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妳到了壹定的年齡,妳就要去回收。收到之後,妳就可以隨心所欲地生活了。
仔細想想,確實是這樣。 年輕的時候,我常常在各種社交場合裏遊蕩,和各種各樣的人交朋友,也總是喜歡別人的事,照顧別人。 人到中年,突然意識到自己太熱情了,那才是災難。 在壹段感情中,如果用力過猛,關系就會破裂;愛得深,彼此都會受傷。 人到中年,要學會收起熱情,做壹個更冷的人,過更舒服的生活。
妳以為妳在乎的東西可能會受到傷害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樣的經歷:過年回家,被七大姑八大姨圍著打探個人感情和財務狀況;我不想泄露我的秘密,但是我被別人追著問...但很多時候,沒有邊界的過度激情,未必是別人需要的,甚至可能給別人帶來傷害。 亦舒說:“世界上沒有感同身受這回事。當事人心如刀割,旁觀者再計較,也隔了壹層皮肉。”
人到中年,生活充滿了各種無奈,難免會陷入人生最黑暗的時刻。 我們永遠無法知道別人在黑暗中的感受。只能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 其實生活中很多困難只能靠自己克服,別人幫不了。 而且,每個人都需要空間和時間來清理落在自己身上的灰塵。 關心也是壹種熱情,但優越的關系並不是關心對方,指指點點,熱情洋溢的表現。 而是給對方足夠的空間去消化所有的不開心,在他需要的時候把肩膀借給他。 人到中年,對感情最大的尊重在於不去關心別人,不那麽熱情,給別人留點空間。
太熱情的話就會和對方拉開距離。心理學上有壹個理論叫“溝通中庸定律” 意思是在與人交往的時候,需要把握好壹個度。壹旦超過這個度,關系就可能走向反面。 但是在生活中,很多人認為維持壹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永遠對對方充滿熱情。 殊不知,對別人過於熱情,只會讓彼此漸行漸遠。 正如作家渡邊淳壹曾經說過:
“人、花、植物和其他生物,想要過度地表達自己,使用太多的力量,會讓人們失望,削弱它原本的魅力。
著名畫家高更和梵高曾經是摯友。 在幾次受到梵高的強烈接待後,高更去了梵高的城市,住在梵高的黃房子裏。 梵高把最好的房間留給了高更,他住在隔壁簡陋的小屋裏。 從此,梵高的生活開始以高更為中心,他嚴格按照高更的生活方式生活。
但是,人與人相處時,壹旦走得太近,就容易產生摩擦。 他們也不例外。 在以後的日子裏,他們經常因為對繪畫的看法不同而爭吵。 即便如此,梵高還是很在意高更,擔心高更會離開他。 於是,梵高經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溜進高更的房間,在他的床邊徘徊。 甚至,梵高為了挽留高更,想盡壹切辦法討好他。 高更因為受不了梵高的過分熱情,早早離開了梵高的家。 後來梵高給高更寫信,高更壹次也沒回,這段感情就此結束。 生活中,像梵高這樣太在乎別人的人比比皆是。 但他們的熱情不僅沒有讓他們的感情升溫。 反而給對方帶來負擔和束縛,讓對方想逃避。 作家蘇秦說:
“真正的疏離,是永遠穿著溫暖的衣服;真正的熱情,卻常常穿著壹件遙遠的行頭。
人生的後半輩子,不要對別人太熱情,不是對別人漠不關心,而是到目前為止有點熱情。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漫長的道路上慢慢走,讓我們的感情流動起來。
長期關系有些“淡”
人的感情有時候真的很微妙。他們越是想要親密,就越是隔著壹個星系。 而那些總是冷冷淡淡互不幹擾的感情反而可以長久。 梁實秋曾在《談友誼》中寫道:
“君子之交淡如水,因為它淡,可以不膩,可以天長地久。
梁實秋和冰心的友誼,就像他說的那樣冷淡。 1923年,冰心和梁實秋在壹艘出國留學的遊輪上相識。 但在此之前,梁實秋曾寫過壹篇批評冰心的文章。 幸運的是,在郵輪上,他們結束了分歧,並與其他同行朋友壹起創辦了文學雜誌《海嘯》。 出國後,雖然去了不同的學校,假期還是會去對方那裏。 後來梁實秋夫婦去其他城市生活,冰心和丈夫回北京生活,兩人很少聯系。 梁實秋聽到冰心去世的消息,悲痛欲絕,為冰心寫下了《悼念冰心》。 直到,梁實秋知道這是謠言後,才放下心來。 多年後,梁實秋讓女兒去看望冰心,只讓她帶壹句話:“我沒變。” ”而冰心也說道:
“妳回去的時候告訴他,我也沒變。
雖然他們很多年沒見,也沒聯系過,但他們心裏總有對方的位置。 兩個人的關系就像花的芬芳。香味太濃太刺鼻。香味越淡,持續時間越長。 年輕的時候,妳總想擁有壹段轟轟烈烈的友誼,用心維系每壹段感情。結果,妳筋疲力盡。 見過各種各樣的人之後,我才明白,只有置身於別人的生活之外,保持聯系,才能成為最長久的關系。
就像《半山文集》裏說的:
“只有老了才知道,被歲月打敗的,不過是虛假和虛偽。 真的,總會活下來的。
壹段好的感情,不需要天天見面,不需要不斷溝通,時間總會給妳答案。 我很喜歡蔡康永說的話:
“我鼓勵大家做壹個‘冷’的人。我覺得太暖不是和別人保持良好關系的好位置,如果被暖這個字捆住了就更難了。
人到中年,人生也就走了壹半,不妨善待他人,七分愛自己。 好的關系,它不需要妳時時刻刻的關心,只要在對方需要的時候出現,也不需要妳付出太多的熱情。就叫重點。 我的余生並不長。我希望妳和我能有壹個簡單的關系。在忙碌的生活中,我們很忙,但我們很想念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