,只是從電腦的文件裏點出這首歌‘Mary Says'……”

"How long has it been since I held near?

How long will it be till I have you right here?

You say that it hurts I can't disagree

But how can I hold on to someone who's leaving me"

“我們聽著那首歌,懂了那顆受傷的心,氣氛壹下子凝重起來,真的很替他們難過.倒是力宏反過來安慰我們,他說他覺得她壹定會回到他身邊的。雖然當時力宏已經知道,在另壹個城市的她,以近有了壹個熱烈的追求者了……”

“力宏的哥哥結婚時,婚禮是在密西根的女方家舉行,很多Rochester的朋友都未能參加那個婚禮,但卻送了厚禮。1999年王家為了答謝朋友的盛情,於是在Rochester設宴款待朋友,我們這群朋友都收到邀請函。我打電話跟力宏說我壹定會到,順便問他還有哪些同學和朋友會來。力宏很愉快地提到了她的名字,‘真的嗎?'我好高興她也會來。‘當然是真的!'力宏熱切地說。‘她說她已經買好機票,到時會告訴我班機時間,壹定要我到機場去接她噢。'力宏好開心地回答我。”

我聽著,心中也壹陣喜悅,真好。

“婚宴那天,我們壹夥全到了,走進大廳的門,看見壹張好漂亮的桌子,上面放滿了鮮花和每壹位受邀客人的‘名卡'——‘名卡'上除了受邀賓客的名字,還註明了那位賓客的被安排的桌號和座位。我們這群人當然被貼心地安排在同壹桌。從喜宴開始,到賓客們壹壹離去,我們那桌卻始終空著壹個位置……,那是她的位置,而她遲遲沒有出現。宴會的過程,力宏都在幫著爸媽和哥哥,嫂嫂照顧客人,但我註意到他不時望向大門的眼神。雖然她在喜宴前幾天突然‘不見了',電話或E-mail都聯絡不到她,力宏心中多麽盼望她會突然出現,給他壹個大驚喜!但力宏畢竟還是失望了……”

“吃完飯,有些賓客開始熱烈地跳舞,我無意中經過那張放著‘名卡'的桌子,桌子上只剩下孤零零的那壹張,在壹簇簇美麗的花束中——那是她的名字。力宏就站在那張桌子旁,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張桌子,完全沒有註意到我的存在。”

‘“那她壹定是臨時有事,所以不能來。'我只能如此安慰力宏。然後輕輕拍了他的肩膀,很難再說什麽。‘我想也是。'力宏拿起那張‘名卡'放進西裝口袋,輕聲地說,在那剎那我感覺到了他的脆弱……。”

真癡情。”我說。

“是啊!他還癡情地抱著希望,雖然知道她已經接受了另壹個人的愛,卻還是盼望她會回到他身邊。”他同意我的感嘆,接著說:“在2000年的專集裏,當我們聽到‘告訴我妳還愛誰'這首歌時,就知道他們的愛情,已經無法挽回了……。更讓我覺得難過的是跟這首歌並存在同壹張專集裏的那首‘永遠的第壹天'——他還夢想著會去機場接她的那壹刻,而那壹天將會是永遠的第壹天……”

我聽著他的描述,說不出話來,心中有什麽東西正在糾結著……。故事似乎完結了。而思念呢?卻仿佛還在綿延前進……

“2001年的‘唯壹',在那個清晨醒來,然後獨自漫步的沙灘,‘是否壹顆星星變了心,從前的願望也全部被拋棄。最近我無法呼吸,連自己的影子都想逃避。BABY妳就是我的唯壹,兩個世界都變心,回去談何容易?'力宏就像寫出了他還留在沙灘上的腳印,還留在生命中的那些懷念和不舍,直到當時還無法釋懷的深情……”他嘆口氣說。

“我知道力宏從來沒有怪過她,在許多事情上,他其實是非常呵護,為她著想的,他認為自己沒有足夠的時間陪她,但只要有真心和誠意來彌補,壹定可以感到她。他認為長久的愛情,是真心付出和心靈的分享。只可惜事與願違……,我們都為他們遺憾,因為她其實還愛著他的,只是她沒有辦法接受壹個經常不在她身邊的男朋友啊,我也因此明白,在力宏心中,兩個人不等於我們的感慨。”他說。

那是我極愛的壹首歌,在“空屋子裏沒有回聲,但我記憶有妳指紋。我加上妳,兩個人不等於我們……”,在第壹次聽這首歌時,曾經心酸得留下眼淚。

“‘畢竟只是太短的愛,彼此終於回到陌生。'——直到聽見這首歌,我知道力宏終於把這段感情放下了……,化成壹種平靜和沈澱,成為那首跟大家分享壹種歷程的歌。”他說。

“我們都在那首歌裏,聽見自己的故事。”我說,有太多的感觸。

“沒有那場心痛而真實的戀愛,就沒有這些動人的歌。”——我 本來想這麽說,有咽了下去。

試練和創作,創作人永遠的因與果,而什麽是因,什麽是果?命運經常的事與願違,我們除了微笑,學習承受——如果在當時我們可以選擇,那我們壹定寧可要求壹場完美的結果。

而命運卻總有壹些我們很難再回去的是呵。

這些歌的意義於是在此時升華,不單單是給予聽歌者的感動,更珍貴的是多年後的力宏——習慣用歌說話的人,壹定也是用歌聽話的……,那段彌足珍貴的愛情,原來不是創作人的因或果,而是最誠懇的見證。我們也願意跟著再拿出來,細細回味……

原來每首歌都擁有美好和祝福的成分

(以上轉自百度宏吧,妳有時間去看看吧,都是誌同道合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