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詞大全網 - 團隊口號 - 妳童年有過麥割麥子的記憶嗎?

妳童年有過麥割麥子的記憶嗎?

有過的,咬牙切齒感覺,忘不了的累卻快樂

妳童年有過割麥子的記憶嗎?幾十年啦,那時從內蒙赤峰,剛來北大荒落戶,秋天看到既將豐收的小麥,心情無比激動,金黃的麥海,豐收再望,開鐮那天大家都磨拳擦掌,我初次割麥,但是也不服氣,磨好刀,站蘢,開割,人人爭先恐後,老農民不慌不忙,很有章法,十二個苗眼,六刀完成麥個捆的整齊化壹,非常標準,我卻手忙腳亂,六刀不成,就七刀八刀,捆的麥個也不標準,壹會就被落後了,到了下午,兩腿也推車啦,腰也痛,背也疼,真的不易啊,第二天總結了教訓,叉開腿,盡量六刀完成,不慌亂,真的好了些,幾天後才順過架來,農民割麥是體力活,但當時大家壹起特快樂,午後還有貼晌飯,玉米大楂粥,吃過貼晌飯,拿到整工錢,豐收的喜悅,沖淡了勞累,想想當年,回不去嘍,機械化收割,壹切都變啦,越來越好!

有,而且是刻骨銘心的記憶!

我出身在關中西府北塬上農村壹個祖祖輩輩靠種地生存的家庭,我們那裏的土地很平坦,七十年代的“國家萬畝噴灌試驗點”就在我們那裏,主產是小麥,成熟季節的麥田金光閃閃,壹望無際,美麗得很。

小麥是跨年度的農作物,在地裏生長的時間長,麥子成熟後,開鐮割麥是壹件大事,壹般要提前兩三周趕集做準備工作,主要是修復和添置割麥的農具,再割幾斤肉,準備慰勞壹家人,有慶祝的意思。

記得我十壹、二歲那壹年的開鐮割麥那壹天,父親給我壹把鐮刀,鄭重其事的告訴我,妳從今年開始跟著我學割麥,並且給我比比劃劃的講了壹些割麥的要領。比如說腰要彎低,鐮要拿穩,不急不慌,壹下壹下等。

我聽著學著,心裏很高興,好像自己從今往後就是大人了似的。母親為了鼓勵我,給我做了壹碗白糖水泡饃,像是舉行成人禮壹樣的讓我吃下,也叮嚀了我壹些諸如安全方面的註意事項等,就讓我跟著父親上路了。

我幹活是個左撇子,加上腰沒有彎下去,結果沒割幾下,鐮在麥桿上向上壹滑,就把右小腿割了個大口子,血流不止。父親很生氣,認為我讓他丟人現眼了,讓我哥趕緊把我領回家,頭也不回的割他的麥子去了。

回到家裏,那時候條件差,不懂得消毒,母親幫我簡單包紮了壹下就完了,結果第二天給發炎了,腿腫得像個罐子壹樣,第三天還流膿了。割麥是龍口奪食,這時候家裏最怕出這類事情,我不僅沒有割成麥,還耽誤我哥領著我看病,父親很不高興。

農村人把幹農活不行的年輕人叫“黃腰客”,我從此就落了個“黃腰客”的名聲。父親是農業上的壹把好手,認為我丟了他的人,從此都不正眼瞧我。在的右腿腳面向上約二十厘米處留下個指頭蛋大的傷疤,成為我壹生恥辱的印記。

小時候在老家還小,割麥子沒有幹過,但是奶奶帶著幾個孫子孫女,在田間撿麥穗確實不少。奶奶壹邊拾壹邊鼓勵,好好拾,多了回去蒸白面饃。

農村的孩子真快樂,麥收時節打赤腳,田溝地頭抓蟈蟈,逮得青蛙煮壹鍋。

我們的童年割麥的時節,充滿了夢幻的色彩,幫大人提茶到地頭後,我們小夥伴們就開始滿地裏尋野韭菜,抓青蛙,那時的青蛙不象現在象珍寶,我們手裏握跟樹條,壹抽就是壹個,另壹只手用楊樹條的倒鉤串得壹大串提著……抽壹個串壹個,提不動就用布袋裝上。有壹年我爸爸還用鐮刀砍死了壹只別人圍過來的兔子,讓我美美的吃了餐兔肉。

讀初中後就再沒有這樣快樂的記憶了,我們得親自握鐮刀上陣了。

襠部拉開,兩腳紮穩,右手握平鐮刀,左手撩住麥桿沈下身子,從左往內懷磨地旋勒,往返嚓嚓嚓飛快三鐮刀,壹大抱麥子隨後撂下……我照我爸的樣子割麥,我可以追上我的媽媽,但追不上爸爸,他是隊長,幹農活沒有幾個追得上他。

七天農忙假忙完回到學校,多少同學都累扒了,老師讓我們寫農忙心得收獲,我寫了這樣幾句:

小時候農忙放假,我收獲了壹鍋香噴噴的青蛙湯,吃得滿嘴油光喜洋洋。

這次農忙放假,我收到了壹把鋒利的鐮刀,嚓嚓嚓三鐮刀,壹抱麥子放倒,媽呀!我的腰化了膿,這會兒痛得還直不起腰!

老師把我的心得讀到這,全班轟堂大笑。

有壹個同學,站起來對我說:“妳這個蠢東西,老子不讓它腰痛就站起來"。

“放屁!"我怒視著他“妳絕對是個大草包,準落在最後面下鴨蛋”。

哈哈哈同學們對那個懶蟲同學壹通的嘲笑。

這就是我童年割麥的壹點還沒忘卻去的記憶。

有凡是農村人80年以前都割過小麥。

我記得小時候,八幾年那會兒,因為是北方地區(內蒙),小麥是在春天清明節前種下,在7月上中旬才能成熟,那會兒沒有收割機,都靠人力,為了搶種下壹季種大白菜,好多農民的麥子都是壹大早3、4點鐘乘著有露水時拔麥子,不是用鐮刀割,而是用手連根拔起來抖掉根上帶的土再打成捆,很費力氣的,這壹樣做的目的:壹是為了不用翻地整畦,在7月20號之前直接播種白菜,二是沒有麥茬,大白菜地方便鋤草管理,我們這裏那會兒都是蔬菜種植戶,當時小麥種植面積都不大,種麥子是為了自家口糧或輪作倒茬,最多種個2、3畝小麥,面積大了這種做法可不成,現在都機械化,,農民種地可省力多了。

有過,當然有。潮爺曾經在回答中多次說過,我們老家農村不是產棉,產麥區。生產糧食品種單壹,水稻產區。地少水田多,主要栽種水稻。地少,種麥少。少量的地,種點紅薯,小麥,油菜,大麥。種油菜不多,所以分的少,因此油少。大麥,主要是應付青黃不接的,分到社員家中,留點用作麥芽。磨粉放入稀稀的粥中,幹吃炒面。小麥,每家分幾十斤,磨粉,下疙瘩湯,搟面條。高地種紅薯,主要為解決糧食緊缺問題。

雖然麥地不多,但肯定會參加割麥了。割麥主要是麥芒“忽”人。(那個“呵”人,方言,沒那個字)。壹般會長褂長袖子,系緊袖口。頸脖處也扣得緊緊的,頸脖上圍條毛巾。主要防止麥芒的細灰侵入,那會非常非常地癢。難受,有的皮膚過敏的,會癢的紅成壹大片,起疙瘩的。潮爺壹貫皮膚黑,粗糙,反而不怕忽人。即便頸脖布滿了麥芒灰塵,也不會癢。割麥時,也開始熱了,汗流滿面,因為怕忽人,很多人不敢擦汗。中午回家休息,先去池塘洗個澡,衣服拎手上,只穿壹條短褲。打個赤腳回去吃午飯。

以前打麥是婦女幹的活,用的是蓮枷。現在農村趕集還可以買到,用來打菜籽,綠豆,黃豆等。後來有打麥機,打稻機了,晚飯後去生產隊大曬場打麥。男勞力用機械,女勞力抱麥鋪。其他的人,將打過的麥鋪挑開,抖壹抖,再運走。這運走的麥鋪,由行家堆麥堆。打鑼賣糖,各幹壹行,分工明確。脫下的麥粒,運到另壹個地方攤開,晾曬。因為麥少,所以幾天便收割脫粒完畢。曬幹後,每戶分壹點,直接挑到磨坊去磨粉。可以吃新的疙瘩湯,自家搟的面湯了。

為了搶收,我爸,我媽每人拉個架子車拉麥子,端午節過後,夜晚的月亮壹天比壹天長圓,壹天比壹天亮,晚上拉麥子,涼快。壹車裝好後去裝另壹車,我就跳著夠裝好車的車轅,壹跳夠到了車轅給拽了下來,隨之車壓下來,給我壓在下面,爸媽嚇壞了。現在想起來來是不幫忙,凈添亂了。爸爸今年春天走了,很懷念那時!

有。我十幾歲的時侯割過麥子,自已開幹子割的很快。後來覺得太累,就和別人換了位置,第四個割,叫拉碌碡。結果落得越來越遠,在這種情況下覺得沒信心了。那時我想起在學校上早操跑步的壹件事,由於我個頭小總是站在隊列的第壹位帶著隊跑,跑的又快,采的步子又準,有壹次去遲了,跟在後面跑很吃力。這兩種情況看來是壹個道理。